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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把竹竿子遞過去,故意讓初柳夠不著:“初柳你再把手伸長一點,對,再過來些?!?/br>初柳費勁朝竹竿勾過去,可每次在馬上就要碰到的時候,竹竿就像張了眼一樣往回縮,害得她又吃下好多臟水。黃鶯趁機拿竿子頭在初柳腦袋肩膀胡亂揮打,就是要讓她好好吃幾個悶虧。漸漸的初柳耗得筋疲力盡,她忽然眉頭緊皺痛呼一聲:“哎喲!”隨后居然像被什么東西拉扯住一般,身子緩緩沉下水去,下巴都沒進了水里。美娘見狀不妙,趕緊道:“快把她拉起來!”兩人費力把初柳弄上岸,只見她渾身濕透狼狽不堪,只顧趴在地上大口喘氣,一副劫后余生的樣子。但令人費解的是,初柳腿上竟有傷口,褲子都被染紅了。美娘驚訝:“水里有什么?你怎么會受傷?”“沒什么……”初柳有氣無力搖頭,“奴婢是……自己不小心,被底下的石頭割破了腳?!?/br>美娘還想再問,但已有人聽見呼救聲趕了過來,于是她只好作罷,先吩咐眾人把初柳抬下去醫治,自己也懷著滿腹狐疑離開了水榭。黃鶯擰著浸濕的裙擺,問美娘:“我怎么瞧著不對勁兒呢?初柳傷著的是小腿,什么石頭不割腳底割小腿?”美娘若有所思:“我也覺得奇怪……”中秋夜宴自然不了了之,美娘回屋早早睡下,可還沒睡著,外院就一陣sao動,接著聽香槐說侯爺回來了,美娘趕緊下床出門去迎他。謝安平喝得大醉,才進了院子就扶著廊柱嘔吐,弄得滿地狼藉。美娘捏住鼻子不想過去,站得遠遠的,滿臉嫌惡地看著他。“姨娘?!毕慊痹诤竺婧傲嗣滥镆宦?,提醒她過去攙謝安平。美娘無奈走過去,不情不愿道:“爺,咱們進屋,香槐你讓人把這兒清理一下?!?/br>謝安平抬起頭來,一對風流眼顯得略微朦朧,他定定看了美娘一會兒,忽然興高采烈整個人都撲了過來。“嬌嬌,想死你了……”美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同黃鶯香槐才把謝安平弄回屋里扔到床上,替他寬衣脫靴,擦干凈嘴角的污漬,還洗了臉和手。這時行雁送來了醒酒湯,美娘問他:“爺怎么吃得這樣醉?”印象中謝安平很少大醉,除了倆人成婚那日,他平時幾乎從不飲酒。今兒是怎么了,醉得跟堆爛泥似的,還吐了一地,真邋遢。行雁道:“侯爺從宮里出來就這樣了,聽說圣上召見外朝使團,點名讓侯爺作陪,那些外族人豪放善飲,吃酒都用的是大海碗,所以爺就被灌醉了?!?/br>敢情不是喝花酒去了,而是替皇上賣命呢。說起來吧,其實當官兒也不容易的,上頭要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喝酒都只是小事,如果要圣旨要你上陣殺敵,那還不是得拼了命地往前沖。美娘嘆了聲氣,揮揮手道:“醒酒湯放這兒就行了,我待會兒喂給爺吃,你下去吧?!?/br>灌過醒酒湯,謝安平又起來吐了兩次,折騰到一更時分終于安分下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可他的手掌還使勁鉗住美娘的手腕子,像個鐵箍軋似的,怎么也掙不脫。美娘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還是掰不開,倒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最后她索性不管了,抹了把額頭道:“黃鶯你們先去睡吧,我守著爺?!?/br>丫鬟出去關上門,美娘便坐在床頭,帳外銀燭高燒,灑進紗帳就像今晚的月光一般柔亮。謝安平眉目舒展睡得很沉,美娘睜大眼打量著他,手指劃過他光潔的額頭、英氣的眉毛、挺拔的鼻子、紅潤的嘴唇……“白長了這么副斯文樣子,其實人一點也不斯文,粗魯死了!”美娘拿指尖戳了戳他臉頰,哼道:“你這混蛋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既然喜歡就不能有禮一些嗎?一見面就扒衣裳扯裙子,你說哪家姑娘遇到你這種色中餓狼不怕?除非是腦子壞了才會喜歡你!混蛋!色胚!”她說著就來氣,狠狠擰了他耳朵一把。“不過現在說這些都遲了,人都被你搶來了,我還能怎么辦?”美娘幽幽一嘆,悵惘道:“我以前想的才不是這樣呢,我的夫君不一定要是讀書人,讀書人最忘恩負義了,好比我爹……哎,養了我這么多年,我一時也改不過來,就還是喊他爹爹吧。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我爹幾十年都這么窩囊,我哥也有些呆頭呆腦的,其實我不怎么喜歡書生,我覺得男人最要緊應該有氣魄,只要能識字算賬就行了,就算不會作詩寫詞也沒關系,酸了吧唧的玩意兒我還不喜歡。但也不能像你這樣??!動不動就把下流話掛在嘴邊,要不是你住在這里,打死我也不信你是侯府養出來的公子哥兒!”數落了謝安平一陣,美娘把苦水都倒了出來,心里暢快多了,她見謝安平睡著了嘴唇微嘟,便笑著點了他額頭一下:“你還是不吵不鬧的時候討人喜歡一點!”謝安平一直緊緊拉著她的手腕,困意襲來美娘順勢在他身旁躺下來,哈欠連天:“唔……這幾天可把我累慘了,你家就沒一個省油的燈!臭混蛋,都怪你讓我這么累!”她狠狠掐了謝安平幾把,心安理得地閉上了眼睛,嘴里一直喃喃:“其實你也挺可憐的,親戚那么多,真心實意對你的卻沒兩個……看在你沒人疼沒人愛的份上,我以后會對你好一點的,但是就一點點……”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茜茜扔了一個地雷~酒叔:對他好一點!閨女你心軟了喲~~~嬌嬌:哼~本姑娘只是打算在跑路之前扔點骨頭給他啃啃而已╭(╯^╰)╮☆、5151、玉如意靈杵搗藥天快亮的時候,謝安平醒了,宿醉過后腦袋還有些疼,他揉揉太陽xue方才睜開眼,靜臥枕畔的美娘一下躍進眼簾。銀燭燃盡,只有點點微光透進紗帳里來,美娘雙目沉闔睡得正甜,一張芙蓉嬌顏粉白動人,檀口微微呵氣如蘭,惹得謝安平一股邪火又上來了。“嬌嬌——”他輕輕喚了一聲,湊過去親吻一口。美娘睡得沉未曾發覺,這讓謝安平有種做賊得手的成就感。他暗暗偷笑,遂伸手去解美娘的衣裳。竊玉偷香,妙不可言吶。撥開衣襟露出一雙仙桃,圓潤瑩潔,謝安平兩只爪子按上去搓揉,然后把腦袋埋下去吮-咂,直把尖尖紅櫻吃得濕漉漉地才抬起頭來,心虛地仰望美娘,見她沒醒又嘿嘿地笑:“嬌嬌的桃兒真好吃?!?/br>解羅裙除衫褲,謝安平雙膝分開跪在美娘腳畔,偷偷摸摸把她剝了個精-光,然后拿手去摸玉股間的細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