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皇兄一次
再給皇兄一次
回了永安閣,金烏西墜,天色將晚,衛然已在外殿等候了一些時辰。 男子今日著一身黛青窄袖蟒袍,衣襟和袖口處皆用精致銀絲繡制祥云紋,烏發以白玉銀冠高束,長身玉立,豐神俊朗。遠遠看著,不像是尊貴的皇子,倒像個與世無爭的翩翩佳公子。 見到衛芷,衛然走近溫和笑問道,meimei這是去哪兒了? 是最正常不過的語氣,帶著一貫的和煦。 衛芷快步上前,仰頭望著衛然,芷兒方才同二皇姐去清音樓聽戲去了,皇兄何時來的,怎的不派人來通傳一聲?茯苓,去沏壺西湖龍井來。 衛芷回宮這段時日一直在心中思量一些事,一些同衛然相關的事,不過她到現在都未想明白。 任憑她將對衛然的感情深埋在心底,剪不斷理還亂的思緒盤根錯節,千絲萬縷般與她的心胡纏在一起...... 衛然摸了摸衛芷的頭,不動聲色地說道,難得芷兒還記得皇兄最喜歡喝的茶。 衛芷臉上升起兩團不自然的紅暈,赧然胡謅道,正好從父皇那兒新得了些好茶,便讓茯苓去沏了。 衛然笑了笑,知道小姑娘面子薄,也不再繼續逗她了,牽了她的手去至內殿。 皇兄,你今日來找我有什么要緊的事么? 前段時日衛然請命帶部下去往洛陽,大小事親力親為,重新修固了伊河渠,此外還開倉賑災,以皇帝之名救濟災民,安撫洛陽城上下百姓,現已妥善處理好了洛陽汛災。洛陽城里都道皇帝勵精圖治,勤政愛民。 皇帝聽罷龍顏大悅,從行宮回來后便授予了衛然重任,不僅將右相手中部分實務撥了些到他手中管理,還賞了他座京城的宅子及食邑三百戶?;实塾秩諠u沉迷醉心于丹藥,吩咐人在宮中建了個和行宮如出一轍的煉丹房,已多日不曾上朝。朝廷內如今由秋玄太子一派和衛然穆捷驍一派分為了涇渭分明的兩大陣營。 衛然回京后忙于處理朝中大小事務,今日才得了空來看望衛芷。 說話間茯苓已端了茶上來。 你先下去吧,茯苓。 衛然說這話時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衛芷,目光灼熾,神色幽暗,如若深不見底的溝壑,讓人一眼便陷落了進去。 諾。 茯苓應聲退下,將門關嚴了。 無事,想你了便來看看你。 衛然將衛芷摟在懷里,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兒,俯下身溫柔地探入她檀口之中,不由分說去吻晝思夜想的一雙柔唇,吮吸記憶中的茉莉甜香。 衛芷臉頰瞬間染了一片好看的羞色,她被吻得心神恍惚,呆怔了片刻后才伸手抵在衛然黛青蟒袍的胸襟處,皇兄先喝口茶吧。臉頰緋紅的女子小聲說。 好。 衛然刮了刮衛芷鼻尖,接過她遞來的龍泉青瓷茶杯。 也不知為何,茶喝著喝著,兩人就喝到了床上去。 咳咳...... 飄逸清爽的茶香四溢,衛芷口中被衛然渡了一大口茶水。她來不及咽下,茶水沿著嘴角漫出了不少,唇邊泛了些晶瑩的光澤。 衛然湊近含住衛芷唇角透亮的茶漬,輕勾了舌尖,將水珠裹進口中。 衛芷臉頰越發的燙,身子也開始躁動起來。明明已到了深秋,怎的天氣還這般熱...... 皇兄...... 男子渡來的茶水帶著微微涼意,反而成為了衛芷此刻最期冀之物。 女子櫻唇微啟,剛要開口,話語被兩瓣薄唇堵住,熱烈的吻順著臉頰一路吻至耳朵根兒,溫柔的嗓音在衛芷耳畔響起。 芷兒,再給皇兄一次。 衛然自上次在行宮與衛芷共赴極樂,初嘗了云雨之歡后,就心心念念了許久。 方才初見衛芷時,他墨色袍子下的那物就已變硬,那日在行宮與她的歡好點滴仍記憶猶新。 衛然說罷牽著衛芷的手覆蓋住下腹灼熱的物什,嚇得衛芷身子一顫,將小手往回縮了縮。沒想到這一縮,指甲卻不小心劃過了衛然的rou莖,青筋瞬間暴起,在窄緊蟒袍下的形狀十分可觀。 衛芷頃刻間就被壓到了床上,衣裳被一一解開,露出一具瑩白的胴體來。 彼時黃昏將至,云錦霞帔,光影斑駁。 夕陽透過濃厚的云層,成綺余霞將整個屋子染上了金燦燦的光暈,如同魚翔淺底,掠波游曳,翻滾起陣陣光芒。 落日余暉灑在少女塞雪的肌膚上,連帶著她白皙的皮膚和身上的細小絨毛也泛起了一層誘人的淡光。 衛然輕輕觸碰衛芷身體每一寸角落,從光滑的臉頰游離至修長的脖頸,再至纖細的腰際,最后停在曖昧的腿心,指尖抵達之處皆令衛芷情迷不已。 哥哥......嗯...... 衛然手指的摩挲輕撫逐漸變重加深,曖昧不明的情欲氣息充斥在方寸之間。 衛芷情到濃處,眼眸含了嗔,僅在衛然的撫慰下就yuhuo難耐,嬌喘吁吁,只能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口中的話語放縱又浪蕩。 哥哥......癢...... 嗚嗚哥、哥哥......弄得好舒服...... 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快要深入到少女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似乎找到了衛芷的敏感之處,衛然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認真地舔弄,不時用牙齒輕掠過她的耳骨,引得衛芷顫栗不休。 皇兄......不要舔了......好癢...... 嗯。 衛然吻了吻衛芷耳后嬌嫩的肌膚,在白皙的脖頸處逗留,吮嚙舔吻,留下一個個小小的紅痕。 衛芷紅著臉別過身去,如花似玉的臉龐上含了幾分小女兒的嬌羞。她縮在衛然懷里,更顯嬌小玲瓏一團。 衛然感覺自己仿佛身處年少時哄衛芷睡覺的那些夜晚。 七八歲的meimei頑皮得很,非要他哄著才肯入睡。每次不管時辰多晚,不管衛然有多忙,他都會來永安閣陪衛芷,時而帶些逗趣的小玩意兒,時而帶了meimei最喜歡吃的點心,十五六歲的少年將全部的溫柔都給了meimei。 哥哥...... 衛芷纏綿的嚶嚀拉回了衛然的思緒。 衛然細細打量著身下少女的臉龐,稚拙還未完全褪去,雙頰粉撲撲的,依稀可見孩童時期的模樣,偏偏腰身抽了條生得這般纖細嫵媚。更何況衛然已經品嘗過衛芷的美好,說什么也不愿再放手了。 他褪了衣裳和束發的銀冠,青絲如墨,寬肩窄腰,肌理分明。 衛然一手握住衛芷的盈盈楚腰,另一只手撐在床畔,幽暗至極的眼眸漾動著閃爍的微光。 大床發出咿咿呀呀的曖昧聲響,令人浮想聯翩。 哥哥輕一些......太深了......??! 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啼叫,衛芷花心深處的汁液被猙獰的性器搗得四處亂濺,如同綿綿不休的秋雨,淅淅瀝瀝地澆灑在男子紅腫的陰頭上。 衛芷已是鬢亂釵橫,粉汗如珠,身子一下子就被cao軟了下去,渾身上下麻酥酥的。她沒了說話的力氣,只能連聲嬌嬌啼哭著,求著衛然莫要這般深。 衛然又往嬌嫩花蕊處深而重地頂了十來下后,如雷擊的快感同時抵達,兩人皆緘默不語,抱緊了對方。愉悅與舒爽并存,霎時間如同魚兒遇了水,鳳友鸞交,將愛意傾灑得酣暢淋漓。 衛然用手背撫去衛芷鼻尖和額上的汗珠,輕卸去她凌亂發間的珠釵,在夕陽照射進來的暖光下細細打量。 芷兒頭上這根玉簪看著好生眼熟。 樣子看著好看,就戴在頭上了...... 衛芷喘息著,縮在衛然懷里羞赧道。 這根靈芝竹節紋玉簪正是衛然當初從洛陽帶回來送給衛芷的那根。 她去山莊行宮時不小心忘了帶,回宮后覺得這根簪子好看得緊,便日日都戴在頭上。 是么? 衛然摩挲著衛芷脖間的點點紅痕,溫和地含笑望著她,眼底是滿滿的繾綣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