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下雨了
我偏著頭,吻吻她的大腿內側,再次含上她的陰蒂, 手指入了兩根,里面很濕潤,像是漲潮的海。 還咸咸,像是吻上了海風。 我時而感覺自己是那交響樂的指揮家,她以她的聲音追隨我,起起伏伏。 又仿佛是被魅惑的旅人,為海妖的歌聲獻上我的一切。 我沉浸在這歡悅之中,像是要抽干這汪泉般。 被子里彌漫著她的氣息,里面的空氣愈發稀薄,愈發躁熱。 再一次送她上高潮后,我鉆出了被子,才發現她的聲音已經啞了。 滿臉泛起潮紅的她很可愛,我親親她的臉: 我去找紙。 我下床去尋找紙巾,正尋著,門口傳來腳步聲,扭頭看去,是那個白大褂。 我緊惕地盯著白大褂,她笑了笑伸手遞過來一包紙。 我瞇起眼睛,沒伸手去接:有偷看的癖好? 她投降似地舉起雙手: 可別冤枉我,我是不屑的,陳琉橡同學。 我接過紙巾,轉身向床走去: 謝謝,請離開。 小姑娘挺好看的,有眼光,我饞好久了。 我停住腳步,回頭盯著她: 你說什么? 她閉著眼睛,微張著嘴,露出一幅陶醉的表情: 每次看見她身上的傷痕,我總是濕地很快,真美啊。 她睜開眼,笑著說: 她還恢復很快,嘖嘖,多好啊。 像是突然意識到我在盯她: 別說,你盯著我的樣子和你爸還挺像。 滾。我以牙間擠出這個字。 她笑著,沖我鞠了一躬,離開了。 我上了床,鉆進被子幫她仔細擦拭著,穿起衣服褲子。 我以為你能保護好自己呢。我坐在床邊說道。 不過是些蠢貨。她躺在床上,懶懶散散地說著,聲音還帶著情事后特有的沙啞。 你還被蠢貨傷到了。我看著她緊閉的雙眼說到。 人多嘛,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還不許一堆蠢貨給我添一兩個傷了。她無所謂地說著。 放學和我一起去鍛煉,我會轉到你班。說完我起身,等她起床。 她看著我,滿眼笑意:哦? 起不起來?我垂眼看著她。 該死,她為什么永遠這么誘人,對她的欲望似無底深淵永遠填不滿。 她起身了,和我一起離開了醫務室。 還沒走幾步,我轉身回去,把床單抽了出來,疊好拿走了。 出來時我撇了一眼那閃著紅光的攝像頭。 她看了看我拿的東西,望著我: 有些時候你蠻夸張的。 我和她并排走著:畢竟是變態。 下著雨,我不喜歡雨。 我特別喜歡雨,被雨淋著特別舒服,總有莫名的安心感。她的聲音傳來。 我看她徑直走入雨幕,好吧,我也可以勉強喜歡一下雨。 我快步跟上她。 雨下大了,閃電雷聲交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