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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婆子丫鬟都被喊去幫忙了,只留下櫻桃在廚房里熬藥。櫻桃不像黃鶯那么伶俐勤快,又懶又愛打瞌睡,這都一個多時辰了,叫她熬一碗藥都還沒送來,八成是又睡著了。不過美娘也不介意,反正那藥端來也是要倒掉的,沒有櫻桃在旁邊聒噪,她還樂得清靜。天氣漸漸熱起來,窗外榴花也開了,紅艷艷的煞是好看。美娘這些日子養病不出門,也就用不著細心打扮,晨起把頭發梳順挽個松松的髻在腦后,并不簪金戴銀,只是別一朵新鮮榴花在上面,倒把一張芙蓉面襯得愈發白凈細膩,勾魂眼的風情更甚。她素來怕熱,于是穿了條白紗鑲銀邊兒的裙子,薄薄貼在光溜溜的兩條腿上,上衣是絲織的碧色褙子,繡了兩枝薔薇在衣領,領口微開露出一抹嫩黃抹胸。美娘正在納鞋底,忽覺光線一暗,從窗戶里翻了個人進來。“??!”她急促驚呼了一聲,來人便捂住了她的嘴。“噓——別怕,是爺?!?/br>謝安平一躍而入上了貴妃榻,跟美娘擠在一塊兒,嘟著嘴去親她:“可想死爺了!”美娘的嘴皮子都要被他啃掉了,她費力推開謝安平,氣喘吁吁驚惶不安地說:“侯爺……您怎么來了?”“想你了唄?!?/br>謝安平一貫毛手毛腳,看見美娘胸口的嫩黃色像花蕊一樣,回味起抹胸底下的兩只翹乳兒也如初綻花苞般曼妙柔嫩,于是粗魯扯開衣襟拉低抹胸,兩只狼爪子直接按了上去。他一手分別捉住一只又捏又揉,埋下頭去啃啃左邊又吃吃右邊,怎么玩都玩不夠似的。美娘被他搓弄得直哼哼,很快就感覺到他那東西隔著褲子頂著自己,硬梆梆的。“爺、爺您別這樣……會被人發現的?!?/br>美娘推了推他,推不動。恨不得拿手里的繡花針在這廝身上扎十萬八千個窟窿!謝安平把臉埋在她雙峰之間搗鼓,半晌才抬起頭來俊臉泛紅,眸底燒起一把火焰:“發現就發現,你是爺的女人,爺睡你天經地義?!?/br>這混蛋腦子里除了yin|穢就沒裝點其他東西嗎!美娘氣憤不已,卻也知道跟謝安平硬碰硬沒好處,她捂著嘴咳了兩聲:“咳咳,侯爺,妾身病了……”謝安平正要脫褲子,聞言停下來,蹙眉不悅:“還沒好?這都病了好幾天了?!?/br>美娘“虛弱”地說:“妾身身子弱,這病也是反反復復的,一直不見好。侯爺,妾身今天恐怕不能伺候您了?!?/br>謝安平失望極了,興沖沖的臉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下來。他不甘心地貼著美娘頸窩蹭來蹭去:“可是爺都十天沒見你了,晚上睡覺你也不在,爺一個人孤零零的別提多難熬了……嬌嬌——乖嬌嬌——”他哼哼唧唧死纏爛打,手已經滑下去撩裙子了。這廝居然還有臉叫屈撒嬌!美娘只想一腳踹死他,忍著火氣賠笑道:“爺怕什么,來日方長,咱們以后多的是機會相聚,等妾身病好了再服侍您不好嗎?現在妾身病怏怏的一身晦氣,爺應該當心千萬別染上了才對?!彼醋≈x安平的手,安撫性的在他手背摸了摸。“就干一次也不行嗎?就一次?!敝x安平捧起她的手搓了又搓,黏在她身上廝磨,“嬌嬌,爺就是想干你!”干干干……干你個頭干!美娘想不通一個侯府出來的公子哥兒怎么就學了滿嘴yin詞穢語。她秀眉微顰,“依依不舍”地搖了搖頭:“并非美娘不愿伺候爺,實在是病情嚴重,如果這時跟爺……好,受了涼晚上發病起來愈加厲害,妾身怕以后都見不著爺了。難道爺希望這樣嗎?”“當然不!你是要陪爺一輩子的!”謝安平利索否定,不甘心地幫美娘拉攏衣襟,抱著她瞧了又瞧,略帶疑惑,“但嬌嬌你看起來起色還不錯,真的病得這么厲害?”美娘趕緊偷偷拿針扎了指尖一下,十指連心疼得她臉色唰一下就變了,慘白慘白的,她扔了針捂住胸口,痛苦呻道:“真是說不得,這不又犯病了……爺、你讓開些,妾身喘不過氣了……”謝安平只好下了榻,端茶遞水不說,還守在旁邊拿手給美娘扇風,還是很關心體貼她的:“嬌嬌你覺得好些了嗎?”美娘撫著胸口:“嗯,好些了。侯爺您有事就先去忙罷,不用管妾身?!?/br>你這混球快滾快滾!滾遠了本姑娘的病不治而愈!哪知謝安平根本不理睬她拐彎抹角的逐客令,而是重新撲了上去,貼著她磨磨蹭蹭:“爺的事就是陪你,爺哪兒也不去?!?/br>……美娘欲哭無淚:“爺對妾身真好?!?/br>究竟要怎樣才能擺脫這魔王,她都要被逼瘋了!謝安平低低地笑,撩開美娘后頸的秀發,嘴唇貼在那里親吻,手臂從后環到前面隔衣摸上美娘的胸脯,那根討人嫌的玩意兒在她臀上戳來戳去,幾乎要把她裙子都頂個洞。美娘不舒服地扭扭身子,無奈道:“侯爺,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br>“我知道啊?!彪m然不能剝光了眼前人弄個爽快,謝安平隔著衣服還是擺弄的很起勁,他撅著嘴抱怨道:“不能真刀真槍地干,難道讓爺過過干癮也不行嗎!”作者有話要說:美娘:真的是個好大的surprise~~o(>_<)o~~謝謝“親媽”酒叔??!酒叔:我坦白,美娘嬌嬌你是親生的,但小猴爺這貨真的是從垃圾桶撿來的……ORZ☆、第十八章算命數弄巧成拙在貴妃榻上糾纏了小半個時辰以后,美娘看著濕了一塊的裙子,終于松了口氣。她胡亂把掌心里的惡心東西擦掉,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子,然后準備下地。謝安平卻不滿意地哼哼兩聲,抱住她問:“你去哪兒?”這廝還好意思問?也不看看他把這里弄得多臟!美娘堆起笑臉:“妾身去換身兒衣裳,然后打水給您清洗?!?/br>“嗯……不高興?!敝x安平埋頭在她胸脯磨蹭,悶悶不樂地說:“小打小鬧的不痛快,爺都憋了整整十天了!”這混球一天不干這種事兒會死??!美娘咬咬牙,繼續虛偽地笑:“委屈爺了,妾身以后會給您補上的。爺您先放開我?!?/br>謝安平不情不愿地松開美娘,耷拉著臉有些沒精神:“去吧去吧?!?/br>還好房里通常備得有清水,美娘拿手試了試,還是溫溫熱的,于是先狠狠搓擦手心,拿茉莉花的胰子足足洗了三遍,直到再也聞不出那種腥臊味道才勉強作罷。她換了條稍微厚一點的薄荷百褶裙,隨后取了塊新的汗巾子搭在手臂上,端著盛滿水的銅盆到榻前伺候謝安平凈身。謝安平大爺慣了,這些事從來不自己做,神態自若地看著美娘服侍自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