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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要是有像你這樣的對象,我也就不必擔心了。那孩子就是不聽話,你幫我勸勸她?!?/br>他們幫他的火星人介縉對象?這件事他一直不知道,火星人從未告訴過他!他聲音一沉,冷靜而平抑,“伯母托人幫江夏找對象了?”“可不是!那孩子就是不聽話,挑東挑西,這個也不滿、那個也不喜歡,毛病特別多,沒一個看上眼的,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范母數落起女兒。林見深嘴角一抿,勾起來。范母又咕嚕幾句,數落范江夏不聽話,突然哎呀一聲,說:“差點忘了,我今天到市場時,隔壁老林他們托我買了些東西,我得趕快送去,不好意思,我得走了。打擾你了,見深?!奔斌@風似,匆匆地刮走。嘟嘟聲在他耳邊響著,他掛掉電話,把之前沒看完的期刊資料重新看了一遍。又起身到客廳喝水,瞥見電話,想了想,拿起了話筒,但很快又放下。想起她失眠的毛病,很晚了,不知她是否睡了,睡得可好?只怕吵了她。但……他重新拿起電話。很快就有人接電話,卻是機器接的,答錄機在講話,說她現在不在,勤勞工作當中。他看看時間,都快一點了,她居然不在家,會上哪兒去了?手機也不通。她究竟在干什么?突然令他煩躁起來。這個可惡的火星人!他試著回到期刊資料:心思卻無法定下來。他皺皺眉,沒有再多想,拿了鑰匙,套上外套,開門出去。真的很晚了,除了車內燈光,四周一片暗。想也沒想就開車過來,到了范江夏公寓,他反而按捺住。林見深抬頭看,燈亮著,那么她在家嘍,剛回家吧,應該還醒著。他應該先打個電話,又怕吵了她。她有失眠的困擾,若她睡了,只是忘了關燈,反而吵醒她。這樣想,他不禁愣了一下,失笑起來。曾幾何時,他竟會這樣小心在意,就為了一個人,這么體貼、這么著想,而且,這么耐性。來之前,他不才打過電話,沒人接嗎?這時燈亮,或許才回來不久,怎么會吵到她?但他還是耐心地等了十多分鐘,還在考慮是否打電話時,窗上怱地有個黑影一晃,隱約映出個人影??匆娔请[約,他眼神一亮,取出手機。“喂?”響了四、五聲,那方才接了電話,聲音有些遲疑、有些疲倦,甚至惱怒、不歡迎。“吵醒你了?”他也下說他是誰。“???”那方一愣,似還在懵懂中。“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又頓了一下,才傳來吸氣的聲音,說:“我睡了?!泵黠@的撒謊。“騙人?!?/br>可以想見她紅臉,即使他看不見。“我沒有?!?/br>“我明明看見——”“??!”她小小驚呼?!澳阍谀睦??”“在樓下?!?/br>窗旁立刻映出一個人影,窗戶打開,她探出身子。“你——”看到他了。“開門?!蹦前响?、理所當然的口吻又出來了。“很晚了……”她遲疑著。竟然遲疑!足夠教他眉一皺?!盎鹦侨?,你要將我關在門外?”“我——沒有——可是……”“沒有就開門?!彼?。從以前就這樣,他總是這樣跟她說話,好像她還是那個十歲的小女生。她還是開了門,在他上樓時,“恭順地”等在門邊。“小毛頭,你居然想將我關在門外!”一進門,他就伸手胡亂揉她頭發,揉得亂七八糟。“唉!”本來頭發已經夠亂了,現在更亂了。范江夏嘟嘟嘴,“這么晚了,你怎么跑來了?”“我問你,你跑到哪里去了?”他不答,反倒質問。“沒有啊,你在說什么?”實在莫名其妙。“那為什么不接電話?”“嗯,我在浴室里,大概沒聽到吧?!彼謫?,“你怎么跑來了?這么晚了?!弊屗患疤岱?。“你媽找不到你,打電話給我,她想請清潔公司去打掃清理房子,不知道你回去收拾好沒有,要我過來看看。小懶蟲,你怎么不打個電話回去?”所以,他變成了傳聲筒。“我哪知道他們那么急!你告訴我媽我回去過了嗎?”“嗯。我跟她說可以找清潔公司清理,沒問題了?!?/br>“謝謝。對下起,一定吵到你了。我告訴過我爸媽,不要去煩你的,可他們老不聽,我會再跟他們說的?!?/br>“無所謂,我反正有空。你媽還托我留意,如果有合適的對象,要我介紹給你?!八鸞爬書電子書.爬書..]話里有笑意,望著她,看她的反應。“什么?哎!”她脫口叫起來,真的被她老媽打敗了!“你怎么說?”“你說呢?我該怎么說?”“你可不要多事?!彼蛩谎?。“即使我想多事,大概也找不到有人想要火星人吧?!鳖D一下?!拔覇柲?,你媽找人幫你介紹對象,你怎么都沒跟我說?”“有什么好說的?”“干么瞞著我?”“這有什么好瞞的?”她不禁皺眉?!澳敲?,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心虛是不是?”“你又不是太上皇,干么事事跟你報告!”她不以為然。他悶哼一聲?!澳銒屚形铱粗?,你說,你該不該跟我報告?”“看著我?”她哇叫起來?!拔矣植皇切『?!”隨即臉一沉,皺眉說:“所以你這么晚跑來,還質問我上哪里去了,就是來監視我有沒有乖乖的?”那皺眉的模樣、略嘟起的唇、不滿的語氣,令他不禁莞爾,嘴角一彎,說:“我哪有那種閑工夫看小孩?!?/br>“不是我媽要你看著我嗎?要不然,你來干什么?”他來干什么?問得他猛地一愣。但只怔了那么一剎,他立刻一副沒事人樣,手指輕敲了她額頭一下,說:“我想來就來,還要問什么為什么!”她覆住額,皺眉說:“別動手動腳的?!?/br>聽見這話,他斜挑了挑眉,睨睨她,挑釁又故意地彈了她額頭一下,又用力揉亂她頭發,一副她能拿他怎么樣的跋扈相。“林見深!”她怪叫起來。“林見深?你連名帶姓叫得還真順口?!庇中表谎?,陰陽怪氣的。不這么叫,不然要她叫他什么?她臉龐又熱又燒,也下知是窘、是惱、或不安。“不知道以前是哪個人,老跟在誰屁股后嚷嚷轉轉的?”他譏嘲著。“你——我——”她窘起來,燒到耳根。“你以前不是這么叫我的?!彼平??!澳阍趺唇械??嗯?”她張了張口,卻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