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病
患病
虞子期神色匆匆地到了煙波致爽殿,見賀瑾已在殿外等候。 賀瑾,發生了何事? 師傅,陛下方才在寢宮中與四五名舞姬于龍床上行房事,途中劇烈地咳嗽,咳出的痰中帶血。 四五名舞姬?虞子期面露訝色。 是。 賀瑾皺著眉頭說??粗矍吧袂閲烂C的虞子期,想到他日前苦心鉆研顫聲嬌的解藥,加上那日六公主死活不允自己為她診脈,嘴角露出一抹不為人知的隱秘笑意。 虞子期擔心著陛下龍體并未注意到眼前人的神色,只是叫門口的公公速速通傳一聲。 虞愛卿,你來了。 皇帝躺在龍床上聲音微弱,精神不振,皇后在一旁十分焦急地抹著眼淚。 虞太醫,您終于來了!快瞧瞧陛下這是怎么了? 諾。虞子期恭敬說道,一邊從懷里掏出手帕置于皇帝手腕處。 虞太醫,朕方才胸悶氣短,只覺得一時呼吸不過來,依你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賀瑾觀皇帝面相,形容枯槁,色若死灰,多半是方才與那幾名舞姬恣意縱情所致,在一旁神色淡淡地看著虞子期該如何解釋。 回陛下,想來是陛下近日為政事煩憂,急火攻心,才會心生郁結。微臣立馬為陛下開幾幅清火解毒,寧息安神的湯藥,陛下這幾日切莫動肝火?;膟in無度。 最后四字自然是未說出口。 皇后用手帕替皇帝拭去額頭虛汗,不經意地提起,想必是前段時日恰逢汛期,黃河決溢,將月前才在洛陽建好的伊河渠沖垮,導致城郭壞沮,稸積漂流。臣妾記得,好似是三皇子前去洛陽協力監工建造伊河渠的吧。 皇帝沉默了片刻,似是回憶了一番,正是,咳咳.......看來然兒這孩子還需得多加鍛煉才好啊...咳咳...... 此刻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賀瑾說話了,陛下,三殿下為此事積憂成疾,一病不起。微臣方才便是從三殿下宮里來,聽聞殿下現已派人快馬加鞭前去洛陽處理此事。 噢?竟有此事?今年洪災比往年都要嚴重些,伊河渠乃新建而成,也不全是然兒的錯,倒還知道亡羊補牢,尤為未晚。賀卿,你替朕多去看看然兒。 微臣遵旨。 是啊,三皇子長大了?;屎笕崧曊f道。 賀瑾同虞子期告別后,去了衛然的寢宮。 哼,皇后自然與太子同心同德,明里暗里貶地低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三皇子了。 木桶中神色淡漠的男子屏氣斂息,渾身在冰水的浸泡下微顫,臉色蒼白,雙唇無半點血色,神色卻陰沉得要命。 賀瑾恭敬道,陛下還惦念著三殿下,特意命微臣來看望您。 衛然冷笑一聲,吩咐賀瑾再往木桶里多添些冰。 微臣再開幾幅方子,讓殿下這病看起來更重一些。 你看著辦吧。 虞子期回了衛芷的住處,見她已趴在游麟雕花軟塌上睡著了,睡夢中的女子容顏嬌憨可愛,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珠。虞子期不忍心叫醒她,將窗戶開了一條小縫,窗外涼風徐徐吹拂了進來。 他則是坐在軟塌旁,拿起一旁的團扇替衛芷輕扇著風。 一刻鐘后,衛芷悠然轉醒。 她睡眼惺忪,奶聲奶氣道,子期哥哥,你回來啦。 說罷欣然朝虞子期張開手,胸前的衣衫被她壓得微微發皺,凌亂地敞著。 虞子期一低頭,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從她寬敞的衣襟里瞥見兩粒俏皮的櫻紅。 那兩點未完全成熟如玉芽般的乳珠在一片雪白的肌膚下隱約可見,羞答答地在嫩黃色的小衣里含苞待放。 虞子期喉嚨微動,他傾身去扶衛芷起來,不料被女子一把拉到軟塌上。 慌亂之中,虞子期將手撐在軟塌兩側,發窘道,公主...... 衛芷懶懶地勾著虞子期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往下拽。 虞子期怕壓著衛芷,迅速翻身將她舉托起來,轉眼間兩人的姿勢已經完全反了過來。 衛芷軟軟地趴在虞子期的身上,輕解開系在他腰間的玉帶,將小手伸進他衣襟胡亂摸起來,子期哥哥,用晚膳了嗎? 回公主,并未。 懷中的女子香溫玉軟,虞子期臉色發紅,攬著衛芷腰際的手心也跟著微微出汗。 茯苓,上碟桂花糕來。衛芷朝門口吩咐道。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