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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人什麼事是值得他認真對待的了。就算她是他很感興趣的玩具也一樣。……又到了與溫盛堂他們一同去靈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看她時那種灼熱到能夠燃燒起來的目光,他心沒由來又是一悸。她既然這麼想親近他,那麼他就給她一個機會吧。於是他提議帶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可這個漫不經心的的決定卻讓他對她的態度從厭惡變成不厭惡……那時候她明明被狼群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可卻沒有一跑了之。他勾起嘴唇暖暖一笑:雖然她是個yin蕩又呆傻的貨色,但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那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傅家兩叔侄會喜歡上她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不知道為何,吃了藥後,他就睡著了,還睡地特別沈。第二天醒來才知道自己身上能夠發令沈家暗股力量的令牌和用來發送信號的火焰被她偷出去了。她居然用這股勢力做了一件連他也震驚的事情──火燒北院。夠驚世駭俗,定把那五個人的下巴給嚇掉了吧。雖然他不明白沈如凈為何會任她用沈家精銳人馬做如此幼稚之事,但他愉悅了。特別是聽人回報她對那五個人說:“若是你們下次再對我們做這樣過分的事情……”後,他心一悸,更加愉悅了起來。不過,他沒道理會睡的那麼沈,一定是她在他的藥里動了手腳。☆☆她來了,卻在外面不肯進來。嗤!這女人花樣挺多的。他抬抬手,叫丫鬟把她叫進來。見她走進來,他抬眼盯著她看。她瞇著眼睛,討好叫了聲“夫君?!甭暰€軟軟,很是好聽。這日天氣晴好,她卻穿的臃腫至極,像一個球。他森冷一笑,道,“跪下?!庇斜匾煤谜我幌铝?,這女人就是欠教訓。“呃……”她瞪圓了眼睛,呆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跪下?!彼俚?。她癟癟嘴,很委屈地跪了下去。一時間,屋子里靜悄悄的。靜默良久,他踱步到了她的跟前,問道,“今兒天很冷嗎?”“嗯嗯?!彼B忙點頭,討好的樣子像極了一只可愛的小狗。這副樣子也是裝出來的嗎?他在她的前面緩緩蹲下身來,挑眉問道:“冷到你必須穿這麼厚的衣服?”“嗯嗯?!彼」芬话愕脑俅吸c頭,可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比起狗眼卻是傳神多了。還裝!她就不累了嗎?“呵,是嗎?”他失落地垂眸,纖長玉指輕輕撫摸著別在腰上的青色鞭子。他有種鞭打她的沖動。這女人呆傻的要命!難道她就看不出他已經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嗎?“嗚嗚,為妻知錯了,請夫君原諒。啊,不,是請夫君責罰。嗚嗚,可是為妻很怕痛,請夫君務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吧?!?/br>正失落的他被她這一可愛的撒嬌弄得一呆。呵。真的好可愛??上н@種可愛卻是虛假的!想到此,他冷下臉來,陰森一笑,道,“說說你錯在哪里了?”“為妻不該趁夫君熟睡的時候拿了夫君的令牌?!彼濐澃l抖。裝!還裝!真她娘的能裝!他憤恨地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是趁我熟睡的時候嗎?你當我就這麼好騙?”“為妻當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時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沒熟睡的時候,我哪里敢啊?!眱深w黑葡萄眼睛濕漉漉的,像要滴出水來了。他很火大,可看著她的眼睛,他卻什麼火也爆發不除來了。算了,她愛裝就讓她裝去!這個愚蠢的呆女人,一點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沒有。他深吸了一口氣,轉了話題:“你怎麼就知道我的那塊令牌能號令人,還知道用焰火發信號?”聽後她一呆,完全不明白他為何要轉移話題。“……”她眨巴眨巴眼,然後直接低下頭去,不開口回話。“說!你不說我便打到你說為止!”明知道不該為這個呆傻的女人生氣,可他就是無法壓制地生氣了。她倒識實物:“嗚嗚,夫君不要發火。我是聽傅雁竹說的?!?/br>“他待你可真好啊,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你?!辈恢獮楹?,這個答案讓他越發的火大。“……”正想發作的當會兒,外面有丫鬟稟報道,“二爺、二奶奶,溫爺他們來了?!?/br>“呼?!敝宦犓L長的松了一口氣。他不爽,站起身去,像對待小狗一樣的對待她:抬腳踢了踢她的膝蓋。道,“起來吧,別丟人現眼了?!?/br>聽他這樣說,她連忙站起身子來。他剛踱步到臨窗的榻子上坐落,溫盛堂一眾人便從外間走了進來了。他挑眉一笑,道,“喲,今兒你們來得倒是齊整?!?/br>進屋來的五個男人其中的一個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訴我們你不知道我們今兒為何而來?!?/br>他點了點頭,戲謔道,“你們專門給我賠禮道歉來了?”“哼,你想得倒美,差點就燒死了我們幾個,居然還要我們給你賠禮道歉?”聽之,他裝出無比震驚的表情,道,“燒死你們幾個?這話從何說起?”溫盛堂說道,“如冶別裝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會認為你會不知道?!?/br>他抬眼看了溫盛堂一眼,道,“我‘剛’醒來,‘剛’聽小廝回報說北院起火了,‘剛’叫她來問話,沒想到你們就來了?!?/br>“這麼說來,這件事情你完全沒參合了?”鉤劍挑眉冷笑,他淺淺一笑,“這件事情我參合了怎麼樣,沒參合又怎麼樣?”鉤劍雙臂抱胸道,“沒參合,這件事情就不關你的事,我們只找做下這件事之人算賬?!?/br>他點了點頭,道,“嗯。隨便?!?/br>他特意用眼角余光瞄了她一眼,只見她聽到“隨便”兩個字,臉色都變了。他滿意一勾唇。──臉色變慘白不是能夠裝出來的。溫盛堂提醒道:“鉤劍,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別被如冶給蒙了。這件事情若沒他的默許,那些黑衣人怎麼會聽一個女人的命令?”聽後,那女人忽然噴笑了起來,“噗嗤!哈哈……??!”鉤劍怒目瞪向她,“笑什麼?”“沒笑什麼,我好像聽錯了,把你的名字聽成‘夠賤’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說著她把目光轉向溫盛堂,“請溫大爺再說一次,呃,你剛叫他什麼來著?”“噗嗤!哈哈!”他噴笑了,呦,這女人敢情還是個開心果呢。鉤劍氣得臉色發青,他隨手撈到桌上的一茶盅向那女人扔過來,她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