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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學生的宿舍區,所以我從來不走北門。哦,想起來了,是前天,那天南門兒在卸貨,堵的水泄不通走不了人,我是從北門走的,可那是要趕去“小王府”,從北門走本來就繞了一大圈兒,我趕時間哪還注意誰是誰!我無所謂地撇了撇嘴,向旁一倒,倒在床上,他又壓住我,“你那天去哪兒,跑那急,”他也知道我急才沒看見他呀,“沒事兒,跟你一樣鍛煉身體呢,”我哼了聲,平躺著身體,眼睛一下子就看見他這滿屋子書。之所以是“貴族學?!?,最“貴族”的就是他們這里的學生寢室都是一人一間,肯定是比不上家里的,可比起普通學校那是要好上不止幾倍,單獨的衛生間,寬敞的屋子,盡管只一間,可再怎樣也是個獨立空間。“你喜歡看書,”我趕緊轉移話題,免得他緊纏著我問那天去哪兒,他也看向那些書,“恩,什么書都看,”我一時有些情動,他看著書說這句話時神態很象慕夜---我捧著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吻地很深情,也很苦澀,我確實很想慕夜,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想的心象針扎著疼!“紫上--”我慢慢吻上他的耳后,慕夜和我一樣,耳周都是敏感點,我喜歡這樣打著圈兒地碾磨他,他總在我耳邊呵呵笑----可這時,我懷里的男孩兒只在迷離的喚著我的名字--我吻遍了他的全身,連最私密最難堪的位置都沒放過。我很專心,很專心,象對待自己最心愛的----我最心愛的是什么?就是慕夜啊---眼淚流下來,糾纏著我炙熱的呼吸灑在這美麗的身體上----“紫上,你也喜歡看書?”事后,唐數枕著我的手臂問我,我的眼睛確實一直盯著那些書。“恩。你覺得沒有,”我突然呵呵笑起來,“覺得什么?”他順著我的眼睛也看向那些書,“一本書,從內容到裝禎,造型可以抝了又抝;一旦進了書店接客,可抝的造型就只剩下兩種了:一種是站著,一種是躺著。站著的,即常見的‘立式’,但不是‘玉立’,而是‘郁立’,很郁悶地立在那里,背靠背,面貼面,無縫隙地一本緊挨著一本,你知道,在書店里,書架的空間就像乳gou,擠一擠總是有的,”說到這兒,我自己都笑了笑,因為覺得自己確實挺喜歡拿“乳gou”說事兒,原來我就總跟喜耐說,“時間象乳gou”。唐數見我笑了,他也沒說什么,就一直望著我,我干咳了聲繼續說,“書那么擠著,費盡心機動足腦筋抝出來的封面或者腰封,一概慘遭埋沒,不見天日??床灰娒婵?,只能以脊示人,難怪書越出越厚,書們的命卻越來越薄。是不是,”我把手抽出來,又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蜷縮著,美美地呼了口氣,“另一種造型是躺著,這比站著舒服多了,體面多了。當然,能享受以坦胸露乳造型接客待遇者,只有特別能掙錢的暢銷書或者被書店店主認定為具有掙錢潛力的書。旁邊那一排排擠著站著的書,雖然也是爹生父母養,也是人手一個字一個字碼出來的,卻不應有恨。躺著多好啊,你知道,最省力的掙錢方法就是‘躺著掙’了,當然‘躺著掙’又細分以下兩種情況:一,‘躺著也能掙錢’,如放高利貸;二,‘躺下就能掙錢’,具體事例就不舉了---”說著說著,我覺著自己好象就正“躺下”著,可,能掙錢嗎?我似笑非笑地扭頭看向身后的唐數,他瞪著我,臉黑的嚇人!“你是不是要我付錢?!”我笑起來,很放蕩,“你又不是沒有錢,”他卻沒有把這“杠”和我抬下去,“紫上,我們不是那種關系,我覺得,我們是一種人,”他從后面抱住我,手輕輕覆住我的眼睛,“我剛才看見你哭了,”“哭了又怎樣,”我并不在乎,他抱著我不做聲,許久,他搖了搖我,“是沒怎么樣?!?/br>沒錯兒,我們是一種人:沒心沒肺爛道德。51錯曉推門進來時,我正蹲在地上疊那個臟被單,他一看見我愣了一下,馬上反身微掩上門,就聽見外面他的聲音,“唐數不在,我一個人在里面等他算了,恩,晚上打球時再說?!?/br>他一進來先咬著唇不懷好意地指了指唐數,又指了指我,然后直接撲到我身上,直捏我的臉,卻是對唐數說,“好啊,唐數,把她拐這兒來也不找我?”我在他身下呵呵直笑,他咬我的唇角,我捏住他的耳朵直往后扯,人仰頭望向站著正悠閑翻書的唐數,“你瘋了?剛才都不鎖門!”唐數笑笑,丟下手里的書,過來踢了踢錯曉的屁股,“整個‘風揚’還有誰敢不敲我的門就直接闖進來?”錯曉正在專心吻我的唇,吻地嘖嘖直響。“唐數,那老東西真該修理修理,太不上道兒,”此時,我在給唐數重新鋪床單,唐數站在書墻邊翻書,錯曉從后面摟著他的腰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實話,兩個美少年這樣靜謐地站著,真是賞心悅目。“怎么修理,打他一頓?劃不來,他那老胳膊老腿兒,打他一頓讓他休息幾天,還便宜他了,”唐數還看著書,嘴里清淡地說,一看,這就是個陰著壞的主兒,“那———”就看著錯曉那特招人的桃花眼朝我這邊瞟過來,這更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壞主兒,就看見他挨著唐數耳邊壞笑著嘀哩咕嚕,我才懶地理他們呢,抱起臟被單起身就要走,“誒!紫上!”唐數丟下書過來抱住我,“看你,把咱們紫上氣著了,”估計,他在我后面正跟錯曉使眼色呢,看見錯曉舔著臉笑嘻嘻地就跑過來,也摟住我的腰,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肯定沒好事兒!錯曉殷勤地幫我把被單拿走放在桌上,唐數推著我坐回床邊,他跑到我后面又是給我垂肩又是捏的,錯曉也跑過來蹲在我身前象個小狗腿子給我垂腿,“紫上,”錯曉喊地那個甜,“幫我們個忙好不好,”冷眼看著他們,我也甜笑,“喊我聲‘媽’,我什么都答應你,乖兒子!”我輕佻地刮了下錯曉的臉蛋兒,錯曉要咬我的食指,我知道他那可是真要咬,連忙一縮,錯曉還不放棄,我靠著唐數和他瘋鬧一團兒,“紫上,真的,幫幫我們好不好,”唐數吻著我的額角,我抱著錯曉有一搭沒一搭地揪著他的耳朵,聽著唐數在我耳朵邊說著怎么回事兒,錯曉也在旁邊幫腔,原來就是有一老教授,人家原來還是京城一特知名大學的教授,退休后高薪反聘到“風揚”來教他們這些紈绔子弟,人家一輩子嚴謹治學,對待這些兔崽子自然嚴格,這可招惱了這些驕嬌二氣的少爺們,本來就蓄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