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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措以及接下來的那些天他們所鬧出來的傻事和笑話。很多很多年后,偶爾,她依然會拿這些事情當聊資,笑話他們。很多很多年后,在夕陽的余暉下,他們簇擁在她身旁,在兒女子孫的圍繞下,輕輕的,淡淡的述說著,這些年來,她和他們的故事。------THEEND-------【番外】蜜棗他叫做蕭子夜,這個名字是他早逝的娘親起的,父親說,當初娘親足足痛了三天三夜才在子夜時分誕下他,為了記住他出生的那一刻,娘親當即便決定了他的名字。娘親與天下第一莊主宅里的其他女子不同,既不是莊里長老管事的家屬,也不是老莊主或莊主、莊主夫人在外招攬來的能人異士,她只是一個平實的小戶人家的閨女。據說她和父親的相遇相識頗有些故事,父親出任務的時候出了岔子,被路過的娘親救了下來,娘親一翻照料下來,救了父親的性命,也成就的他們倆的一段姻緣。娘親的身子骨一向都不太好,誕下他以后更是大不如以前,家里總是堆積著很多的各種各樣藥材補品,據說很多都是莊主夫人送來的。莊主夫人他是見過的,細眉大眼,長得跟仙女一樣漂亮。她和娘親十分投緣,經常都會帶著些大包小包的東西來看望娘親,偶爾也會給他帶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兒。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她和娘親話說著說著,便會背過娘親,低頭垂淚……父親是莊里幕部的管事也是莊主的三師兄,在莊里的地位甚高。他每日都很忙,進進出出的,前些時候天天一身臭汗的回來,直到娘親問起,他才笑著說是在教導一些孩子武藝。那時父親初次為人師表,顯得十分高興,一整夜都滔滔不絕的給娘親說著那些孩子的習武趣事。娘親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會笑著附和幾聲。而他,坐在娘親懷里,越聽嘴巴就鼓得越高,最后蹬一下跳了下來,氣鼓鼓的跑了出去。他已經五歲了,隔壁家的王寧,三歲的時候就被父親提到武館習武,劉管事的孫女比他還小一歲,就已經能準確無誤的耍出一套劍法。他不明白,為什么父親總是高高興興的教其他的孩子,卻從不肯教他。他更不明白,山莊里,其他孩子舞刀弄劍會得到父親娘親欣慰的夸獎,他拿起刀劍,得到的卻是父親的訓斥和娘親的淚水。他不記得后來,他們是怎么找到他的,他只記得那天以后,父親再也沒有提過習武的事情。娘親的身子一日差過一日,終是沒能熬過那天夏天,早早的便丟下他和父親,一個人走了。那個時候,他坐在靈堂上,守在娘親身側,懵懵懂懂的望著來來往往的人,不懂得哭也不知道鬧。直到娘親出殯,他們要在他面前把娘親搶走,他才瘋了般的擋住靈柩,奮力的揮著拳頭又打又鬧的不讓他們帶走娘親。父親過來扯開他,他大哭著在他手臂里掙扎,跪在地上求父親去救娘親,求父親不要讓他們搶走娘親……那天,他第一次暈厥在父親的懷里。此后,他終于明白了為何父母不讓他練武碰刀劍。他的身體根本就不適合作任何激烈的運動。天下第一莊不養無用之人,不能習武的人,本就先低人一等,若是在其他方面也無過人之處,那他便是山莊里的廢人。他不想當廢人,為了讓自己有資格繼續呆在這里,他比誰都更用心學文習字。母親去世后,父親便一直出任務,那半年呆在山莊的日子不足十日,而每次回來他都只是看他一眼,摸摸他的腦袋,放下一大堆補品藥材就走。奶娘總抱著他哭,說他命苦。他卻不這么想,這些年他常常去武館偷看別人習武,他不能練,他便把那種招式通通都記下來,他知道父親少回家是怕觸景傷情,他不怨他。莊主夫人前些時候給他送來了一些丹藥,說如果他能夠堅持服用,身體定然會大好。莊主夫人是從來不騙人的,所以,他堅信著,自己總有一天,能夠把筆記里的招式都學會。*******我是在期待評論的CJ分割線*****長評、中評、短評快出現吧!***撒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他七歲那年。那天他上學回來,見草叢異動,他以為里面藏著蛇蟲野獸,便撿起一塊小石頭,往搖動的草叢里丟去。結果“哎呀”一聲,從草叢里闖出來的是一個細嫩白皙,長得十分漂亮的小女孩,她摸著頭頂上的小巧包頭,癟著嘴巴有些氣憤的指著他責問:“你做什么拿石子丟我?!?/br>“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為是草叢里有蛇!”知道自己闖禍了,他立即搖頭的解釋,匆忙的從書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舉著說,“你那里傷著了?我有藥,馬上幫你擦擦!”“不要!我不要擦藥,也不要吃藥……”他人還沒走近,小女娃卻已經對他避如蛇蝎,驚慌的后退了幾步后,小小的身軀又往草叢里鉆去。“誒……你別跑??!”他見狀撒腳就追了上去。很快他便在草叢堆里找到小女孩,她背靠著一塊大石頭,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半響才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男孩。“你,沒事吧?”他怯怯的問。她搖搖頭,小巧的眉頭卻慢慢的皺了起來。“你剛才在哭嗎?”她問。“???”他一愣。“眼淚!”rou乎乎的小胖手有些笨拙的在懷里掏出一張小手帕遞剛過來,“我不痛,你別哭!”他怔怔的接過,卻沒有用,只用自己的衣袖抹了一把臉,勉強笑了笑,一屁股坐了下來。裴曉蕾蹲在他跟前,小手支著小腦袋好奇的望著他,“大哥哥,你受傷了嗎?”他搖搖頭。“有人欺負你?”他繼續搖頭,可是不知怎么的,剛剛才止住的淚水卻莫名的又奪眶而出。他父親位高權重,學堂上沒有人敢欺負他,只不過是大家都知道他不會武功,身體又差,才會對他避之若浼。學堂很大,除了夫子,卻沒有第二個人會主動的同他說話,家也很大,可是除了奶娘,他漸漸的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溫暖。“不哭,不哭……痛痛飛走……”她小大人似的摸了摸他的低垂的腦袋,小聲的哄著。也許是她的安慰起了作用,又也許是他的啜泣把委屈都宣xiele出來,不多時,他臉上再無淚水。他抬起頭,對上小女娃擔憂的雙眸,臉色一紅,覺得剛才自己那個樣子實在是太丟臉了。“你是那家的孩子,為何我從未見過你!你是來上學的嗎?”他擠出一絲笑容,帶著幾篤定的問。她看起來年紀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