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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你越大,輪廓越像jiejie死去的未婚夫?!?/br>他一愕,轉身驚訝的望著云姨。云姨轉而望著前面的大樹,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冷笑。“云姨,翱哥哥……”趙亦晴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她循聲望去,唇角的笑意暖了暖,道:“晴兒很不錯,你堅持不肯娶她,實在太愚蠢了!”“云姨……我父親是……”他沒有在意她后面的話,上前半步,想繼續詢問關于自己生父的事情。云姨卻一揮手,制止道:“罷了,我們回去吧,你只要暗暗的記得我今日與你說的話就可以了?!闭Z畢換上一張和藹的笑臉向著趙亦晴走去。馬車上,趙亦晴溫順的坐在他旁邊,一雙鳳目,不時含羞帶澀的偷看他俊美的側臉。“云姨,翱哥哥,請喝茶!”她斟了兩杯茶水,遞給他們。兩人接過,他抿了一口問道:“這是什么茶,味道很香醇!”“這是‘翠眉甘露’,一個西域蠻族的進貢品,皇上賜給了一罐給我爹,他不愛喝茶,便賞給了我。我見這一路顛簸,便想煮些新茶來給云姨和翱哥哥品鮮?!壁w亦晴紅著臉,委婉的的回答道,又給他斟了一杯。“原來是翠眉甘露?”他淡淡一笑,把名字暗暗的記下了。此茶口感甚好,晚些時候,倒是可以托人去西域帶一些回來送給曉蕾。“這茶確實極好,也晴兒難得你這么賢惠!可惜就是有人不懂珍惜!”云姨拉過她的手背,親熱的拍了拍,語畢,又若有所思的望向旁邊的侄兒。他放下茶,面對這樣的話,已經可以做到聽而不聞了。在離洛鄉還有三天的車程的時候,云姨突然聲稱自己不舒服,懨在床上,再也不肯離開客棧半步。第二天,一隊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的秦國軍隊把客棧圍了起來。云姨聞訊不驚,反而大喜。立即病愈起床,興沖沖的下樓,卻在見到來人的時候,臉色猛的一變,烏云密布。他和林德在樓上,擠在一群看熱鬧的食/住客堆里,望著樓下漸漸有些失控的情景,暗握著劍,“林德,你讓其他人混在這些住客里,想辦法乘亂逃出去!”林德得令,點點頭,立即拍了拍他們身后的幾個護衛,拉著他們擠向身后的人堆了,隱入嘈雜的人群里。這是一間頗有規模的客棧,食客加上住客浩浩蕩蕩的三四百人,被突如其來的秦兵逼著擠在一起,自然有人開始心浮氣躁的大罵起來,其中不乏有很多是提刀拿劍的江湖草莽。兩方本就火藥味十足,加上天下第一莊的幾個護衛從中再煽風點火幾下,自然有人忍不住大打出手,周圍的情況忽然混亂一下子起來,他從人群中躍起,乘勢攻向扣住的云姨的那個滿臉胡須的大漢。他本以為胡須大漢會避過這一掌,想不到他竟結結實實的一掌對上了。這本是虛招,力度只是泛泛,對大的內力也只是一般。然而他卻在落地的時候,胸口一熱,吐了一大口血,他心里微微一驚,連忙調了一下內息,卻發現內息經過剛才一動,已經雜亂不堪,他越是想提氣調理,身體越是背地而馳。中毒了?他看了一眼地下自己吐出的血水,迅速為自己切脈。“翱兒……”云姨掙開鉗制住自己的男人,快步向他奔來,剛跨出幾步,也嘩的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他立即上前把云姨扶住。周圍的人群走的走,死的死,已散盡清場,只剩下圍在周圍的秦國士兵和他們這幾個站著食堂中央的人物。“傅立呢?你們把他怎么了?”云姨朝著胡須大漢喝道。“傅立?你說你那老相好???”胡須大漢嗤笑一聲,拍了拍手。后面送來一個布袋,他往地上一丟,一個滿臉污血的人頭從布袋里滾出來。“傅立?”云姨慘叫一聲,忽然跪了下來,哭著伸手要去抱人頭。他一把扯著她,不讓她靠近,告知道:“人頭上有毒!”她一怔,才轉過身子望著同樣唇角帶血的侄子,淚眼朦朧的沙啞道:“翱兒,我們什么時候中的毒?”他搖搖頭,也覺得這毒中得十分蹊蹺。“六皇弟,許久不見了!”一個聲音從胡須大漢身后傳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走上前,胡須大漢立即躬下半截身子,搬過一張凳子,恭敬的請來人上座。“秦煒……”云姨的情緒平穩了許多,望著來人,似乎也有些了然,她冷笑道,“堂堂的秦國四皇子,什么風兒把你吹來了?”“云宮正,風兒都能把藏匿了多年的你和六皇子吹出來了,我怎么就不能冒個頭呢,而且,若因我的大意,害了我大哥丟了皇位,別說我大哥不會饒了我,就連我的王妃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你說是吧,晴兒?”“表哥你好壞,盡說些胡話來調侃我,人家不依啦!”樓上忽然奔下一個華衣美服的少女,越過云姨他們,直撲向秦煒。秦煒把她摟坐在懷里,眾目睽睽下調情道:“你不依可不行,你可是我的寶貝王妃!”趙亦晴咯咯的笑起來,完全不把云姨投向她的目光當作一回事。“‘翠眉甘露’里面有毒吧!”他扶住搖搖預墜的云姨朝趙亦晴問道。“還是翱哥哥,聰明!”她笑道。“你也喝了,為何你沒事?”他又問。“因為我不會武功啊,這個奇毒,對不會武功沒有內力的人一點用都沒有,只對武藝高強內力深厚的人有用,只要你們一提內力,毒素就會引散全身?!彼D了一下,轉而望向云姨,聲音低了一些道,“云姨,您一向待我不薄,只要你別再管六皇子的這事,也別再妄圖奪位復仇。我定會為您尋得解藥,今后以晚輩之禮照顧您終老?!?/br>“晴兒,我小看你了!”云姨似乎已經從震驚中冷靜下來,說話的聲音淡淡的,除了濃厚的悲傷,什么也聽不出來。“……”趙亦晴別過臉去,半響才道,“大皇子是我遠房表哥,皇后是我姨表姑母,就算我們趙家再怎么不理朝政。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們還是懂。我和四皇子是在肚子里就已經指了婚的夫妻。只是你這些年來,太過沉迷于復仇雪恨,才會看不清,我去王爺府從來不是去幫你打探什么消息。本來如果六皇子只是一介凡夫俗子,看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