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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更加痛苦了。這到底,那里不對呢?忽然,喀嚓的一下,一個很囧的想法閃過她的腦海。難道,莫非……是這樣?==========◆◆★★★★★★★★★★◆◆===============“那個......喂......”裴曉蕾蹲了下來,推了推埋頭入草,作鴕鳥狀的少年。半響,草堆里才傳出一聲蚊子般細小是聲音,“我不叫喂,我有名字……”“哦?那你叫怎么?”裴曉蕾從善如流的問道,她也不想總是喂喂喂的叫人,忒沒禮貌的。“唐恒……我叫做唐恒!”“唐恒……不錯的名字!”她細細讀了一遍,算是記下了。“那個……唐恒!”她躊躇了一下,才慢慢的開口,“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解去你身上的春毒,呃……你要不要試試看?”唐恒聞訊總算是把頭從草堆里抬起來了,水色的眼睛,滿懷期待的看著她。“當然,這個只是我的猜測,不一定就可以的!”雖然她算是久病成醫的那種人,不過有善醫這個名師的指導,應該算是醫術不錯。不過,從來沒有真正為他人看過癥的自己,大概最多就算得上是一個無牌黃綠醫生,所以凡事留一線,她也不好把話說滿了,給別人太多的希望,斷自己后路。“不過……”她話鋒一轉,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如果不盡快泄去你身上的春毒,你會精盡而亡!”“好……”他點頭答應,慘白的臉,閃著一股堅定。見他答應了,裴曉蕾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后脫下自己身上的一件外衫。想了想后,手往發髻上一摸,抽出一個精致的發釵,那頭如絲綢般滑順的黑亮長發立刻散落下來,披散在肩上。她捏摸了一下刻在發釵上的一朵小花蕾,然后,左右使勁一拔,一把鋒利輕薄的小刀隨即出鞘,搖逸的燈火下,閃著懾人的寒光。她看著這把小巧得如手術刀的防身物件,笑了笑!大師兄送東西,仿佛永遠都是實用的。不過,如果他知道他費盡心思,精心打造的這把玄鐵小刀被她這樣使用,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玄鐵小刀只輕輕的一劃,衣衫立刻變成十數條布繩,她取過一條把自己及腰的秀發,利索的綁了個馬尾。然后起身走出去,不知道在那里,找來兩根約莫兩指粗已經剝掉樹皮看起來干干凈凈的木棍和半截蘆薈。她取過其中一根稍大點木棍,用布繩層層的包裹起來,遞給唐恒,說,“待會兒,可能會很痛,忍不住的話,你就咬著這個!他一言不發的接過來,放著身旁。裴曉蕾看過不少的高H的耽美文,也曾頂風作案研究過這類的SM作品。但是這些都只是她腐宅在家消磨時間玩著用的,從來不曾想過,這些有遭一日會變成她實踐的教材指導書。沒錯,唐恒的做法不是不對,只是沒有完全的走對路,雖然散泄出了jingye,可是身體才是剛剛的被挑起情欲,而且看起來,這種藥物可以讓他身體的情欲長時間的被挑起到極致?,F在,要么由著他這樣慢慢的泄,慢慢的折騰,不用很久,他會因為這種耗損精盡人亡;要么干脆利落的一次讓他的情欲到達頂峰,消磨掉藥力。她拿著一條半指寬的細小布條繩,套在他的yinjing上。唐恒身體猛的一緊,立刻抵住已經碰到他分身上的手,驚澀的看著她,guitou前端卻不收控制的微微抖了抖,滲出一點液體。裴曉蕾拉開他制止自己的手,說,“忍著點,你吃的是很烈很古怪的媚藥,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我只能這樣救你!”他驀地臉色鐵青,聲音低微沙啞的確認,“只能如此?”她抬起頭,目光澄清的回視他,清晰的答道,“只能如此!”半會兒,補上一句,“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大夫!”他“嗯”了一聲后,便低下頭,不在說話,也不再掙扎,安靜的紅著臉,咬住牙,雙眼朦朧的看著她細長的雙手,在自己的仰首高挺的男物上游走,每回不經意的輕微觸碰,總會讓他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啊……”一陣強烈的尖銳刺痛傳來,他頭一仰,痛呼出來。裴曉蕾卻沒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動作更快的系好綁著男物根部的繩子,微微用力一拉,細布條陷入更深。頭頂又傳來一個激烈的倒吸氣聲,她眉毛擰得更緊了,把繩子兩端交叉做網狀的綁著手中這個愈發變得壯碩的器官,到達guitou時,繩子繞著rou箭柄頭捆了幾圈,在□下緊緊的打了一個標準漂亮的蝴蝶結。她的這個情趣捆綁法,雖然未必稱得上是及格優秀,不過外表包裝還是可以騙騙人的。唐恒半臥在禾草上,仰著頭,迷茫的看著簡陋的屋頂,重重的喘著大氣,汗水從他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滑落,下體很痛,亢奮的欲望被強行囚困在一個密實的小黑屋里。半響,裴曉蕾拉起他,讓他跪趴下來,張開大腿,撅起屁股。他依言照做,半寐著的水色眼睛掩不住心底的痛苦,惡夢終于還是來了。裴曉蕾看著抓在手里,這個渾身抹滿蘆薈的黏液,被她削制成一個簡陋男□官模樣的木棍,微微的有些走神。她,居然要當一回傳說中的S了。她在他身體后跪坐下來,一只手瓣開唐恒的屁股,另一直手沾了一塊黏稠的蘆薈rou抵在他股間已經燒紅的□上。唐恒繃緊的僵硬身體,讓她順利無法完成作業。用力拍了一下他雪白的屁股,也對他,也像是對自己說,“放輕松點!”唐恒受痛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更大的張開大腿,抬高屁股,咬牙說,“你來吧!”她看了他一眼,一時間很難相信,那個驕縱自大的世子,忽然間居然變得堅韌了。“會痛,忍著點……”說完一指把蘆薈rou送入他的狹窄火熱的體內,在蘆薈rou被腸壁擠出來前,她手中粗壯的木棍已經擋住了后庭的出口。那個王八蛋說,后庭插花是件容易事的,她一定拍死他。好緊,兩指寬的木棍桶插了幾次,都進不了。而唐恒半身趴在地上,大汗淋漓,已經痛得將近虛脫。這可怎么辦吶?她也犯愁了!然后,那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