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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念也是這樣吧……做這一切的時候,也會心痛,也會不忍,必須用暴力才能將她留在身邊,可悲也可憐。“余,我們回不了頭了,”肖念淡淡開口,目光深邃:“茵茵,怕是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們了?!?/br>肖余一愣,下意識的搖頭。“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一直怕我們,”肖念平靜的說。“她一定恨死我們了,”肖余痛苦的說。“比起恨,她的離開更讓我們無法接受,不是嗎?”肖念目光炯炯。Chapter13愿夢,不曾醒來這一晚給唐茵的身體造成了巨大傷害,即使肖念肖余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也足足休息了一個月才勉強可以下地。一個月里,吃飯、換衣服、洗澡,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是由他們幫她完成。她只是麻木的隨他們擺弄,始終面無表情。等唐茵身體稍微好一點時,他們給她換了房間。新房間小的可憐,連窗都沒有,一張床幾乎占據了全部面積,唐茵一看到床就會發抖,床給她的永遠是最痛苦的回憶。她以為他們會放過他,原來囚禁的日子并沒有結束。他們的無情是她想象不到的,他們甚至連燈光也不肯給予,不管白天還是黑夜,小屋總是漆黑,她只能靠他們送餐的次數來推算時間。雖沒有了枷鎖,唐茵卻好幾次被絕望的漆黑逼得幾乎精神崩潰。她甚至期盼著他們的到來,至少他們在享用她的時候,昏暗的燈會被打開,讓他們可以看清她被摧殘得憔悴而蒼白的臉。她不會再哭,也不會再鬧,他們想要她,她就張開腿讓他們上個夠。肖念和肖余仿佛是約定好般,從未同時出現。如果今天肖念出現,那麼第二天就是肖余。所以每天,她只需滿足他們其中一個就夠了。因為她的配合,他們的動作不再粗暴,甚至有幾次,他們并沒有進入她,只是單純的用手指滿足她。是的,在他們的調教下,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變了。雖然最初說不要的是她,可到最後,她總是會求他們上她。她開始厭惡自己……高潮過後,迎接她的永遠是無盡的空虛。她開始無法入睡,每晚每晚大睜著眼睛,蜷縮到角落,等待著那扇門的開啟。有幾次肖余進來被她嚇到,他打開了燈,讓她睡覺,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閉上眼睛下一刻又會害怕的睜開。嚴重缺少睡眠,讓唐茵的臉色呈現一種病態的白。她放棄了自己……她感覺生命正從身體里一點一點流失……就當她以為自己會這樣死去的時候,囚禁的生活竟結束了。那天清晨他們同時出現的小屋,抱著虛弱她去浴室,幫她清理身體,之後卻給她穿上了外套。是外套,不是睡衣……她茫然的看著他們。“吃早飯,然後送你去上學,”肖念用簡短的話語宣布。三十分鍾後,她被帶上了車子,多時不見的燦爛陽光簡直讓她想痛哭一場。“三十天,”開車的肖念突然開口。她本能的不敢去看他,卻小心翼翼的認真聽著他的話。他知道她在聽,繼續說:“如果你不聽話,下次就是六十天?!?/br>唐茵終於聽懂了,原來她被囚禁了整整一個月。有一段時間,她真的以為自己會被永遠囚禁在漆黑的房間里。“下車吧,”肖念將書包放到唐茵手中。唐茵怯生生的看了肖念一眼。“放學我會來接你,”肖念轉過頭,不去看她。唐茵打開車門,緩緩下了車,直到看著肖念的車在拐彎處消失,她才確定自己沒有做夢。他們居然肯讓她回來上學……唐茵踏進久違的教室,滿屋的同學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她。突然,一個黑影向她撲來,她來不及躲就被抱個滿懷。“唐茵,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回來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唐茵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突然放松下來。“是突然決定的,”唐茵淡淡的笑著,抱緊了眼前的女生:“靈子,我好想你!”“聽你哥哥說你生病了,現在好了嗎?”唐茵微微點頭,靈子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因為她的活潑,也因為她的粗線條,她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永遠感覺不到壓力。“到底什麼病???要休息這麼久,”靈子拉著唐茵到自己的座位:“你就坐我旁邊吧,我跟老師去說?!?/br>“不是太嚴重的病,只是需要多休息,”唐茵只好繼續肖念他們的謊言。“那就好,對了,戲劇社的社長突然轉學了,你一定知道原因吧?他一走,可傷了很多女生的心呢,”靈子記得當初唐茵和那個學長很要好,於是隨口一問。突然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那個曾經占據心中的人,她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是悲哀,又或是遺憾。那段短暫的初戀,現在想來,當初她的執著,是那樣可笑……聽到這個消息,唐茵依然很驚訝:“轉學?我不知道……”“連你都不知道啊……”靈子顯然有些失望,她還準備靠著從唐茵那里得來的信息八卦一下。轉學了……是啊,如果學長還在這里,他們又怎麼可能讓她上學?於是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生活必須還要繼續,即使活著是那樣的艱難。她不承認自己已心如死灰,也不愿意說自己茍延殘喘。她認命了,她與他們的糾纏是割也割不掉的孽緣。而她與他的遇見,卻仿佛是上天精心安排的。那個下雪夜,醉酒的肖余再一次強暴了她,她從家跑出來,一直跑一直跑,很快迷失了方向。陌生的街道,她蜷縮起身體,靠在墻角。她很冷,只穿著睡衣,身體不住的發抖,雪落在她肩頭,落到她披散的長發。她突然很想很想有個人可以依靠,讓她不再彷徨不再無助,帶她走出無盡黑暗。可是她知道她終究還是要回去……回到那個充滿了噩夢的家。淚沾濕了臉頰,淚仿佛是結了冰,一點一點滲進皮膚,鉆進身體最柔軟的心壑。該回去了,她想。她緩緩抬起頭,就看到了他……那個雪地中的男子。“愿意跟我走嗎?”他的聲音細細響在她耳邊,像音樂在流淌。他朝她伸出手,清冽的眼中滿是期待。“我跟你走,”她說……他牽住她。手心的溫暖,不遺余力。……億千男子中,她遇見了他,便觸動心中所有的結。直到觸摸到那縷耀眼的陽光,她才發現,溫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