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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這是‘公平’的交換,跟出爾反爾扯不上關系吧。再則,真的只要我去勾引他們,他們就能愛上我嗎?若是愛情真有這么簡單,這世上就不會有那么多的癡男怨女了?!?/br>‘那聲音’“哼!”了一聲就再沒有出聲了。☆☆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就如同我說的那樣再也不去勾引沈如凈了。白天的時候幫著鳶尾管理庶務,晚上的時候和沈如冶滾滾床單,小日子過得還滿滋潤。值得一提的事在鳶尾的院子里我會常常見著沈如凈(是因為鳶尾有了身孕,所以沈如凈變得愛待在家了?)瞥見他偶爾疑惑偶爾惱怒的目光,我心情舒暢無比(人是有自尊心的,看他因自己忽然轉變的態度表現出的不知明疑惑和不知明惱怒,自然是暗爽在心底了。)。一年的時間如指尖沙一晃而過。夜晚的時候,我開始睡不著了,鬧著沈如冶陪著我滾床單到天明。也許我賭輸了,就快要死了,臨死前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是必須的,畢竟人生在世沒有什么比zuoai更舒服了(捂臉,我喜歡吃rou。)。“你后悔了嗎?”‘那聲音’在一年時限的最后一分鐘出現了。許久未聽‘那聲音’說話了,我不由喜極而泣,“你終于又出來,我以為徹底被你拋棄了呢?!?/br>“這么說你后悔了?”‘那聲音’的語調明顯有些亢奮。我搖搖頭,“沒有?!比羰呛蠡?,我會繼續纏著沈如凈,努力著讓他愛上我,可是這幾個月我卻什么也沒做。“哼,那你盼著我出現做什么?”聽之,我連忙獻媚道:“自然是盼望您能網開一面留我一命了?!?/br>“如果后悔,我會網開一面,再給你一年時間?,F在進入倒計時,你還有五十秒的時間考慮?!?/br>我攥緊拳頭,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結果。也許死,也許活。我深深感覺到自己的可悲,或死或活,不過是他人的一句話而已。“……十、九、八、七,后悔了嗎,現在還來得及?!?/br>攻心計?只可惜在他問出“你后悔嗎”的那一刻,他已經輸給我了,他以他的行動告訴我他并不想讓我就這么死掉。我狠狠搖頭,堅持自己的選擇,最后幾秒鐘了,絕對不可以因為害怕功虧一簣。“五、四、三、二……”啊啊啊啊,是死還是活只在這一刻了??!“一。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后悔嗎?”我繼續搖頭。111人生何處不狗血“真是個死心眼的笨丫頭。唉,好歹我們也相處了幾個月,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這個丫頭去死,我還真是舍不得。既然你不喜歡這樣玩,那么我們就換個玩法,如何?”聽此,我就知道自己賭贏了。我眨巴眨巴眼,問道:“你想怎么玩?”面上雖然能保持著平靜,心里卻壓抑不住的直打鼓,但愿他不會整出什么變態的玩法來。“你既然不想玩一女N男的游戲,那改玩N女一男的好了?!?/br>“什,什么?”這話對我來講猶如睛天霹靂。真真是胡鬧!可是,可是,他有這胡鬧的資格,我是死是活只是他的一念之間。我吸了吸氣,問道:“能告訴我,你所謂的N女一男的游戲又該怎樣玩?”“那個聲音”說道:“咳,你要和很多女人搶一個男人?!?/br>好吧,這個我勉強能接受,因為他沒有要求必須有愛情?!耙獡Q界嗎?”聽他說,宇宙里有好多個界。我原本生活的地方是一個界,這里又是一個界,還有很多別的界。“不用,還在這個界里?!?/br>我點點頭,又問:“要換身體嗎?”“不用,你就用這個身體?!?/br>“……”恕我想象無能了,猜不出他的玩法來。不過我想這玩法定不會簡單了去。“我已經查好了,這個界里,有一女人和你百分之九十九相似,不日那女人就會坐船來京城,到時候你就和她互換身份吧?!?/br>我眼前一黑,差一點就昏死過去,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淚流滿面,這個人究竟有多頑劣啊,這樣的玩法虧他也能想出來。我弱弱的說:“那個,沈如冶有六個女人,所以,在他身邊就可以玩N女一男的游戲。您想看N女一男的宅斗戲碼,我明兒就可以給您演?!?/br>那聲音冷冷道:“你想的倒美?!?/br>我點點頭,“換就換吧?!甭闊┦锹闊┝它c,但至少擺脫了做壞女人的命運不是?“答應的還真干脆,你就沒有一點舍不得嗎?”“有一點點?!蔽依蠈嵒卮?,沈如冶的陽具好硬,每晚都弄得我非常舒服。那聲音感嘆道:“心還真硬啊,嘖嘖,那么妖孽的四個男人都沒能讓你愛上,真不知道怎樣的男人才能讓你愛上?”我捧臉思考:“唉,是呀,究竟怎樣的男人才能讓我愛上呢?”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像電視、電影里演的那樣,愛一個男人愛到心肝發顫??菔癄€。那是多么高的一種境界啊,也不知道此生我有沒有機會領略?找不到一個可以為之死為之生的男人不得不說是人生一大憾事啊。“你既同意了,那游戲就此開始了,明兒那女的會去靈隱寺為她祖母祈福,你也去,然后真機說服她和你交換一下身份?!?/br>“什么”你要我說服她交換?我以為他已經交涉過了,沒想到卻要我自己去交涉。如果什么事都讓我事先給你做好,這游戲就沒有玩的必要了。我能告訴你,她明兒會去寺里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別得寸進尺?!?/br>我抹了把汗,無奈道:“您老說的是,可是您老是不是忘了告訴我她的基本資料啊?!?/br>那聲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咳咳,是我疏忽了?!彼D了頓,道:“此女是青州顏家二老爺的庶出女兒,閨名婳祎……”打著求子的幌子,收拾了一些輕便好帶的財物,坐上馬車往靈隱寺去。為了把這件事情做到天衣無縫不留后患,去見顏家小姐的時候,我支開了珍珠,翡翠、瑪瑙,帶上帷帽,獨自一人過去。……當“那聲音”說有個女人長的跟我百分之九十九相似時,我是完全不信的,因為就連沈如冶和沈如凈這兩雙生子都不可能有那么高的相似度,更何況兩個不相干的人?可眼見為實,這個時候我不得不相信了。看到她的第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