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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全身又是一陣痙攣。男人的欲望埋在她體內,不?;匚吨鴦倓偟募?。蔣昕余嬌嬌一聲“叔叔”,聽得他渾身酥軟,男性立馬又硬挺起來,蔣昕天暗笑自己象個毛頭小子。感受到他的硬挺,昕余壞壞地笑到:“叔叔,我可是不介意來幾個回合,但是嬸嬸還在等你吃飯噢?!?/br>一盤冷水讓他醒悟,這番鬼混不知費去多少時間了,極不情愿地抽出自己,抹了一把臉,他有點慌忙地穿起褲子。看著男人的慌張,蔣昕余心里很不是滋味,不過來日方長,她倒不想這么快讓黃芝芝得悉她的詭計,成為阻礙。她翻過身來,自包里拿出一支范思哲的古龍水,在男人穿襯衣的時候從后抱上,用手指粘上一些,輕拂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著蔣昕天的耳垂說:“叔叔,生日快樂,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以后要用上哦,不然我要把叔叔欺負我的事情告訴嬸嬸,還有,以后還要繼續來愛小余?!钡那逅銈鬟^來,她果然沒有挑選錯,這只香味出奇地適合他。“你這個鬼靈精”男人翻身深吻了她一下,眼睛留意到她腿兒深處還在流出濃濁的白色液體,男性又再度鼓起,低下身用舌頭舔舐干凈,女人被突然而來的舉動嚇得激動,反倒越舔越多。男人低沉一笑停止了動作,滿口腥甜地又吻了一下蔣昕余才放開說:“這樣的尤物,即便是你不讓,我也不舍得不上你?!苯又幚砀蓛糇约?,把古龍水放在口袋里轉身離去。在關門聲響起那一刻,蔣昕余甜蜜地笑了起來,天真的她慶賀著今晚終于得到了那個男人,她以為只要用時日,便可完全將這個男人據為己有。送他的那瓶古龍水自然亦安了個壞心眼,她就是要這個男人到哪都要想起她,要黃芝芝擁著她丈夫時聞到的是她專屬的香味,要向所有人昭示這個男人是她蔣昕余的!后來,蔣昕天購置了一套小公寓作他倆偷情之用,瞞著世人,他們在干最不道德的事情。每次見面就是瘋狂的zuoai,仿佛要把之前的都補回來。那些日子,聞著男人身上的味道,蔣昕余非常滿足于這種在暗處享受勝利的優越感,是的,他是她的叔叔,那又怎樣!她就是沖破狗屁的世俗道德,追求自己的愛!她有錯么?沒有吧。她只是想被愛,女人能夠擁有自己愛的人又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混亂的晚上那套小公寓現在是什么樣子呢。往事一幕幕浮現,蔣昕余感慨著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現在想來不勝唏噓,面對蔣昕天,也不是她不想認真和他談,只是很多事情說出來也無補于事,也不能說,再說事情已經發生,說了他又能做什么?想著想著,她也就出了神,全然沒有發現附近有雙男人的眼睛注視著她。“就是她么?”男人自說自話,眼神無比精準,透露出他的干練和氣度不凡。侍應送來的雞尾酒打斷了蔣昕余的思考,蔣昕余隨手拿起一杯,這時侍應突然壓低聲音遞上一張磁卡:“這是酒店的鑰匙,李總說讓你一小時后到這鑰匙的房間等他,他隨后就到?!?/br>蔣昕余輕嗤了一下:還真是心急的老男人。她把酒一口喝掉,為等下的惡心戲碼暖身。此刻她的一舉一動全數落入男人的眼中。蔣昕余走出酒店外面呼吸新鮮空氣時,那個男人隨即尾隨過去。室外一陣新鮮空氣撲來,蔣昕余想到一會要做的事情,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她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自己也不是什么純情少女,現在才哭不是特別矯情么,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也沒誰逼她要這樣上位,她又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一下子腦內凌亂,要不是遇到蔣昕天,就不用勾起她這么多想法,媽的蔣昕天,我是不是前世欠了你什么呀!蔣昕余滿肚子憤懣,也不顧什么女人嬌俏,用力踢了酒店的垃圾桶一下,高跟鞋的尖頭把垃圾桶踢凹了一個洞。這時身后響起了一把響亮而有力的男性聲音“是誰把美麗大方的蔣昕余小姐弄得這么生氣呢?”蔣昕余一個吃驚,沒想到自己一下失態居然被捉包了,在電視臺做事的自己也算是十分一個公眾人物,這種事情對自己的負面影響總是有的??辞鍋碚吆稳?,蔣昕余便被眼前這個英挺的男子吸引,如此相貌氣質的男人足以可以上鏡做明星,穿著打扮雖不說貴氣逼人但也是可圈可點,雖說她也在電視上播報過幾條采訪,總不至于叫這種男人對她念念不忘,便一臉狐疑他為什么會認識自己。不等蔣昕余的開口,男人就主動介紹自己:“你好,我叫連赫,是友臺新晉的電視節目主持人,冒昧打擾了,我早想結識蔣昕余小姐,今晚實在不想錯過機會?!?/br>“想認識我?未免有點抬舉我了?!笔Y昕余儀態萬千地回答。新晉主持人?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社會閱歷不長但卻出奇豐富,此等氣質的公子應該不會單純是個新人。“蔣小姐,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在傳媒工作方面以后我這個新人想多多向你請教?!?/br>“你過獎了,我很樂意,只怕不能為你做什么?!蔽铱茨阃媸裁窗褢?,蔣昕余心想。“小余,我到處找你?!笔Y昕天打斷了二人的談話。一直找尋蔣昕余身影的的他遠遠察覺這二人氣氛有點異常,便馬上過來一看究竟。豈料蔣昕余見到他活像見鬼一樣,怕得縮到連赫的身后:“叔叔,我不想嫁那個胖子,你不要逼我?!笔Y昕余知道等下她還有要事要干,這次再和蔣昕天糾纏下去必定會壞掉大事,蔣昕天亦絕不會送她進虎口,唯有略施小計,上演幕叔叔逼婚慘劇。蔣昕天眉頭一皺,知道這個小女人又在使詐,嚴肅一喊“小余你別再耍什么花樣,跟我走?!?/br>蔣昕余捉著連赫的手臂,模樣委屈的象待宰的小羔羊,用哭腔對連赫說“我好怕,我不想嫁,請救救我,帶我走可以么?”連赫手臂一橫護著小女人,對蔣昕天用禮貌卻帶命令性語調說:“不好意思,我想帶這位小姐離開,失陪了?!庇谑亲冏街Y昕余的手上了自己的車里,沒等蔣昕余反應過來便揚長而去。蔣昕天心情一下陰沉起來,他隱隱覺得連赫的模樣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他是誰。蔣昕余在車里的倒后鏡看到蔣昕天的臭臉忍不住哈哈大笑,想不到這個自己最初再三追求的男人此刻被自己拋下,可謂是上天對她開的玩笑,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