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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舒服。沈如冶一把撈住她的腰肢,把她扯到榻上來。隨後他褪了自己的外袍,半脫下了褲子。木槿還沒反應之時就被壓到身下,沈如冶沒有褪去木槿的衣裳,只把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上,躬著身子,用手指撩撥木槿的陰蒂,待木槿動情得流出水來的時候,roubang插入──因為是躺在榻子上做,所以他一聳動就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又一會兒過去了,從屋子里傳出女人甜膩婉轉的呻吟聲和男人低沈沙啞的喘息聲。在外屋還來不及出去的佳琦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里屋的動靜,她臉頰潮紅,心跳加速,下面一顫一顫的流出了水兒來。佳琦不是個yin蕩的女人,她只不過是性欲被屋里的兩個人勾起了而已……87謎團一整個晚上,沈如冶斷斷續續地折騰我好多回,在天光魚肚白的時候,他才像條累死的魚一樣的癱在床榻上。我全身粘糊糊的,很難受,但實在是太累太疲倦了,便不想起身洗澡了。真不知道沈如冶性趣怎麼就這麼好呢?翻著花樣弄,還一弄就是一整夜的。jingzi總要射個五六次,天!如此縱欲,他就不怕精盡人亡嗎?我離他的身子遠遠的,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沈沈得睡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聽見有鳥嘰嘰喳喳的叫聲傳進耳朵里。我緩緩睜開眼睛,轉頭向榻外,見一束束絢爛的陽光穿過雕花窗格子,暖暖灑進屋子里來。被陽光照到的地方,細白的塵??吹们迩宄?。我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身,赤身裸體地跨過沈如冶的腰肢,走下床去,快步來到衣柜前,取了干凈的衣褲穿上。門窗緊閉了一整夜,屋中的空氣不太好,我走到大窗欞邊上,推開了雕花格子窗戶。窗外樹枝頭上的小雀鳥被我開窗的動作驚得展翅飛起,落下羽毛數根,在陽光下閃耀出晶瑩的光澤。這時,躺在床榻上的沈如冶從性感的嘴唇里發出一聲能酥入骨頭的綿長輕“嗯”聲。我連忙轉頭看他,只見他纖長的睫毛輕顫了數下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什麼破窗紙,連陽光也遮不住?!睅е还勺由硢〉哪行陨ひ舻蜕虻卦谖堇镱^響起起來,簡直是酥軟入骨。我走過去,站立在床榻前。他緩緩坐起身子,被褥層層疊疊軟軟綿綿的堆在他腰上,露出肌rou虬結的健美胸膛。我咽了口口水,天,張揚的肌rou在白日的時候,看起來更加可怕了,明明長了一張“小受”臉(他太過漂亮了),卻偏偏有著一身本該“小攻”擁有的虬結肌rou。要是他的身體如同他的臉一樣的“美麗”(呈現弱受一樣的幼嫩身子)那就完美了。──我被他折騰怕了,實在恨透了他這種欺騙人的表象?。?!他漂亮的玉指輕支在清雋的眉兒邊上,墨黑的眼睛脧我一眼,問道,“我怎麼在這里?”丫的裝失憶?還裝得這麼像!因睡前,脫去了他束發的小冠,又經他這一坐,他的發絲沒了拘束的垂落在他的肩頭上,又長又黑,光線又讓它散發出柔軟的光澤,像是上等綢緞一樣。我不動聲色地垂了眼,道,“昨兒夫君喝醉了酒,祖母便讓我帶你回院子好生伺候著?!?/br>自從差一點被他掐死後,我與沈如冶便好些天沒碰面了。本想該用什麼法子再和他接觸呢,沒成想沈太夫人倒送來一個現成的機會。沈如冶淡淡地“哦”了一聲,沈默半響不說話。見他不說話,為了不冷場,我便說話了:“我為夫君更衣吧?!?/br>沈如冶搖了搖頭,道,“我要沐浴?!?/br>我抬眼瞪他,這人也太奇怪了,自己院子里有一個溫泉不用,偏要在我這里洗?燒水也太浪費人力了,我也是要洗的。沈如冶又脧我一眼,挑眉傾國一笑,道,“我說我要沐浴,你還傻愣在那里做什麼?”這句話的內容我很熟悉,因為傅雁竹會常常吊起眉毛對我說這句話。可是內容雖然一樣,用的人卻不一樣,說話的語氣和表情也不一樣。“我這就吩咐人給夫君燒水去?!本瓦B我回應的話也不一樣,對待傅雁竹時,我總是用一個“是”字回答,一副很是溫順恭謙(心里委屈,嘴里卻又不敢講)的樣子??蓪ι蛉缫?,我卻比較隨意自在。……☆☆走出去,翡翠正在屋檐下等我,我走過去,她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道,“二奶奶,我打聽出了。說是二爺當街打死了人?!?/br>“什麼?”我身子一震,還真真是草菅人命啊。這時候我想起了里的薛蟠,頓覺沈如冶丑惡無比。“可知道二爺為何要打死那人?”事情總有起因吧。“聽說那人當街打妻子,被二爺看見了,二爺就用鞭子把人給打死了?!?/br>聽到此,我徹底呆住了,又想起了里的魯提轄(拳打鎮關西),又覺得沈如冶也許也是個“肝膽英雄,俠義好漢”。不過沈如冶本是一個會打老婆的,昨兒他是哪根筋不對了?靜默了半響,我才說道,“叫廚房燒兩桶洗澡水?!?/br>“兩桶?”翡翠微微瞪大了眼睛,“今兒二爺要在這里沐???”我敲了她的額頭一記,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還不快去叫人燒水?!?/br>“嘻嘻,”翡翠一溜煙地跑掉了,她邊跑邊說道,“我這就去叫人燒兩桶洗澡水……”我輕笑地搖了搖頭,沈如冶在我院子里沐浴,她倒比我來得開心……☆☆沐浴後,他神經氣爽地站在我的面前。輕踱腳步,腰間環佩叮當作響。啊啊啊??!越是看清他的本相,就越受不了他的表相。他明明是一只魁梧男,卻總用傾國傾城的臉和華美異常的衣服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翩翩佳公子。任眼睛再厲害的人也看不出他畫皮下面的真正樣貌。他坐在榻上,拿了個桔子剝著吃,悠悠說道,“想回娘家嗎?”“???”輕飄飄的一句話,打斷了我怨天恨地的埋怨。“什、什麼?”他剛才說什麼?我剛剛實在太沈溺與自己的思緒了,沒聽清楚。沈如冶挑了挑眉,道,“嗯?你不想回去了?”“我想回去!夫君答應讓我回去了?”我開心地心里直冒泡了,他那麼頻繁的射jingzi進我體內,我正發愁該用什麼法子阻止體內的jingzi和卵子相遇呢。忽然,沈如冶優雅的唇線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想要回去的話,就求我吧?!?/br>啊啊啊??!壞蛋?。。。?!我在心里海扁此妖孽一番後,便恭維地奔過去,仰著頭,揪住他的衣服,左右來回地搖啊擺啊。嘟著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