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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性格有百樣,但無論是哪一樣的性子,若是一味的對男人千依百順,時間久了,就算你長的顏色再好,在男人的眼里也會失去吸引力。女人可以對男人嫵媚,可以對男人天真,也可以對男人冷淡,但必須有自己為人處世的原則和堅持。因為在名為愛情的游戲里,性格絕對是影響命運的關鍵。再說了,想要得到就必須得付出。天下間沒有白白得來的好處,自然也就沒有白白得來的感情,我要得到傅雁竹的愛情,就必須有相應的付出。比如關心他的身子,比如掛心他的飲食。所以在傅雁竹身子帶傷的情況下,我一反平日里溫婉的性子,以強勢的姿態不讓他洗澡。雖然我不讓他洗澡,讓他發了很大的一通火,但是他眼里那團復雜的情焰卻告訴我,我這樣做是正確的。“夫人,大姑奶奶打發人送了張請帖來?!甭犚娐曇?,我轉頭,只見翡翠手里拿著一帖精致的紅色紙片向我走來。“哦?!蔽疑焓纸幼?,打開了紙片,只見里面里面只寫著“請meimei來吃茶”這六個字。“噗!”我笑了,鳶尾給我感覺真有點像刺槐。──這是jiejie的感覺。“夫人笑甚麼?”翡翠見我笑得開心,不由發問。“沒什麼,大姑奶奶邀我去她府上吃茶呢?!?/br>☆☆“侯爺,我大姐送了請帖,邀我到國公府上吃茶去?!蔽掖怪?,軟軟地向傅雁竹請示著。傅雁竹頓了頓,隨後他把手上的書擲開,懶洋洋地睨了我一眼,淡淡道,“大姨子才嫁去國公府沒多久就命人送帖子邀夫人去她府上吃茶,可夫人嫁過來差不多都五個月了,也沒見夫人請自己娘家人過府里吃茶什麼的。你這是什麼意思?嗯?!备笛阒裥睦锵胧颤N就會直接跟我說什麼,從來都不顧慮我的感受也就算了,現在還在一屋子丫鬟面前還這樣下我的面子,這樣的男人……真是可惡可惱可恨可憎……“我還不是怕您不高興……”我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看。實際情況是我根本不了解這個時代,根本不曉得這個的婦女的交際禮儀。“嗤!請別府的夫人、太太過府來吃個茶什麼的,這是基本交際!這樣的事情是你身為侯府夫人應該做的事情。你不反省自己做錯事,反倒把責任一股腦的都推到我頭上來,真是長本事了。嗯?”“是,妾身知錯了?!边@樣的事情,沒有和他爭辯的必要,我柔順地直接認錯。“認錯倒是快,但愿你是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里,而不是隨便敷衍我了事?!备笛阒窀揪筒唤o我面子,當著丫鬟的面像在教訓小孩一樣的訓我。“是,妾身會把侯爺的話牢牢記在心里?!?/br>傅雁竹眉毛一挑,惱道,“我要你記住我的話做甚麼?真是個愚蠢的,我是要你明白你自己該怎麼做好‘侯爺夫人’!”真是的,真是的,他真是太過分了。他還有完沒完?“妾身明白?!辈簧鷼?,不生氣,為了這樣的事情就跟他生氣實在是沒必要。“嗯,你去吧。記得去庫房取些禮物帶過去?!?/br>我又不是小孩,這樣的人情世故豈用他來教!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該罵傅雁竹太小看我了,還是該罵傅雁竹越來越太雞婆了?“是?!蔽掖姑驾p應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突然傅雁竹又叫住了我,“慢著,叫許媽陪你去選禮物。像你這樣小氣巴拉的性子,定會選些輕的送,到時候丟了你自己的臉不說,還讓人把我侯府看低了去?!?/br>我深吸了一口氣,應了聲“是?!边B這樣的侮辱我都能忍,我不得不夸贊自己在傅雁竹不斷的鞭策下,忍功可謂是越來越強悍了。“嗯?!彼c了點頭,揮了揮手,道,“去吧,在別人家里不可以像在自己家里一樣隨便亂走亂逛,要是你丟了侯府的臉,你自己掂量著會有甚麼後果吧!”天哪!我再次怨恨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傅雁竹這樣的男人?!“是,妾身知道了?!蔽乙琅f低眉斂眼,溫婉如水。(13鮮幣)35煩心事將近臘月,天越發的冷了起來。我縮著脖子,快速地踩著一個小廝的後背爬上了馬車。馬車!轆!轆的行了一陣子後,緩緩停了下來。耶?難道是國公府到了?“meimei,你總算來了?!边@是鳶尾的聲音。珍珠撩了車簾,我再度踩著小廝的背下了馬車。“大姐,怎麼冷的天,你怎麼站在外面等?看看你,手兒都涼了?!蔽易プ▲S尾的手放進自己的手掌心里捂。鳶尾呵呵一笑,道,“meimei要來,我這個做jiejie的當然要出來等了?!?/br>我跟著軟軟地笑起,有這樣的一個jiejie,真是幸福,只可惜我不是她原本的那個meimei了。☆☆我趴在窗上,看著陰沈沈的天,問道,“大姐,天這麼冷,該不是要下雪了吧?”“嗯?!闭驹谖疑砼缘镍S尾含笑地點了點頭。我感嘆道,“不過今年的雪天,我不能再和大姐一起玩雪了?!?/br>“是啊。沒想到時間過的這樣的快,一眨眼,我們都嫁人了?!?/br>我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大姐何必感傷?就算嫁人了,我們還是好姐妹啊?!?/br>“嗯?!兵S尾微微一笑,閉上她水水的雙眸,溫柔地把她的頭靠著我的頭。靜默了一會兒,我又問道,“大姐,姐夫對你好嗎?”鳶尾笑道,“新婚燕爾,哪里有不好的?”“大姐這話,我聽著怎麼覺得你話里有話?大姐,是不是姐夫欺負你了?”如果這話是我說,那沒什麼問題,可是從鳶尾的嘴里說出,聽著就覺得怪。“噗!”鳶尾笑了出聲,“從那天傅雁竹出手幫了我們葉家後,我便不怕你被人欺負了去,怎的,現在反輪到你怕我被人欺負了?你放心,沒人能欺負了我去?!?/br>“可大姐的臉上明明寫了個‘愁’字?”我伸手撫了撫鳶尾的臉。鳶尾白了我一眼,笑罵道,“又在混扯!人的臉上哪里能寫上字?”“可我就是看到了呀?!蔽页读顺而S尾的衣袖,撒嬌道,“jiejie,我們是姐妹,你有什麼事不可以跟我說的?”鳶尾嘆了一口氣,笑道,“倒也沒什麼,只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罷了?!?/br>“……”我定定地盯著鳶尾的眼睛,卻并不開口說話。鳶尾挽著我的手,我們并排坐在臨窗的榻子上,這時她才說道,“夫君的通房丫頭有喜了,等她生了孩子後,夫君就會抬她做姨娘?!?/br>“什麼!”我噌地一聲站起身來,鳶尾才嫁過來不久,姐夫的通房丫頭有喜了?“那個通房丫頭生出的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