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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商狐貍眼微微一咪,覺得那衣裳甚礙眼,手一扯,丟掉自己的身上的單衣,順手一拉,把挨墻上的裴曉蕾攬入懷里,唰的一下,動作神速的又從手里丟出一件單衣。沒等裴曉蕾發表感言,他便又把她壓回墻上。兩人坦誠相對,這一會兒貼得十分親近。能商有了先前的經驗,做了十足的防護,包準懷里的這個女人,這回插翅難飛。裴曉蕾收了收臉上的嘻笑,覺得小腹前有什么正抵在那里,燙得嚇人。她微微一低頭,卻見身子忽地一軟,兩腿被左右支開,一雙男人的腿唐突的占了進來,身子還向她貼了貼,大有登堂入室的之意。裴曉蕾下盤一個不穩,身子自是失了平衡,雙手連忙攬住能商的脖子,卻不想,她這一攬倒是稱了能商的意。能商微微彎了膝蓋,左右一掃,更大的支開裴曉蕾的兩腿,一只大掌就這樣蓋在她的私密處上,修長的手指掰開她的花陰,在外庭上輕輕的繞著狹縫敲逗了一圈,粘滑透明的體液立即沾濕了他的指尖,狐貍眼微微一閃,唇上勾起笑意。“嗯……商……”裴曉蕾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雙頰微微泛起紅暈,下體的輕輕的顫抖著,大量的愛液隨著能商的手指的移動源源不絕的分泌出來。她自然是知道,能商在前面任她鬧了那么久,自是會在后面連本帶利的討回來,他這只狐貍向來不做虧本生意的。她被能商控得很實,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得用力的樓緊他的肩膀,頭埋入他的頸脖間,全身的神經都在跟著他那根手指移動。他的手指動的很慢也很輕,如一葉輕舟劃過水面,挑起了一水的漣漪卻又看似平滑的恢復平靜。兩指撥開已經充血腫大的花唇,一指探入,暖暖的,帶著薄繭的指腹沉入那片濕滑秘園,上下輕搓了幾下,尋到一處凸起,輕輕的搓揉了幾下,待到那顆凸起被搓弄的更加堅硬紅腫時,猛地微微一按。“嗯啊......”裴曉蕾□忽然猛一陣抽搐,一聲尖叫沖出喉嚨,隨即身體一弓,重心移開方向,直直的便往后倒下,后背貼在柔軟的虎皮上,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眩目的綻放著一層玫瑰色的誘惑。裴曉蕾的身體已經很熱了,大量的水液涌出來,沾在能商的指上掌間,粘粘滑滑的散發著女性特有的芳香。她輕咬著下唇,嘆了一口氣,一手扶著能商的肩,一手往后扯著虎皮。她壓住心口涌上來的嬌羞,半瞇著眼睛,微微的放松身體。半晌,她自覺□一顫,一根微涼的手指便擠了進來,長指輕輕的插入半節,繞著內壁輕攪了一下,微微推出一點,再重新擠入,停停走走,幾回下來,也依舊指不過半節。又過一陣,直到裴曉蕾忍不住,弓了弓身子,自己往他手上送,能商才慢慢的再把剩下的手指盡然擠入。裴曉蕾心里暗暗一嘆,知道他是在憐她。她的這個身子在某種意義上說,長得極好。每次歡愛后,總能很快的恢復緊致,隔些時日再張開的時候,便又如初經情事的少女般,緊窒銷魂得很。記得在山上的時候,一次沐浴,她忽然有了些遐想,便試了試。那次以后,她才知道,為何每次歡愛前,她的男人總是把前戲做得綿長又細足。其實,雖然有時,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撐得有些微痛,但是過了那個梗,剩下的便是翻云覆雨的魚水之歡。且,于她看來,初時小小的疼痛不但無礙于情事,反而在那種混夾著細微脹痛,令人欲仙欲死的極致歡樂中,更能讓她為之瘋狂。她的丈夫,無論如何,她自是承受得了的。能商慢慢的一指退出,并入二指,再徐徐的探入,等裴曉蕾的身體適應了自己,再繼續往里探深入底,然后,緩緩的轉圈,在潮濕溫熱的內壁刮了刮,隨后,兩指微張,撐了撐濕漉漉已經充血通紅的皺壁層。裴曉蕾輕輕的“哼”了一聲,被她折騰得有些焦慮,白皙的雙腿微微顫動了一下,卻不想,她前方不遠處的,那個高昂的□竟在此時,狀似不經意的劃掃過她的大腿內側,把她的心口驚得一陣酥麻。雖然她的身體已被能商調逗得很燥熱難耐,但自身那溫度卻也抵不過雙腿內側,剛才掃過的那份灼熱。她定神一看,他額上有汗,薄薄的一層帶著微涼。心里一嘆,低頭貼在他頸脖間,可清晰聽聞他喉間的快速的起伏,鼻息上沉重的呼吸。“你這樣辛苦的忍著,又何苦呢?”裴曉蕾抬了抬頭,湊近能商的耳際,往他耳垂處輕咬了一下,柔柔軟軟的道,隨著聲音的落下,她抬起自己一條腿,像是水蛇般勾在男人的腰上,把他的手拉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手倒是是十分利索的貼在他的□上,指腹一動,上下的摩擦。只是,她的惡作劇沒成事多久,便只覺雙肩一重,猛的被一推,壓回了墻壁上。“你是在玩火!”能商望著她,呼出來的空氣都是炙熱的。“我一直,都在玩??!”裴曉蕾微微一笑,聲音是甜的,表情是無辜的,語氣卻是妖孽的。能商狐貍眼一沉,漆黑的雙眸如暗夜里的深潭,雙膝一頂,更親密的貼近她,自己胯下高昂著灼熱的抵在她的私密處,不入,卻只是抵在入口周圍有一點沒一點的戳了幾下。裴曉蕾的身體早已經準備好了,男物所到之處周圍盡是一片粘滑,他彎了彎膝蓋,伸手撥開她的花瓣,把自己堅硬的壓入那片濕潤中,前后輕輕的移動,直到那根堅毅的沾滿的她的水液才戀戀不舍的離去。“嗯……”裴曉蕾覺得有些難受,身體空空的,內里有股欲望在一陣陣的叫囂著。能商這種過門不入的惡劣行勁,這時候真的令人十分惱火,她猛的拉近他,直接伸手握住那根碩大高挺的男物,抵在自己的早已水漓漓的入口處。抬眼,目光灼灼的張口,開門見山道:“愛我!”沒有答復,入耳只有男人的似乎是如釋重負的一個粗重的呼吸。然后,只覺身體一重,整個人被壓倒在墻上,兩腿間碩大粗壯的硬物,直捅進來,來的很猛也很快,狹窄的甬道根本抵不住,城門一開,便是節節敗退,任由他長驅直入,直搗向黃龍。“嗯哈……”承受了幾回又急又猛的□后,裴曉蕾終是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雙手用力的抓住能商的肩膀,只覺下體被這種激烈的貫穿,刺得有些脹痛,但她很清楚這種痛楚只是暫時的,很快,它便被另一種歡樂取代。她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