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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曾有一菜一湯擺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莊純卻跑來搗亂,害得她一口都沒有吃到。“小哥,我肚子餓,能不能給我弄點吃的?!蔽闈嵅菰囂街鴨柕?。獄卒剛剛做到春夢,就被伍潔草吵醒,氣惱地說道:“你也不瞧瞧地自己是什么身份,還敢對我指手畫腳的,肚子餓,你就忍著!咱們的大美女莊純可是交代了,你這個賤胚子,一天給你一碗白飯就不錯了,明早的飯沒你的份兒!本來爺還想圖個新鮮呢,聽說你把一位軍爺的命根子咬斷了,我還是別冒這個險了,萬一你把我也弄死了,哎……”“什么,一天只有一碗白飯?”伍潔草還不想減肥呢,這個莊純實在是欺人太甚。看到獄卒不再理會自己,伍潔草心中格外氣惱,這都怪楓林早,都怪他不分是非。他若是能明辨是非,就不會不問來歷,別人賣來的女人他都能留下;他若是分是非,就不該聽信莊純瞎編;他若是分是非,就不會一晚上讓那么多男人來折磨自己,軍妓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承受能力。他實在太過分了。伍潔草越想越氣惱,肚子都變得氣鼓鼓的,她終于忍不住大聲嚷嚷起來:“楓林早,你這個混蛋,沒良心的東西,大傻逼,大蠢貨,你會不得好死的!”獄卒又開始做春夢了,再一次被伍潔草吵醒,他伸出食指顫抖地指著伍潔草,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你你,你不要命了,竟然敢罵楓大將軍?”伍潔草沒有回答,而是將眼睛一瞇,痞痞地看著獄卒,然后伸出中指來指著他,然后慢慢地將手指移開,指向了楓林早帳篷的方向,繼續罵道:“楓林早,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豬狗不如,你會遭報應的?!?/br>此時不遠處的帳篷中,楓林早還沒有睡著,他第一次聽到有人辱罵自己,雖然一開始覺得有些生氣,但是想想,發生這等事情,也實在是太稀奇了,想來也只有伍潔草能做得出這種事情。只是,一時半會兒,他還不想見到伍潔草。“啪”的一個耳光甩了過來,伍潔草感覺臉上生疼,她摸著發燙的臉,抬起眼來看著打自己的女人,竟然是梅夏嫻。自己跟她第一次見面,并未得罪過她,她竟然動手,看來以后跟她生活在一起,也將雞犬不寧了。“都看我新來的好欺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蔽闈嵅莺藓薜赝屏嗣废膵挂幌?,梅夏嫻順勢坐倒在了地上,伍潔草感覺得出她身體比較虛弱,但是顧不上想那么多,她騎到了梅夏嫻的身上,正欲抬手打她,梅夏嫻卻并不害怕,而是振振有詞:“不許你辱罵楓將軍!”“我就是要罵他,楓林早是個大蠢貨,楓林早不得好死,楓林早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楓林早該被碎尸萬段……”伍潔草心中恨楓林早,罵他的話信口拈來,卻沒顧得上問梅夏嫻,為什么要阻止自己罵楓林早。聽到伍潔草滿口粗話,梅夏嫻胸中涌起了一團怒火,她蜷縮起膝蓋,猛地用膝蓋一頂,伍潔草便從她身上往前摔了個跟頭,梅夏嫻反騎到了她的背上,恐嚇道:“你若是敢再罵一句,我撕爛了你的舌頭!”伍潔草雖然也曾彬彬有禮,那時候她一點都不覺得活得壓抑,可是現在說不定自己哪會兒就死了,何必再拘束自己,于是她又說出了一些更難聽的話,梅夏嫻生氣和她扭打起來,雖然梅夏嫻比伍潔草瘦弱,可是伍潔草畢竟肚子太餓,又被人折磨了一晚上,也沒有了力氣,最終被梅夏嫻壓在身下,掐住了脖子。“救命——”情急之中,伍潔草開始呼救,那獄卒分明已經醒來了,卻只是淡淡地看了她跟梅夏嫻一眼,便又繼續睡覺。伍潔草如今才明白,自己的命原來這么不值錢,就算現在自己死了,恐怕也沒有人憐惜。梅夏嫻倒是見好就收,放開了掐在伍潔草脖子上的手,從她身上起來,說:“我們自己都不惜命了,怎能指望別人來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辱罵楓將軍了,他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br>“他是你心目中的大英雄?你有沒有搞錯?你被迫了軍妓,還被關到這種地方,他哪里值得你崇拜?”伍潔草覺得眼前這人簡直就是個傻子,比自己還傻。自己被賈善良禍害一次,就再也不會原諒他了,她倒好,竟然還心胸寬廣地崇拜楓林早。“我被關到這里,純粹是因為被莊純陷害??芍?,楓將軍對我一直很尊重。我不是被迫做軍妓的,而是自愿賣身的,而且,我是帶著潔布來的?!泵废膵拐f道。此時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洶洶,大概她本身還算得上是個平和的人吧。“潔布?廚房的抹布嗎?難道你還在軍營里兼職做廚娘,那你手藝一定很好吧?!蔽闈嵅菟斫獾臐嵅?,便是超市里賣的那種抹布,她這一問,倒是將梅夏嫻聽得一頭霧水。“潔布和廚娘有什么關系?潔布就是一塊白布,女子第一次將身體給男人,將它鋪在身下,那鮮花一樣的血液便會將它染紅。我的第一次正是給了驍勇的楓將軍,我覺得這是此生最驕傲的事情?!泵废膵鼓樕蠞M是笑容,她回憶起第一次見到英俊瀟灑的楓將軍時,便對他動心不已,只是,他是何等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她只能仰望著他。“這么說,如果是將第一次奉送給軍士們,那軍妓的身份地位就會高很多?”伍潔草問道。得到梅夏嫻肯定的回答之后,伍潔草便恨起了賈善良,他欺騙自己的感情不說,還將自己賣了,這還不夠,在路上還將自己強女干了,自己的初夜血沒有落到潔布上,倒是落到了草地和泥土中。如果他不那么貪心,自己做一個普通的軍妓,也不至于像現在這么凄慘。“賈善良,這輩子別讓我再碰到你,否則我一定閹了你!”伍潔草咬牙切齒地小聲說道,梅夏嫻聽到她在小聲嘀咕,便問她在說什么,伍潔草連忙說,“莊純為何會這么受寵,好像不只是楓將軍疼她,所有的將士好像都很愛護她的樣子,莫非她有什么特殊的來歷?”“莊純原本是個□,在青樓待久了,什么伺候男人的花招都會。而且,她從來不拒絕任何人的求歡,雖然才來這里兩個月,但是已經服侍過很多軍爺。她不似我們這些帶潔布來的軍妓,每個月服務滿二十個人就行了,是受制度保護的。她那種女子,只能靠自己奮斗,才能在這軍營里站穩腳跟,所以也就格外賣力些,自然也就更受歡迎些?!泵废膵谷绱私忉?,伍潔草聽得一愣一愣的,敢情在雪昭國做軍妓,還是個很正規的職業。“那莊純怎么會來做軍妓呢,在青樓做小花魁不是也挺好的嗎?”伍潔草問道。“好像當時有個男人想和她成親吧,莊純便用自己攢下的銀子為自己贖了身,誰料到那個男人竟然是個騙子,不但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