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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腦筋一轉,連忙痛哭流涕了起來,“嗚嗚,為妻知錯了,請夫君原諒。啊,不,是請夫君責罰。嗚嗚,可是為妻很怕痛,請夫君務必把鞭子高高抬起輕輕放下吧?!?/br>沈如冶愣了一下,呆了一下。漸漸地,他的面部表情恢復陰鷙,他陰森一笑,道,“說說你錯在哪里了?”“為妻不該趁夫君熟睡的時候拿了夫君的令牌?!?/br>他捏起我的下顎,“是趁我熟睡的時候嗎?你當我就這麼好騙?”“為妻當然是趁夫君熟睡的時候才拿了夫君的令牌。夫君沒熟睡的時候,我哪里敢啊?!蔽彝祿Q了他話里頭的概念。聽後,沈如冶也不發火,他抿著嘴靜默了半響,方才又問道:“你怎麼就知道我的那塊令牌能號令人,還知道用焰火發信號?”聽之,我呆了一呆,完全沒想到他會不執著於前面的那個問題。“……”我低下頭去,不回話。“說!”沈如冶冷哼了一聲,也沒再問,“你不說我便打到你說為止!”“嗚嗚,夫君不要發火。我是聽傅雁竹說的?!弊R時務者為俊杰,我連忙栽贓給傅雁竹。沈如冶頓了一下,隨後才不溫不火地說道,“他待你可真好啊,連這種事情都告訴你?!?/br>“……”這種話是千萬接不得的,我只得抿著唇,裝可憐。就在氣氛十分壓抑的當會兒,外面的丫鬟稟報道,“二爺、二奶奶,溫爺他們來了?!?/br>“呼?!蔽宜闪艘豢跉?。沈如冶站起身去,抬腳踢了踢我的膝蓋,道,“起來吧,別丟人現眼了?!?/br>聽他這樣說,我連忙站起身子來。沈如冶剛踱步到臨窗的榻子上坐落,溫盛堂一眾人便從外間走了進來。沈如冶挑眉一笑,道,“喲,今兒你們來得倒是齊整?!?/br>進屋來的五個男人其中的一個抱臂冷笑,道,“你不要告訴我們你們不知道我們今兒為何而來?!?/br>沈如冶點了點頭,道,“你們專門給我賠禮道歉來了?”“哼,你想得倒美,差點就燒死了我們幾個,居然還要我們給你賠禮道歉?”其中另一人發怒道。聽之,沈如冶佯裝出無比震驚的表情,道,“燒死你們幾個?這話從何說起?”溫盛堂說道,“如冶別裝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會認為你會不知道?!?/br>沈如冶抬眼看了溫盛堂一眼,道,“我剛醒來,剛聽小廝回報說北院起火了,剛叫她來問話,沒想到你們就來了?!?/br>“這麼說來,這件事情你完全沒參合了?”沈如冶淺笑,“這件事情我參合了怎麼樣,沒參合又怎麼樣?”“沒參合,這件事情就不關你的事,我們只找做下這件事之人理論?!?/br>沈如冶點了點頭,道,“嗯。隨便?!?/br>我瞪圓了眼睛,不肯相信沈如冶會說出“隨便”兩個字,難道我的策略出問題了?他沒被我感動到?嗚嗚,怎麼會這樣?這個計劃明明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鉤劍,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你別被如冶給蒙了。這件事情若沒他的默許,那些黑衣人怎麼會聽一個女人的命令?”聽之,我忍俊不禁地噴笑了起來,“噗嗤!哈哈……??!”原來那個唧唧歪歪說個不停的男人名字叫“夠賤”啊。夠賤怒目瞪向我,“笑什麼?”“沒笑什麼,我好像聽錯了,把你的名字聽成‘夠賤’了,哈哈,所以笑了,抱歉啊,”說著我把目光轉向溫盛堂,“請溫大爺再說一次,呃,你剛叫他什麼來著?”“噗嗤!哈哈!”在場的人,除了“夠賤”外,其他人都笑了出聲。“夠賤”氣得臉色發青,他隨手撈到桌上的一茶盅向我扔過來,我眼疾腳快地連忙跳快,杯子“!當”一聲,在我的腳下碎成一片片。我連忙掩面奔向沈如冶,抓著他的衣袖,顫微微地直發抖(當然,這是假裝的。)。“夠賤”見沒擊中,不由得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他抓起桌上的盤子砸了過來。“??!”我連忙抱緊沈如冶的腰,把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里去。盤子并沒有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被沈如冶一手給揮開了,只聽他說道,“鉤劍,收斂一下你的脾氣!”“這不就是傳說中‘有了媳婦忘了兄弟’的典范嗎?”五男其中的一男冷冷出聲,“這女人出口如此重傷你兄弟,你不出手教訓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幫起她來了。沈如冶,你真真太令我們失望了,枉費我們一直把你當親兄弟看!”溫盛堂睨了我一眼,隨後笑著附和道,“如冶,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你何必為了一件衣服傷了咱們兄弟間的和氣?”古代的男人就是齷齪。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理論一大堆。聽了就火冒三丈?!芭?!你若真把我們夫君當是‘手足’,怎麼會如此待他?深更半夜的,又是下藥迷他,又是尋狼群來襲擊他?!@世上有對自己的手足這麼狠心的人嗎?呸!呸!呸!一群無恥的賤男人!不要臉的臭東西!”罵完了,我心下一涼,我這話是不是罵得過頭了?果然,一句話把在場的五個男人同時激怒了。其中一男吼道,“沈如冶,你自己聽聽!她說得是什麼狗屁話了!還不給兄弟們好好的教訓她一頓!”沈如冶懶懶地抬眼睨他一眼,道,“她說的也沒錯,這世上哪有對自己的‘手足’這麼狠的一個人?又是下藥,又是尋狼群來咬的?”一男人撇嘴道,“那不過是玩笑而已,我們經常都這麼鬧的,以前也沒聽你抱怨過?!?/br>我揪了揪他的衣襟,道,“夫君,我覺得他們這五個男人很奇怪?!?/br>沈如冶垂眸看我,勾唇一笑,道,“哦。那就說來聽聽,他們到底奇怪在哪里了?”“他們說他們對我們做了那樣過分的事情是玩笑的鬧鬧。我也不過是小小鬧了他們一回,卻成了天大的罪過了。這分明是兩個判定標準嘛!嗚嗚……夫君啊夫君,這世上怎麼就有這樣不公平的事情?”夠賤暴跳如雷道,“豈有此理!你燒了我北面的一大片房子還說什麼‘小小鬧了一回’!”“不過就北面的一片房子而已,對夠賤小爺這樣富貴榮華的人家來講,拿出些銀子重建北面那片房子應該不算什麼吧?!?/br>“哈哈!鉤劍,原來你是‘小爺’啊。哈哈……笑死我了!”有人就是吃飽了撐著,??此说男υ?。夠賤的臉變得無比的猙獰恐怖,他吼道,“混賬東西!今兒我非打死你不可!”“夫君救我……”我也不逃開,只緊緊地抱住了沈如冶的腰。沈如冶攬住了我的腰肢,“唆”地一聲跳開了。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