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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梅夏嫻心中慶幸,幸好她不是在吃飯的時候來,否則這飯菜極有可能被她潑掉。莊純走起路來花枝爛顫,夏健看到她后喜出望外,她果然沒有食言,這就來找自己了??墒强吹角f純的身后還跟著一個男人,夏健心中郁悶,莫非她還有別的事情?莊純似乎看出了夏健的心思,于是打量了一下夏健全身,調笑道:“看你心急如焚的,可別一會兒軟下去了,我倒是想好好陪陪你呢?,F在我要先跟伍潔草那小賤人說幾句話。伍潔草,你的春天來了,你看看我把誰帶來了!”伍潔草朝著莊純背后看去,那個一直低著頭的男人終于將頭抬了起來,伍潔草吃了一驚,這當真是冤家路窄,這男人,竟然就是昨晚被自己咬斷了命根子的男人。莊純繼續說道:“伍潔草,這霍該可是咱們軍營里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你自己不好好享用,竟然害得我們也享受不了,別的軍妓都恨死你了。你既然這么喜歡咬他,他以后也上不了前線了,不如我送你個人情,讓他來這里守著你,你還不快謝謝我!”霍該悠悠地看了伍潔草一眼,自己一生的性/福就這樣被她毀了,既然有機會來這里,那他勢必要為自己報仇,伍潔草又多了一個敵人,接下來的日子怕是更不好過了。莊純走到夏健的面前,隔著襠,摸著他那yingying的東西,笑道:“它表現不錯,似乎很歡迎我呢,那我倒是真該好好滿足它一下。夏健,我記得上次咱們行這事的時候,正是在我房里,那種感覺你也體會過了,不如這次我們玩點刺激的,我們就在這里進行吧?!?/br>夏健早已經迫不及待,在這軍營里享用軍妓的時候,有時候好幾對同時進行,大家根本不會羞澀,他自然也不會推辭,當即將莊純撲到在了地上,雙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摸來摸去,莊純風sao地嚶嚀著,這聲音讓夏健的欲望愈發熱烈。“死鬼,就知道惦念我的身體,根本不是真心喜歡我。想接著進行,就說幾句我愛聽的啊?!鼻f純一只手勾住夏健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漂亮的喉結上輕輕滑動著。夏健自然應付得了,說道:“你呀,一個字,美,兩個字,絕色,三個字——我硬了?!?/br>這樣夸人的話,莊純還是第一次聽說,她噗哧一聲笑了,狐媚地看著夏?。骸斑€沒摸夠嗎,快點進來啊,我那張豎著的嘴流口水了,你快點喂我啊,我都快渴死了!”聽到催促,夏健自然興奮得很,急忙將那一柱擎天塞進了莊純的xue中,它被溫暖的巢xue包裹,舒適感頓時傳遍全身,莊純這毫無羞臊感的話語,讓他的火燃燒到了極致。莊純在夏健的身下,極力地迎合著他,并對他贊不絕口:“喔,好滿,好硬,你又長進了,啊啊——啊啊——快點,再快點,好舒服,給我,我要,我離不開你了——”莊純的話對夏健是極大的鼓勵,他便更起勁了,幾乎是將積攢了這許久的東西,全部奉獻了出來,他的腰部晃動著,節奏越來越快,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硬挺之物卻不見變軟,這實在是他有生以來表現最好的一次。“莊純美人兒,你這個風sao小賤人,我真想吃了你,連骨頭都不吐出來,我要插穿你,這么久都不來找我,你又香了,你這個狐貍精?!毕慕≡秸f越來勁,莊純在他的身下高亢地叫喊著,沒想到夏健今天讓她這么滿足,今晚她還要楓將軍睡到一起,要是楓將軍還想要她,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表現得足夠好。莊純之所以將歡樂的地點選在了牢獄的門口,而且今夜如此浪蕩,一是因為夏健確實很能干,二則是為了刺激霍該,這樣才會讓霍該更加狠毒地折磨伍潔草。的確,霍該命根子還在的時候,就算不是親自上莊純,看到她跟別人這么春情大發,他自己擼都會覺得格外幸福,可是現在那東西沒了,說到底自己就是個太監,恐怕以后會變得越來越男不男女不女,連自己引以為榮的俊顏也要失去。這一切都是伍潔草害的!霍該握緊了拳頭,他不想讓伍潔草死,他只想讓她活著,狠狠地折磨她,讓她永遠生活在痛苦之中。“啊,我快死了,這真是□,上次最讓我滿足的人,就屬霍該了,真想你和他一起陪我共度春宵?!鼻f純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話讓霍該聽到,他便感覺格外的刺耳。莊純明明知道自己忌諱這事,可是偏偏要傷他的心,他有些氣惱??墒菦]辦法,自己若是奈何于她,只怕楓將軍會替她做主,倒不如遷怒于伍潔草。“我不行了,全射光了,有沒有掐時間啊,知不知道我這次動作了多久?”夏健說起這話來不無自豪,莊純一邊賣弄著風sao一邊說道:“感覺像是一輩子那么長。真想把你這東西割掉,我實在是不舍得和其他女人分享?!?/br>“有膽量你就割啊,割了下次你可就再體會不到這快樂的滋味了,還是留下這寶貝,讓它好好伺候你吧?!毕慕≌f著又在莊純的身上親吻起來,他好不容易約到莊純,才不會只這一次就善罷甘休呢,稍后了片刻,他們便又開始了第二波的翻滾。伍潔草心想,夏健你不是想割了它嗎,若是日后你再敢對我不利,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親手幫你凈身,將這東西生生割斷?!案顚氊悺钡脑掝}讓霍該非常不自在,他沖到牢中,本想狠狠地揍伍潔草一頓,可是想想昨夜已經抽打過她,今天上午秦受也來揍了她一頓,倒不如想些別的招數折磨她。幾番云雨過后,夏健終于硬不起來了,只好作罷,他繼續調戲莊純:“呀,你下面怎么濕成這個樣子了,流了一地呀,你這是在畫咱們雪昭國的地圖嗎?”莊純聽了噗哧一聲笑了,纖纖玉指點著夏健的鼻尖說:“遇到你這樣的男人,不多流點對不起你的努力呀,這流出來的東西一定很好喝吧,要是有個人過來舔干,那就不會浪費掉了?!鼻f純說罷看了一眼霍該,又看了一眼伍潔草,霍該明白,她這是暗示自己用這個招式侮辱伍潔草呢。“我要回去了,改日我再來看你,以后霍該和你輪流當值,你可不能欺負他,我喜歡他著呢!”莊純臨行前跟夏健說了這句話,夏健雖然有些吃醋,但是不能不聽,不過霍該倒是聽了挺舒坦的,是她給自己提供了報仇的機會,他感謝她還來不及呢!☆、胯下之辱“過來給我舔干凈!”霍該指著地上那灘污穢之物,對梅夏嫻說道。本來他所恨的人只是伍潔草,卻聽夏健說,來到這牢獄中之后,她和梅夏嫻交好,兩人幾乎情同姐妹?;粼撓?,讓人最難受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倒不如侮辱梅夏嫻,讓伍潔草愧疚痛苦。“冤有頭債有主,是我得罪了你,你干嘛要拿別人出氣?而且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梅夏嫻曾經是楓林早最寵愛的女人,雖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