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乳描印 HH
雪乳描印 HH
許久,宮廊下燥熱的夏風涌來,玉瓶中的海棠花悄然落去幾片,一室的靡靡蘭香吹的散亂,令人如癡似醉的歡愉終于熾燙漸歇,可纏在一起的兩人尚未分離。 嘉魚軟癱在了矮榻上,若同春水中撈出一般,玲瓏曲線處處皆是滴流的汗珠晶瑩,腰下的一雙玉腿攣顫,柔軟的藕臂垂落在榻沿上,粉潤的指尖微微悸動,每一根骨頭都似被他抽空了,每一縷血也似被他吸干,換來的是他給予的愛潮,讓她染上了情欲的艷嬈。 最后的那一聲哥哥,讓蕭明徵徹底動了情,不可抑制的撞搗著她,那番排山倒海般的極樂,讓他尤為回味。 用來砸他的那方淮硯仍在榻尾處,墨汁翻了出去,旁側凌亂的緞面上多是濡濕團團,再觀兩人接連處,斑斑白膩yin沫生起,綻放的嫣紅花唇間,且淅淅瀝瀝的溢著水兒。 蕭明徵在顫栗充血的xue口上沾了些許,長指便攪去了硯盤中,粘稠的春液微涼,膩入墨中很快就越磨越多。 單臂摟起了嘉魚的腰,將軟綿綿的她抱入懷中,勾著墨汁的指點在了她飽滿挺茁的雪乳上,一筆一劃,蓋過了胭脂色的吻痕牙印。 胸前又涼又癢,嘉魚卻是沒力再反抗他,紅著眼垂目看著,纖長彎翹的睫毛輕抖,有些懵懂,更多的是憤恨,發燙的桃頰一側是他低下來的頭,與她耳鬢廝磨著,尤甚親昵。 哪怕是反著手,他那一字也寫的頗是漂亮,最后的墨跡拉長到了乳尖上,櫻桃似的果兒被點的硬立,凈長的五指抬握著瑩嫩的奶團,明顯能感覺到他欣賞的視線。 念出來。 清冷淡然的嗓音再不復先前的欲動,透著命令的意味,讓嘉魚在他懷中不禁瑟縮,她自然不會那么聽話,不過他有的是法子調弄她。 沾墨的雙指捻掐在乳果上,才用了一絲力,她便疼的抽吸,握著他的手臂急喊:我念徵! 這一動,身下被他占滿的地方又是一股股的酸脹沖起,尤其是被灌滿的那一處,在小腹內鼓的她喉間都是精水上涌的味道,喘息漸漸細微,絲毫不敢再動,繃緊了身子。 他用墨在她的胸上寫了自己的名,潮粉未褪的溫玉rou團又被他握在指間,雪色的rou兒,墨色的字,實在奪人眼目的誘惑,近了細聞時,淡淡墨香中還有她的味道。 可知孤在想什么?他慵懶說著,撫摸的力道愈漸溫柔。 這種時候嘉魚不敢再招惹他,只能躲著他的親密,歪著頭搖了搖,絕美動人的模樣實在叫蕭明徵愛極,他在想若能用另一種方式,將這個字永遠留在她身體上 蕭明徵冷漠的笑著,殷紅的唇吻在她紅緋的頸畔。 在害怕? 嘉魚自然是怕的,哪怕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握著乳兒的手掌也摩挲的她毛骨悚然。 這世間也唯有你,能讓孤如此了。 為她所誘惑,為她所情動,寒冰似的心已開始了融化,隱約中,他嘗到了獨占的興味,甚至想將自己的名字烙印在她的身上,唯他能看摸能吻。 少女的烏發濃密而柔順,散不去的是她天生的幽香,瀉在他的臂間胸前,乃至交合處也有發尾濕在yin沫中,若漣漪蕩漾,又似藤蔓緊纏,屬于他的氣息就這般透過層層發絲,涼透著她的后頸。 幼時你母妃總喜讓孤抱著你,她若知十年后會如此,當初就該更狠心些。 便是蕭明徵自己也未想到,十來年前的幼妹,現今會這般坐在他的懷中,肚兒里吃的是他的東西,xue口間淌的亦是。 嘉魚握在他臂間的手指一緊,只覺他冷淡的話中還有別的意味,惶然側過頭去,情欲沖洗過的眼兒朦朧,只勉強看到他玉色昳麗的下頜。 我、我母妃、為何會死?! 回復她的,卻是又一番的撞弄,空氣中的蘭香味濃,漸響的水聲拍起便再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