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
小心思
三殿下,太子那邊最近與察哈爾部有了動作,這是卑職在赤狄截獲的信鴿。 若風單膝跪地,雙手呈上一只灰白信鴿。 太子?衛然皺眉接過,一邊打開系在信鴿右腳的信筒一邊問道。 是。 衛霖膽子越發大了,竟敢同察爾哈部暗中勾結,背后推波助瀾之人必然居心叵測,另有企圖。 衛然凝眉展開信紙,上云:八月十一亥時三刻普佑寺,有要事相商。 除了太子,可還有其他發現?衛然將縑帛信紙放在指間摩挲,冷聲問道。 卑職還在赤狄發現了右相府上的幕人身影。 你可看清了? 回主子,卑職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察哈爾部乃漠北草原最強勢的一支部落,察哈爾王年邁力衰,看似大權在握,實則大部分實權都已交由到長子奇文欽與次子奇景衍手中。其次子更是野心勃勃,心比天高,近十年來將蒙古大大小小的番邦逐一吞并,且有聚斂無厭之勢。 衛然斂目沉思,近年來察哈爾部的進貢逐年減少,右相卻道漠北氣候惡劣,隱含為其開脫之意,如今鑿鑿可據,此事與右相脫不了干系,想必他才是那幕后推手。 衛然默不作聲地飲了口濃茶,心思沉沉,片刻后,提筆在一字下加了一橫,其余不變,原封不動地放回了信筒內。 繼續去查。 卑職遵旨。 陛下,臣妾侍奉得您可還舒服? 虞子期一進到內殿,就見一名嬌滴滴的年輕女子正跪坐于蕊蝶軟墊上為皇帝婉順地捏肩,看衣著打扮應是后宮中某位新晉的嬪妃。 虞卿,你來了......咳咳...... 皇帝因著這段時日縱情聲色,身子虛弱,雖用了幾副調理的藥有所好轉,可依舊有些精神不振,雙目疲乏。 他摸著身旁人軟綿綿的小手,掐了一把美人臉蛋,慢悠悠道,虞卿前來所謂何事? 虞子期面色微紅,趕緊垂目鞠身行禮道,陛下為洛陽汛災一事身心交瘁,宵旰憂勞,微臣請求多在行宮待一些時日,以便照料陛下龍體。 皇帝將妃子一把攬進懷里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大笑道,還是虞愛卿深思熟慮,宮中還有趙太醫在,應是出不了什么亂子,那便依你所言,便留在這里為朕好好療養身子罷。 話音剛落,皇帝就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美人微敞的衣襟,邊去解系在她腰間的結邊命令道,若無其他要事,虞卿就先退下吧。 虞子期面紅耳赤,如臨大赦般匆忙道了一句微臣告退就出了萬壑松風殿。 什么,三皇兄病了?!病得嚴重嗎? 微臣見三皇子愁顏不展,憂形于色,應是病得不輕。 虞子期又將衛然生病緣由完完整整地講述了一遍與衛芷聽,與此同時盛起一勺瓔珞紋玲瓏杯中的番薯糖水送到她口中。 衛芷斜斜倚在軟塌上,就著虞子期的手小口飲下。溫熱的糖水下肚,她頓覺胸腔升起一股暖意,連帶著小腹的隱隱作痛都緩解了些。 虞子期掏出懷中手帕,溫柔替她擦了擦嘴角。 那父皇可有責罰三皇兄辦事不力?衛芷急急問道。 應是沒有,微臣進殿時陛下臉上并未有慍色。 虞子期怕衛芷心里不好受,未將皇帝同妃子顛鸞倒鳳一事說出。 衛芷喝完最后一口糖水,拉著虞子期的衣襟,勾著他脖子往下。 虞太醫,本公主小腹還是有些痛... 虞子期單手撐在軟塌一側,將溫暖的手覆在衛芷小腹上,輕銜住她柔軟的唇,淺嘗輒止,用脈脈柔情安撫寬慰。 懷中的女子綿軟地嬌喘著,眼眸中蒙上了一層水汽,桃花玉面的小臉兒紅撲撲的,逐漸蔓延至白皙的頸間。 虞子期氣息也有些不穩,他將衛芷圈在懷里,細細品嘗她檀口中瑩潤香甜的氣息,溫柔地握住她雙肩與她交頸纏綿,好似一雙喁喁私語的依偎鴛鴦。 茯苓在門外報,公主,皇后娘娘召見虞太醫。 虞子期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衛芷,看著她嘴唇因與自己親吻變得紅腫,上面還帶了一絲透明的津液,雙腿之間那物竟微微昂頭。 他盡力收斂起凌亂的心緒,抑制住胸中勃發的欲念,用手帕拭去衛芷唇上水漬,事無巨細地交代著她來葵水期間需注意之事。 知道了,虞太醫,你都說過多少遍啦!衛芷莞爾一笑,催著他快些去東所。 行至門口,虞子期扭過頭來,溫潤道,對了,公主,微臣去求了陛下,不用急著后日回宮了。 衛芷含羞垂首,扭捏地抓著身上的喜鵲連枝紋薄毯,小聲道,本公主知道了,虞太醫,我還想吃杏脯,你過兩日再給我拿些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