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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世的幸福。她甚至不被允許在這個太子府里自由的走動,連下人們對待她都有幾分疏離。她活動的地點只限於這個院子。鏡中的她,指尖滑著自己的紅唇,如果擦去胭脂,那唇瓣一定會是蒼白無力的。夜風吹起紗幔,突然好想出去走走,走出這個院子,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找到一片自由的天空嗎?但她想走走。一股莫名的引力促使她往竹林深處走去,那是府里的禁地,未得她夫君的允許誰都不能踏入一步。越走越深,偶爾踩在竹葉上那窸窸窣窣的聲音都使她莫名的緊張,仿佛里面有著巨大的秘密,而那正如一頭張著大嘴的獸,咬下一口就能讓她葬身獸腹,可是雙腿卻被莫名牽引著往里走著。她小心翼翼的走著,試圖不發出一點的聲音,那夜風刮過都能使她全身的血液飛快的流動。攥緊帕子,屏著呼吸,一步步的靠近,靠近。“啊…嗯…”一抹似疼似喜的呻吟聲穿過夜色傳到了她的耳邊,那刻她恍若雷擊,眼中閃過難以置信與絕望害怕。她知道她應該在此刻就回去的,可是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催促著她向前,向前。她輕輕地挪動腳步,前面是一個天然的溫泉,熱氣繚繞著仿佛仙境一般,而那呻吟聲隨著她的靠近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尖銳。雖不愿意相信,可是這聲音讓她太熟悉了,那日新房里他留下的唯一一句話在這三年里時時刻刻的啃食著她的心。似乎有什麼天大的驚天秘密仿佛要被她發現了,好怕,好害怕,可是心底催促她快點向前的聲音更大了。面前的水氣越來越淡,水幕終於在她面前拉開。小手捂住嘴,花容失色的她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只不過沈浸在歡愛里的兩個人并沒有發現她的存在。挪動著虛軟的身子,隱身到假山後面。溫泉池邊的軟塌上,兩個人正在酣戰。這還是她的相公嗎?這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嗎?這還是那個風靈俊秀的男人嗎?是啊,他還是男人嗎?那亮的耀眼的象征著尊貴地位的黃袍此時躺在了地上,腰帶、綢褲也灑了一地,似乎它們從進來到這地的第一刻就迫不及待的被一件件的脫去,而鞋履還穿在他的腳上,可是身上卻被剝了個干凈。曾想過他有女人,有愛人,所以對她不屑一顧,可是此刻的他竟被一個男人壓趴在軟塌上。自己的相公不著衣物,以這般屈辱的姿勢趴著,身上的衣物除了那雙鞋子都被脫盡。他趴在那,可是後臀卻頂天翹著。而他身後站著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他隨身的侍衛長,魁梧有力的胸膛,目光如炬,唇含冰刀,令人由心底泛寒。那侍衛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只除了褲子間掏出的那根猙獰到可怕的rou棍此刻正在趴在那的男人的菊xue里瘋狂的進出、頂插。雖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可是出嫁前母親也曾耐心的給她講解過,那是她的相公啊,可是那根足以有自己手臂粗的東西竟然捅在他的後庭里。“嗯…蕭郎,好舒服,好舒服!啊…”那至尊的太子爺扭著臉看著身後高大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是諂媚與妖嬈的。“舒服嗎?是不是要再重一點!”話語剛落,侍衛長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壓的撞的身前的男人擺著腦袋叫的更歡。她就看著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子消失在當今太子爺的菊xue里,小嘴咬著手指才不至於發出一絲聲音,真期待這只是她的噩夢,醒來時,她還是躺在只有自己的廂房里。“太子,小roudong真sao呢!就喜歡被爺這麼插著!是不是兩天沒收拾你就饞了,哪能我還沒來就把衣服脫的光光的等我來cao的呢?”他的大掌用力的在身前男人的臀上擊打了幾下,手掌擊打發出的聲音與rou體的拍打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啊…蕭郎…蕭郎…好舒服…好舒服…”她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相公如同一個妓女一般,搖頭扭臀著迎合著身後的男人。“真賤??!才兩天沒cao就sao成這樣!”被喚作蕭郎的男人的嘴里發出了一陣嘖嘖聲。有力的雙手把太子的身子給拉的站了起來。手指捏著他胸前兩顆紅的就要滴血的茱萸,用力的搓著、捻著“都硬的跟石頭似的了!”“啊…”她看著那侍衛長的手指捏著太子的rutou旋轉,甚至揪著拉高??粗幽樕夏前V迷的神色,她捏緊小手,讓指甲陷進rou里,讓那疼楚提醒她,現在的場景是何等的禁忌。她想偷偷的離去,要是被屋內的兩個人知道,明天她可能就會暴斃,因為她曾親眼見那侍衛長摔死過一頭難以馴服的馬。“太子,我今天遠遠的見到你的太子妃了。不愧是名冠京都的第一美人,我見猶憐??!”他仿佛正遠遠的看著那個倚坐在聽雨軒里的女人,雍容高貴,可是卻想讓他如壓著尊貴無比的太子爺般把那個美艷的女人也壓在身下,也許他可以來個龍鳳合鳴,不過龍鳳都是他一人的禁臠。☆、(13鮮幣)皇上與太子妃2(辣)仿佛看到了那女人剝光了站在他面前,那副玲瓏的身子使他插干的更加起勁。侍衛長眼中閃過的yin邪之光使她領略到了恐懼,仿佛他在向她一步步的逼近,她的整個人都抖了起來。“蕭郎,你是不是迷上那個賤人了?有我一個還不夠嗎?”太子搖著臀部,把他的roudong主動的往身後的rou莖上套,向後挺動臀部的主動迎合那男人的cao弄。魁梧的男人一個用力,把太子又推到了軟榻上,沖擊的更加兇殘。甚至有絲絲血絲從菊花上溢了出來。“啊…蕭郎,好爽…好爽…”爽的他不斷的搖著頭祈求著男人繼續的猛干。“不過,那女人真的很有味!”仿佛已經嘗過了她銷魂蝕骨的滋味,侍衛長眼中的yin光更甚。“賤人,賤人!我要殺了她,殺了她!”堂堂一國太子的男人怎容她人覬覦。太子兇狠的叫囂著。“寶貝!我cao的你還不滿足嗎?還有力氣喊嗎?”“唔唔…”太子的頭仰的高高的,身後男人的rou莖插著他,可是那男人的手指竟然還試圖插到他的菊xue里,疼,但是很爽,很爽。兩個男人情欲的喘息聲越來越濃,rou體的撞擊聲也越來越急、越來越響。她知道,自己要走,趕快走,不然只有被殺人滅口的份。死亡的恐懼讓她邁出了比平時更快的步子?;剡^頭來張望著,仿佛有惡魔在襲擊著她。處於爆發中的兩人痙攣的嘶吼。那外面竹林里發出的微弱的響聲,還是讓稍微從情欲高峰上下來的男人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