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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謝瓊謝敏面面相覷,表情頗為古怪地看著商憐薇。而小姑媽謝秀一下就發飆了:“辦什么壽宴!”美娘裝作被嚇了一跳,縮回謝安平身邊,怯怯道:“妾身是聽四姐說的……”謝安平自然是維護美娘的,道:“好了好了,她初來乍到也不懂,小姑媽你別嚇著她了?!?/br>謝秀立即把矛頭轉向商憐薇,指著罵道:“人家初來乍到不懂事,你在府里呆了十幾年也不懂嗎?!你明曉得咱們府上最忌諱的就是這件事兒,你偏還要提!你安的什么黑心!”商憐薇眼眶一下就紅了,眼淚吧嗒吧嗒掉下來:“小姨息怒,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隨口一提……”“隨口提也不行!”謝秀脾氣火爆,站起來“哐當”砸了茶盞,“口無遮攔的東西,再讓我聽見這些就縫了你的嘴!”謝敏在府中沒什么地位不敢勸,而且怎么說她也是商憐薇的嫡母,此時出口求情有偏袒的嫌疑,所以她一味沉默。而其他人都不敢惹謝秀,更不敢說話了,商憐薇被罵得狗血淋頭,臉色又青又白。最后還是謝瓊拿出長姐的架勢勸道:“阿秀別說了,過去的事就算了,四姑娘也曉得錯了?!?/br>商憐薇趕緊賠禮道歉:“小姨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br>“哼?!敝x秀不滿意地哼哼,瞪她一眼,“這話對我說沒用,你留著祭祖的時候對老侯爺說去罷!”言畢謝秀甩袖子走人,一副誰的賬都不買的樣子。“二姐,我帶憐薇回去了,我會好好說她的?!敝x敏也站起來,拉著商憐薇告辭。眾人陸陸續續走了,美娘見謝安平還有些發愣,便悄悄扯了扯他袖子,謝安平頓時回神:“二姑媽,我們也回去了?!?/br>偌大的庭院很快從喧囂歸為死寂,只有謝瓊和駱安青坐在廳堂,相對無言。許久,駱安青才徐徐開口道:“母親,阿姐說她要回來,就在這兩日?!?/br>美娘隨謝安平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察覺他的情緒又開始低落了,就跟那天提起做壽時的反應一模一樣,悶悶不樂甚至有些惆悵。這廝竟然真的會難過?美娘頭一次發現謝安平竟然也有人性,驚詫了許久。而謝安平張開臂膀道:“嬌嬌過來讓爺抱抱?!?/br>美娘木然地走過去,謝安平坐著把頭抵在她胸口,半晌都沒說話。美娘也不敢吵他,只是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背脊。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來,眼底有些發紅:“肚子餓了,想吃糖餅子?!?/br>美娘去小廚房拿糖餅子,臨走回望了謝安平一眼,見他托腮盯著一盞燭燈,眼底漣漪絲絲蕩開。糖餅子要現烙的才好吃,廚娘在廚房里和面做餅,美娘漫不經心地等在外頭,琢磨著那煞星到底是為什么難過。“姨娘?!毕慊眮硇N房時見到美娘,便出口喚她。美娘見到香槐計上心來,沖她招招手:“快過來?!?/br>香槐走近問:“姨娘在這里做甚么?”美娘朝廚房努努嘴:“我來端糖餅子?!?/br>香槐一聽就說:“爺又要吃糖餅子?”什么叫又要吃?美娘順著話往下說:“是呀,才吃過飯又說要吃糖餅子,我都怕爺吃了積食。香槐,爺怎么那么喜歡吃糖餅子?不過是尋常街市的玩意兒罷了,一點也不稀罕?!?/br>香槐笑道:“奴婢也不清楚,不過聽府里老嬤嬤講,以前老侯爺在世的時候就常買糖餅子給爺吃??赡軤敵灾臅r候就會想起老侯爺罷?!?/br>美娘忽然想起謝瓊說老侯爺死了都有十年了,又問:“老侯爺是怎么過世的?生病嗎?”“恩,是急病過世的,奴婢當時才四五歲還不怎么記事,聽我爹說病勢洶洶,前后不到三個月,好端端一個人就沒了。咱們爺傷心壞了,出殯的時候眼睛都流血了?!?/br>那廝居然哭出血淚?美娘怎么也無法想象,她直覺今天闔府的反應和老侯爺過世有關,便繼續問:“你知不知道爺為什么不做壽?”“噓!姨娘您小點兒聲!”香槐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低聲道:“這事兒是府里的禁忌,不能隨便說的。侯爺的親娘在生產的時候就死了,外面都傳言中元節鬼門關大開,爺是惡鬼投胎才纏死了他娘,還有爺的父親因為看出家里有個惡鬼,所以離家出走了。爺從小到大都沒單獨做過壽,只有以前老侯爺在世的時候,做壽會把爺捎上,但自從老侯爺走了,爺就再也不做壽了?!?/br>其實……這煞星的身世也怪慘了。美娘撇撇嘴,本來還想問清楚些,可廚娘已經端著糖餅子出來了,于是美娘只好把疑問吞回肚子里,拿著糖餅回房。走到門口,她深呼吸了幾口,決定待會兒對謝安平好一點,可憐可憐他好了。可是……美娘才進屋,謝安平就把一卷不堪入目的畫冊擺到她眼前,指著上面兩個赤身*纏在一起的人說道:“嬌嬌,咱們待會兒試試這個!”美娘氣得想把糖餅子砸他臉上。就知道不該同情這混蛋!☆、4141、傳孕機酒后傷人一整盤兒糖餅子是美娘用櫻桃小嘴兒銜著,一個個喂給謝安平吃完的。餡兒里裹著的糖汁淌下來,流到美娘胸口,謝安平也吮得干干凈凈,順手把她推倒在涼椅上趴著。美娘被謝安平掀開白湘裙褪下紅紗褲,他挺著那話徐徐撐開兩片兒蓮瓣,慢慢兒入進去,模仿畫冊上的那招“隔山取火”。美娘已經學乖了,在反抗不起作用的時候,關鍵是要讓自己不吃苦頭。于是她回眸莞爾:“爺您慢點兒來,妾身吃不住?!?/br>謝安平緩抽慢送,溫柔地擺弄了一會兒,香徑終于生出滴滴玉露,美娘也眼眸微瞇露出陶醉的表情。謝安平這才猛力動作起來,把美娘嬌嫩的蕊心都快撞碎了。美娘叫得鶯鶯聲軟,謝安平聽見心都酥了,神魂蕩蕩地又干了一會兒,很快就丟盔棄甲一敗涂地。跟著這廝這么久,這算是美娘頭一次嘗到男歡女愛的甜頭,跟以往受刑痛苦的感受不同,有幾個瞬間她幾乎都丟了魂,身處云端似的飄然欲仙。謝安平伏在美娘身上,俯身去親她的唇:“爺厲不厲害?弄得你爽不爽?”美娘剛剛才覺得有些妙處,可一聽謝安平說出這么糙的話,就像吃一枚甜果子時忽然鉆出一條蟲子,煞風景得不行。她不想搭理他,干脆闔上眸子裝暈。謝安平見得不到回應,不甘心地聳了聳身子,可美娘打定主意不睬他,鼓搗半天他也泄氣了,從美娘身上下來,喘著粗氣自我安慰。“你都爽暈了,爺的厲害自是不消說,哼?!?/br>若不是美娘正在裝睡不便說話,肯定跳起來狠狠撓他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