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
干你
若風低頭見腰間灑了些淡黃色的粉末,聞著氣味像是金瘡藥。他稍稍動了下身子,腰間傷口的結痂處就扯得皮連著rou都鉆心地疼。 他艱難坐起穿上衣裳,斜倚在床邊休憩,手中把玩著衛芷散落在床榻的黑發,靜靜凝望著她的臉龐。 衛芷本就睡得淺,聽見動靜后緩緩睜開眼,嗓音還有些甕甕的。 長瑛,為何錦衣衛的人會來抓你? 因著長時間趴著的緣故,衛芷的臉頰印上一道道淺痕。 若風盯著衛芷微微有些發紅的臉頰沉默不語,此番行事前與三殿下計劃周詳,本打算取秋玄的項上人頭,除去太子一方的得力心腹。為確保萬無一失,連秋玄身邊的侍衛都事先打發走了,可沒料到錦衣衛的人突然巡邏至附近,發現了他的蹤跡,臨門插上一腳。 那錦衣衛首領武功詭秘,深不可測,絕不在他之下,再加上他寡不敵眾,僥幸逃脫卻身受重傷。 你若是不想說,不說便是了。 見若風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衛芷起身拿了個枕頭墊在他腰后,去倒了杯溫茶來。 手上無力。 男人口中冷冷吐出幾個字。 衛芷見他身體著實虛弱,恐是真的連端茶的力氣都沒有,便坐在床沿將手中茶杯送到他嘴邊,喂他喝了口茶水。 慢些喝。 衛芷一靠近,若風便聞見她身上的淡淡乳香,喉嚨一緊,順勢摟著她的腰將她攬在懷里。 ??! 衛芷失了平衡,抓著男人的胸前衣襟小聲驚呼起來,長瑛你放開我! 不。 若風把衛芷緊緊圈在懷中,將她的眉眼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個遍,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深深融進身體里一樣。 茶杯中還剩了不少茶水,被若風這么一弄,衛芷手一抖,將兩人的衣裳都沾濕了。 衛芷被看得雙頰發燙,她急忙起身羞赧道,你身上還有傷...... 公主以為我要做什么。 若風目光灼灼,手從衛芷腰上離開,在她后背緩慢游移。 就在他的吻即將落在衛芷紅唇上時,衛芷將手抵在他胸膛上,用了些力推了一把。 嘶...... 若風眉頭一皺,臉色青白,呼吸也有些紊亂。 哪里? 衛芷著急上前,欲掀開若風衣裳查看他傷勢。 公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衛芷這才發覺自己行為很是不妥,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朵根。她暗自懊惱,怎么莫名就慌了陣腳,盡干些不符合身份的事來? 若風見衛芷嬌羞的模樣,竟還覺得看不夠,生了想多看幾眼的心思。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將衛芷幾縷凌亂的鬢發撥到她耳后,趁她慌亂之際強勢攬她入懷,尋到期盼已久的柔唇親吻起來。 接著幾日,若風都在衛芷寢宮療傷。 大多數時候,都是衛芷在說話,若風則像根木頭一樣,也不打斷她,就在一旁當一個沉默的傾聽者。 長瑛,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來保護我的? 衛芷覺得男人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相處,膽子便大了些。她始終記著此事,終于在兩人用晚膳的時候問出了口。 若風欲言又止,遂即搖搖頭,繼續埋頭吃菜。 衛芷見男子有片刻遲疑,心中多了幾分希冀。 她放下手中碗筷,掂著裙子到若風那側,拉著他衣角懇求道,長瑛,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嘛。 若風見衛芷撒嬌的模樣,心里竟有一絲動搖,他眉頭一皺,暗罵自己定力不如從前。 若是告訴了她,應該也無事吧?三殿下也是為了保護她才...... 衛芷主動上前環著若風的脖子,親了親他臉頰,長瑛,你就給我說嘛,本公主發誓,絕不對任何人講。 若風舔了舔發干的嘴唇,二話不說起身抱著衛芷到軟塌上,開始解她的外裳。 衛芷心跳得飛快,她一手握住若風手腕,一手捂住胸前春光,一雙圓鼓鼓的眼睛瞪著若風,你干什么? 干你。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 已經好了。 若風立馬回應道,衛芷有些不知所措,還想再說些什么時,男人用密密匝匝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大舌長驅直入,瘋狂掠奪她檀口中的香甜津液,將她舌根都吮得發麻,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衛芷被吻得暈暈乎乎的,衣衫在不知不覺中幾乎被褪盡了,周身只余一件茶白繡紫鵑肚兜。肚兜下春光若隱若現,引人深入探求。 若風一手覆上那肚兜胸脯的微微隆起處,就聽見軟塌上的人兒嬌細嚶嚀一聲。 怎的她喉嚨里隨意發出的聲兒,也這么悅耳動聽。 若風咽了咽喉嚨,將布料下兩團柔軟攥在手心揉捏,半遮半掩的茶白肚兜起了滿含曖昧的褶皺,變得松松垮垮的,衛芷也被撫摸得有些動情。 長瑛......嗯......啊長瑛...... 軟塌上的人兒眉眼含嬌,極盡的勾魂又魅惑,聲音卻嫩生生的,稚里稚氣地喚了一聲男人的名字。 怎么了? 是誰......嗯......派你來保護我的...... 衛芷摟著若風的脖子,碰了碰他唇角,又用紅唇輕易撬開他的牙關,用舌尖輕勾了下他的上顎。 若風抬首應上了衛芷那一雙含羞的眼眸,只一眼就陷了進去,四目相對,鬼使神差之下,竟將實話脫口而出。 是你皇兄。 我皇兄?!衛然? 若風頷首,急迫地去加深衛芷未完成的吻。 衛芷心下錯愕不已,三皇兄怎么會派人來跟蹤她,簡直不可置信。她震驚問道, 什么時候開始的? 你中毒之初。 衛芷驚愣在若風懷里,瞠目結舌起來,你、你的意思是,三皇兄早、早就知曉我中毒一事? 對。 衛芷心紛亂如麻,若三皇兄早就知道,為何要假意不知,從未過問過自己? 真是我三皇兄? 公主不信? 若風撫摸上朝思暮想的一對乳兒,將兩點櫻紅在指間緩緩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