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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句短促的嘆息,在空氣里泛來。“都濕了……”他薄唇一勾,俯首在她耳邊輕輕細語。裴曉蕾臉一紅,正要推開她,手腕卻是一緊,被他牢牢抓住,他把她引下自己的胯下。高高鼓起的腫脹男物,雖隔著一層衣褲,她仍然能感受它的火熱和微微彈跳脈動。“它不乖得很,你……幫我,唔……教訓一下它!”裴曉蕾一愣,完全想不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忽然冷幽默一把,“噗哧”一下,她忍浚不已的笑了出來。看他這話說得,還有這個表情,真夠惹人憐的。他的長褲被拉了下來,她的褻褲早就不知道被他丟到何處。一只修長的腿,被拉到男人的腰上,彼此的溫度貼在一起。她緊抱著他的脖子,張縮著下身,緊張又期待的等著,他手中的那根碩大而堅硬的長物。它抵在那熟悉的紅腫入口,在沾滿自己□的洞口,輕輕拍打了一下,充血的前端對準入口,緩緩的,一點一點的,慢慢擠入……突然。咚咚咚……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行文氣喘吁吁的高聲吶喊把屋內的滿室激情沖洗得一干二凈。“曉蕾,曉蕾,快開門!”屋內,正熱火朝天的兩人,身體一僵,怔怔的對視半秒,連忙分開,各退一步,倉惶的清理起自己的衣衫。…………善醫開門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沒等行文進屋,便先在門口訓了他一頓。行文低頭順耳的乖乖聽了兩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濃重的情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后不以為然的嘟了嘟嘴,繞過他便直奔內屋去。裴曉蕾衣衫整齊的坐在椅子上,剛抿了口茶,行文就已經風風火火的一屁股坐在她旁邊,憋著嘴巴,臉色陰沉陰沉的,也不知道在鬧什么情緒。“怎么啦?”裴曉蕾倒了一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邊。行文扭頭要接。卻不想,眼前一晃,茶杯已經落到另一人手中。仰首,怒瞪。善醫手一抬,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道:“今日是五號!”“我知道!”行文一窒,氣結,“我問完馬上走!”裴曉蕾心腸子軟,看不過便另又倒了一杯茶,遞給行文。行文接過,本想以勝利的目光瞟了一眼善醫,卻不想那個溫文和雅的二師兄正楸著他看,臉上笑的那是一個陽光燦爛,和藹可親,可不知怎的,這樣的笑容,卻讓他莫名的腳底一寒,心里拔涼拔涼的。手腕一抖,咽了把口水,舉著茶杯也不知該喝還是該放下。裴曉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眼前的兩個男人,話說,也不知道之前他們幾個是怎么協商的,她回來的這個把月,這四個男人,每人兩夜,八日一輪回,把她的夜晚瓜分得干干凈凈。至此,除了陪了她兩天就出莊的大師兄,其他三個都非常規矩的遵守著這個約定,斷不會在不屬于自己的清晨和夜晚跑來逸情居給自己找賭。“你要問何事?”她的一句話,打斷了兩個男人的大眼瞪小眼。行文噌的一下,跳起來,走到裴曉蕾面前,噼里啪啦的開始問話:“曉蕾,我剛聽說,你把夜語芙派去楚國了?”裴曉蕾點點頭,答道:“是??!”“你,你怎么可以把她派去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楚堰已經是楚皇室最后一個直系子孫了!……曉蕾,就算是楚文恒下詔把皇位給我們了,可是下面那些文臣武將,仕子文人是不會那么聽話的,他們絕不會讓皇位那么容易就旁落他人的,如今你把楚堰送到他們手里,這不是明擺著給他們送棋子,送借口嗎?”裴曉蕾睫毛一顫,望著行文笑了笑,然后指著旁邊的位置,道:“別站著,坐下來說話!”“你別扯開話題!”行文扭捏捏捏的,最后還是乖乖的重新坐了下來。“你覺得把夜語芙和楚堰送去楚國很冒險?”“當然……好吧!我知道現在是用他們來拖延時間和緩沖矛盾和輿論是最適當的時機,可是曉蕾,人心會變的,夜語芙知道我們太多秘密了,再怎么說,她也是個母親,難免有一日,她會為了兒子的前程背叛我們,畢竟皇位的誘惑不是每個人都頂得住的,你現在把他們和楚文恒放在一起,這不是在給他們制造機會嗎?”裴曉蕾抿唇不答,轉而望向善醫,打趣般的笑問:“秦皇陛下,您怎么看!”善醫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對她的這個稱呼似乎很是不滿,半晌,才悠聲道:“要打破雞蛋,最好把它們是放在一個籃子里!”裴曉蕾滿意的點頭,重新把目光轉回行文的身上,接著道:“提著籃子的繩有很多,能被夜語芙知道的不過一二,若是真的,不幸有那么一天,信我,她起不了什么風浪的?!?/br>“現在時候不早了,小師弟,你不是約了各地的仕子文人茶聚嗎?”善意站了起來,一盞茶的功夫未到,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下逐客令了。行文不甘不愿的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拍額頭大悟般的轉過身來,道:“大師兄來訊說,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再過數日便回!”說完,看了善醫一眼,幸災樂禍的走了。裴曉蕾有些目瞪口呆望著他漸遠的身影,好一會兒,才眨眨眼,笑了。“二師兄,他在吃你的醋呢!”“哼!最好能淹死他,不守規矩的家伙!”善醫的脾氣現在才出來。“規矩?什么規矩?”裴曉蕾眼睛一瞇,透著危險的信息。善醫大手一攬,把這個裝腔作勢的女人抱入懷中,扛在肩上,三兩步的把她丟上床,壓在身下,目光如炬的望著她,不懷好意的道:“自然是,吃掉你的規矩!”“嗯,快說,你們是什么時候定的規矩……啊……你慢點拉……先把衣服脫了……我不要這樣的情趣……唔……呃……輕點……”窗簾放了下來,里面人影浮動,結實的黃花梨木床,開始“唧唧唧唧”的輕輕搖晃。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丟出來,凌亂的散了一地。“我明日,要去一趟秦國!”中途休息的時候,善醫忽然道。“嗯?去秦國?”裴曉蕾趴在他的身上,氣喘吁吁的抬起頭,神智尚且有幾分迷亂。善醫點點頭,摸著她的后背,不舍的道,“那邊還有些事情要辦,不過你放心,我很快會回來的!”“哦,嗯!”裴曉蕾失望的應了一句。“所以??!”一個翻轉,善醫再次跪在她的腳間,左右分開她的雙腿,低語道,“今天,你一整日都是我的!”裴曉蕾身體一重,男人的體重又壓了下來。她欲拒還迎的推托了一下,口中低淺的喘息聲越來越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