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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往常一樣,墨水寒早早的起了床喂養他的寶貝花草。今天,和往常有點不一樣,因為友人突然前來拜訪。他平日和友人相交不多,友人出身富貴除非必要是不會來他這簡陋的小屋的。當然,這還不是他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是,友人手中擰著一個奶娃娃。他盯著那像是未斷奶的娃娃,雖然她外表是七八歲,但流口水兼吮手指,一臉傻樣,跟個嬰兒沒兩樣。“這是做什么?”他擋在門口,不讓友人進來。友人笑得很假的摸摸鼻子對他道:“吶,這個娃兒,我家不方便養,撿來的,要是被我家兇婆娘知道了,還以為是我的私生子。所以,送給你了?!?/br>又不是在送阿貓阿狗,來路不明的東西他可沒興趣接受。“不要?!?/br>于是他拒絕。他一定也不相信友人撿來的,倒更相信是友人私生的。因為友人太花心了,他的妻子常為這事大吵大鬧,整座城都知道。想著,他的視線突然無法自主的轉而盯著那奶娃兒,那奶娃兒一眼圓滾滾的眼,緊緊的盯著他,盯得他……嗯,越看越可愛了。“不要這么絕情嘛。我可是好心好意送過來的喲。我想說,你也這把年紀了,還在光棍,所以這女娃讓你養著,以后當老婆準不用擔心爬墻?!?/br>他這把年紀?墨水寒反射性的擰了眉黑了臉。他也不過二十歲好不,正值男人的黃金年齡好不!然后,他繼續盯著那奶娃兒,奶娃兒又繼續回盯著他。友人見他那沉默樣,又見他一直盯著奶娃兒,于是眼珠子一轉,道:“你要是不收留她,我就只能將她丟去妓院啰?!?/br>“……”流口水了,那丫頭。嘶……都淌到頸間了……真臟。“吶,你一定要考慮清楚,這么可愛的娃兒,長大后一定標致,要是去了妓院那地方,可是活不下去的呢!”墨水寒的視線轉上女娃的小臉,的確是一張精致的臉蛋,天生的美人胚子。他沉默外加慎重考慮了一下,決定答應了。“我收養了?!?/br>友人笑了,立馬將女娃兒交給了墨水寒。“那兄弟,好好養著,這娃兒長大鐵定可愛,好好和她生一堆小娃兒吧!”友人說完,走人了。墨水寒將女娃兒擰了進來。關上門,他將女娃放在石桌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娃兒回他一竄聽不懂的“咿呀呀……哦也也……”他額上冒了三條黑線。然后,那女娃兒突然抓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又吸吮的。……完了……他是變態。居然對一個小娃兒有感覺!“從今天起,你就叫傻丫頭?!?/br>他徑直宣布。“咿呀呀……哦也也……”女娃娃繼續異族話。墨水寒將手指從她嘴里抽了出來。抱起她,朝里屋走去。他在認真思索友人的話。讓她長大當他娘子是個不錯的選擇……嗯,就這樣決定了!***墨水寒是這座鎮里出了名的花匠。他住在偏離人群的郊區,好方便他專心的照顧他可愛的花朵。他很愛花,愛到沒有花就睡不了覺的地步。雖然他長相俊美,又是個孤兒,卻是很受鎮待嫁女孩的歡迎。只是,因為他愛花成癡,多少父母怕自家寶貝嫁過去受冷落,所以待他成年,也未有一門親事上門。當然,對于一個剛成年的男人來說,婚事不及。再說,他現在有了個奶娃兒,已經是后補新娘了,更不急了。“傻丫頭,你多大了?”他問她。“咿呀呀……哦也也……”好吧,他就決定她七歲好了。“咿呀呀……哦也也……”“得給你買些女孩家的衣服,還得給你洗澡?!?/br>看來他要忙的事還有很多。“咿呀呀……哦也也……”……“最重要的,得先教你說話!”“咿呀呀……哦也也……”***友人風走出墨水寒的屋子不遠,迎面就出現一個高頭大馬的漢子,他扛著一把大刀,架在友人脖子上粗聲問:“怎么樣?”“搞定了,你放心!”友人戰戰兢兢的說。大漢得到滿意答案,收回刀最后威脅了他一句:“要是那娃兒沒能平安長大,你就死得了!”然后就走了。友人見他一走,立馬松了口氣:“呼,命保住了!”友人回頭望了一眼墨水寒的屋子,搖頭中帶著不解咕噥著:“為什么一定要指名交給水寒呀……”不解,不解!墨水寒與傻丫頭生活了兩個月,這兩個月,讓他充分體會到,何謂水深火熱。八歲的丫頭,不會說話,一張圓圓胖胖的小臉很可愛,胖胖的小指最愛放到嘴里吸吮,哈剌子流了一頸子。他光是為她擦口水就忙不過來了。還要照顧那些花花草草,還要喂她吃飯洗澡。很忙很忙,他變成她的奶娘了!這還沒什么,這些墨水寒都有心理準備,畢竟養個女兒不容易。但是!最可怕的是他睡午覺的時候!當然,會造成那原因罪魁禍首還屬他。***那天,他為大戶人家送完了盆栽,卻集市里給傻丫頭買了甜棒子回來。中午吃午膳時,他煮了磨菇,傻丫頭很喜歡吃。可以光為吃磨菇而半粒米也不沾的。“傻丫頭,把這飯吃光了,要不然你下午沒得甜棒子吃?!?/br>他見她捏著磨菇玩,端出嚴父的形象淡斥著。傻丫頭肩頭一縮,這個父親擺出嚴肅的表情她最害怕了。乖乖的捧著飯埋頭努力的扒。好不容易扒完,他也滿意的點點頭收拾了碗筷,就見傻丫頭拿著甜棒子又在那兒舔。他一見,黑了臉上前給她收了。“一天只準吃一根,吃多了會牙疼?!?/br>甜棒子被收走了,傻丫頭立馬給他兩泡淚水看。他狠下心來不理。丟下她去整理了花卉,下午太陽出來了,該是他睡午覺的時候了。要養成良好的習慣,他強迫那好動的傻丫頭和他一起睡。墨水寒睡覺有個怪僻,喜歡脫光了衣服。在有傻丫頭出現后,他勉強留下褻褲遮體。睡到一半,下身涼涼的,一陣酸麻傳來驚醒了他。一睜開眼,眼前的情景讓他差點暈厥。只見他可愛的女兒那張小嘴兒,正賣力的吸著他的那話兒!難怪他會覺得舒服了!“傻丫頭,你該死的在做什么?!”他當下青筋暴裂,握緊了拳頭,一方是為怒火,一邊是為yuhuo。因為傻丫頭在他怒吼時,還沒放開他的小弟弟,而且小嘴一縮,他被箍得通體舒服。“快、放、開、它!”他咬牙忍住呻吟,一字一頓的命令她。傻丫頭睜著圓眼兒滿是無辜的盯著他,卻嘴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反而更賣力的吸吮。她甚至伸出了舌頭在他笠頭頂端輕刷著!“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