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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下了通往車庫的通道,忽然姚燁停住,說:“妹,我怎么覺得不對勁,老覺得有人盯著咱們呢?”我還在取笑他,說:“哎!你說不過我就認輸,不許轉移話題啊,還裝神弄鬼的嚇唬我!”雖然不信他的話,可我下意識的還是左右掃視了一下,因為我最怕的就是靈異事件??晌疫@隨意的一看,卻發現寬大的方型立柱后面真有一個人,頭帶灰色的貨車司機帽,圓圓的兩個小黑鏡片,身量不高,正拿著一根黑色的細長的塑膠管子,那管子一頭對準他的嘴,一頭對準我們,他鼓起腮幫子正往里吹氣,只聽見“撲”的一聲,管子外面一頭噴出個白色的物體,飛快的對著我們飛過來,我本能的從姚燁背上跳下后使勁推了他一把,那白色的物體射空,那人立馬撒腿就跑,姚燁反映也很快,拔腿就追,可跑了沒幾步,他回頭看我嚇的臉色刷白,就停了下了,我們看著那個人跑離視線,地上躺著一根一次性的帶著針頭的注射器。姚燁臉色鐵青的拿厚厚的紙巾墊著把那東西捏起來,里面還有半管透明的液體。姚燁給權叔打電話,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后,又特意說重點調查下姚華。然后我們驚魂未定的連車都沒敢開,直接打車回家了。第85章晚上,吃過飯后,我媽去樓下打撲克,姚燁接了權叔一個電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還特意叮囑我別隨便出門。我趴在沙發上,跟殷緣訴苦,難得他今天晚上沒出去,我絮絮叨叨的說下午發生這事的時候,殷緣正開冰箱拿水喝,可當我說那黑管子噴出來的是注射器后,殷緣手里拿的水一下撒了一身,我埋怨他怎么還跟孩子一樣笨,就見殷緣什么話都沒說,直接進臥室換衣服,然后簡單的說了一句我要出門了,就把我自己丟在了家里。他這是什么態度啊,我跟他說這么懸乎的事,就是希望他能心疼,然后抱抱我什么的,結果人家老先生跟沒事人一樣,該干什么還干什么,我覺得我隨便把這故事說給一個陌生人聽,那人的反映都比殷緣大。他……他……最近真的是太冷落我了……第二天,我醒的比較晚,是被電話吵醒的,畢業班的生活,要多頹廢有多頹廢,我媽都懶得再說我們了。電話是姚燁用公寓的座機打來的,說讓我去公寓那邊找他,我猜可能就是說昨天下午的事,趕忙穿好衣服,下樓坐車。到了以后,一開門,我的一聲二哥還沒喊出來。姚燁就抱起我直奔臥室,我使勁捏他的臉說:“干嗎啊,一大早的,快放我下來,討厭……”結果人家老先生不說正事,把我扔床上跟饑渴了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把我給XO了。就算馬上要出國,也不至于這樣吧,尤其是在我高潮時,那種感覺很怪異,就像生離死別之前最絕望的那一瞬間。ML真是個很神奇的運動,我很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憂傷,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疑惑之中,我發現了不對勁,果然在結束的時候,證實了我的猜想,姚燁絕對不會拔出去結束的,他比誰都注重最后那點享受。“哥?為什么要冒充姚燁?”“小乖,你被我插糊涂了吧?我冒充自己干嗎?”就沖這一句,我更肯定他是殷緣了,因為姚燁在冒充這點上完全不是這樣,只要你點破他,他馬上就承認,只有殷緣才會死鴨子嘴硬。好吧,我不拆穿你了,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好了。剛才的運動出了一些汗,我一絲不掛的站起來,緩緩的走向浴室。我的身材前面看有些差強人意,不夠豐滿,但是從后面看還是比較自信,腰夠細,屁股夠翹!人有種很奇特的直覺,就是如果別人打量你,你就算不用眼睛也能感覺的到,現在我明顯感覺到殷緣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我身上,看吧看吧,我不怕你看,只擔心你不看呢!小樣,從我回來就特意的冷落我,現在又扮成姚燁來故弄玄虛,哼!看本大小姐玩不死你!這幾天他的表現真的是我把氣著了,鬧什么別扭嘛,現在又來冒充別人偷腥!說起來,殷緣確實比姚燁小性兒,我又太粗枝大葉,有時惹到他而不自知。其實我們的性格該換一換,他太細致了,比我適合當女孩。這色情的透明衛生間,隔著海水造景墻,殷緣正好能看到我,但又看不太清楚,他比我想象的還不濟,我以為要至少等我洗完他才會忍不住的,結果他沒撐過五分鐘,就推開玻璃門進來了。我在浴缸里對他張開雙臂,眼神挑逗的看著他,他喉結上下動了兩下,罵了聲妖精,就直接投奔我的懷抱。這次完全是我在勾引他,以前做的時候,一直都是他跟姚燁主導,我半推半就的。這次難得我主動,他被我勾引的不行,連床都來不及過去,直接就地就梅開二度了。結束時因為我在上,他掙扎著要出來,我按住他喘息著問:“還……不承認……嗎?”他有點慌張的說:“素,別……鬧,這不是鬧著玩的?!?/br>結束后,他仔細的幫我檢查了有沒有遺漏的XX,我委屈的說:“哥,你最近為什么不愛理我?”殷緣抱著我很久沒說話,我心一軟,算了,既然都和好了,就不抱怨之前的了,這是聰明女人的做法。可惜我把一切想的太好了,五月二十六號姚燁上的飛機,三十號,我接到上海那家公司的電話,說可以跟我簽約,福利是連續工作三年以上無重大過失,可以解決戶口問題。這個我到不稀罕,他們把合同拿傳真傳了過來,我拿著合同去系里蓋章,蓋好后,我正要走,系主任的秘書忽然叫住我說:“殷素,你哥哥的表怎么還沒交上來?”我問:“什么表???”秘書說:“就是保送研究生的表啊,你哥是最后一個了,今年就是晚了好多,往年這時候證件都發下來了?!?/br>我傻了,忙問:“您確定是殷緣嗎?”系秘書用多新鮮的眼神看我說:“咱們系兩個名額,一個是你哥,一個是主播專業的熊克,布告欄上都帖了一個多月了?!?/br>我也不知道怎么出的辦公室的門,到走道的布告欄里一看,果然,殷緣的名字在上面。我不停的拍胸脯安慰自己說:“這是好事,這是好事!”可為什么結果出了一個月,殷緣沒告訴我,好吧,那時我在上海,可他該知道我去上海是干嗎去了呀!我像個幽魂一樣,出了學院的門,在學校里無意識的走著,然后就撞上了一個人,一個很久沒見的人-張坤乾。他看見我紅著眼睛有點哽咽的說:“殷素,你去看看我哥好嗎?”我魂魄暫時歸位,張坤乾拉著我出校門打車直奔張陸峰的家,一路上我還是有些恍惚,心思還在保送名單上,很快車子到了一所看起來就是有點小高檔的那種住宅小區口停下,我跟著張坤乾進樓道,坐電梯,然后到了張陸峰的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