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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享受完暢快,傅雁竹就提著我的身子,讓我的屁股“啪嗒啪嗒”的拍打在他的小腹上。臀下一片軟軟綿綿的,屁股辦這麼一拍一拍的,像是坐在棉花上。“嗯,啊、啊、啊、啊──”我暢快的尖叫,由於整個身子都在上下不停的顛簸,所以我的呻吟都帶著顫音。可能是這個姿勢實在是不好發揮力道,所以抽送不到二十下,傅雁竹就又換了一個姿勢(以此我推斷,傅雁竹應該是極少性行為的,不然他不會連怎麼做比較爽快也不知道。)。他把我的身子推倒,抱緊了我的腰肢,兩只大手配合著他臀部一聳一聳的動作,不停的前後挺動了起來。“嗚嗚……唔──”粗到令我寒顫的roubang在我緊小的膣rou里面飛快的抽抽插插,涓涓**在不斷被抽插的過程中不堪搗弄變成濃稠的液體噴出了xue外。傅雁竹每一次的插入,他的guitou幾乎都有戳到花心。有的時候他頂的太過兇猛,花心的軟rou受力外里凹去,他的guitou就插進了zigong頸。rou根也就是盡根而沒,啪啪啪啪啪啪的rou體拍打聲中,他恥骨就會壓在我還是白卜卜、肥嘟嘟的花瓣上,擊打出一道道的rou紋來。震動的感覺增強了yindao里面的快感,讓我舒服的直挺身子?!皣唭?,哎哎哎哎──”在傅雁竹連續不斷的抽插下,我顫叫連連,鼻孔的呼吸變得很不顫快,只能張著小嘴,一邊喘氣,一邊呼吸。“喝……”倏然,傅雁竹把我的上半身抱離了炕上,讓我的兩只rufang緊緊貼在他健碩剛毅的胸膛上,成為兩個扁扁的rou圓。兩個扁扁的rou圓又在他激情的沖刺下,激蕩出一紋紋乳波來。“里面真緊,緊得我太銷魂了。你真是個yin蕩的女人?!彪S後傅雁竹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下體的運動更加快速了起來。“唔唔唔嗚嗚……”有一種暢快叫做入了骨髓的暢快,我想此刻這種的這種暢快就是了。“啊──”太有快感了,我一時得意忘形,十根抱在他後背的手在他的背上從上往下狠狠的扣了下去。“嘶──”可能是我扣的太用力了,傅雁竹倒吸了一口氣,他冷著臉,抬起手狠狠地拍打著我的屁股,下體的穿刺動作更加猛烈了起來。“啊~啊~啊~??!”太快的速度,cao的我腦袋昏沈沈,連同呻吟都變的虛弱了起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rou打rou的聲音很猛很響,前聲未落後聲就交疊上去,可見豈速度有多快。“噯~啊噯噯噯──”我yindao里的花心被他頂的亂跳亂顫,我挺直雙腿,憋住一口氣,認真享受從yindao傳來的強烈快感。突然,我感覺到傅雁竹的yinjing更加巨大了起來,脹的我差點以為自己的xue會不會被他的yinjing給撐破的時候,傅雁竹低吼了一聲,射出來黏稠的jingye來……☆☆“啊……唔……嗯……”我閉著眼睛,舒服至極的呻吟。“啊──”我一聲尖叫,緊接著又“砰!”的一聲,我赤身裸體的就被傅雁竹從炕上踢了下去。天,好痛。我在地上嘗試兩下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身來。也不知道是被他cao的暫時爬不起來,還是被他一腳給踢到炕下,摔的起不了身來。“唔……”我撐著手肘嘗試著想再次站起身來,可還沒等我站穩身子,一堆衣服從炕上飛來,蓋住了我的臉,把我的視線給遮住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去,再心底拼命地要自己不能惱。待心緒平靜後,我才緩緩地伸手把臉上的衣服拿下來。我把衣服捏在手上,正要轉身往臨窗的榻子走去的時候,傅雁竹又出聲叫住了我,我站定身子,垂眉斂目,淡淡道,“侯爺有何吩咐?”傅雁竹撩起了被褥把他赤裸的身子蓋住,然後才抬眼對我說道,“我的腿酸了,你上來給我捶捶腿?!?/br>我抿緊了唇,臉上不敢露出怒色來,只是溫柔乖巧地應了聲“是”後,再優雅地穿上了傅雁竹剛丟到我臉上的衣服,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再度爬到了炕上。爬上了炕,我才想到傅雁竹此刻應該是沒穿衣服的,要掀開被褥的手生生頓住了。“愣著做甚麼?還不快捶?!?/br>我柔聲提醒道,“侯爺要不要起身穿上衣褲?”“不用,就這麼捶罷?!?/br>“是?!蔽覝厝峁郧傻貞艘宦?。隨後,我剛伸出手去要掀開傅雁竹蓋在身子上的被褥,小手兒就被傅雁竹“啪”的一聲打開了?!白錾觞N?”“掀被褥,給侯爺捶腿?!惫郧陕犜挼南袷秦垉?。“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受涼呢?”傅雁竹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在心底怒罵,知道會受涼就該穿衣服。“侯爺恕罪,妾身知錯了?!蔽乙幰幘鼐氐恼J了錯,現在是有錯沒錯都是我的錯,那就是了。“嗯,說說你錯在哪里?”傅雁竹懶洋洋地問道。傅雁竹真是琢磨不透,按常理來說新婚之夜他給我的考驗,我已經過關了??蛇@半個月來,他對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了什麼?我不認為他這麼做是沒有目的,因為他每次折磨我的時候,無論語言或者行動有多麼的蠻不講理,他的眼睛卻始終是深邃冷清的。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拿來騙人,就是一雙眼睛騙不了人。所以,傅雁竹這人絕對不會是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妾身給侯爺拿衣服來?!痹绞巧〉娜?,他就越有潔癖。我猜測傅雁竹是不想穿脫下去的衣服吧。傅雁竹冷著一張臉,一臉的怒意,“還說知道錯了。你連錯在哪里都不明白!”哦?是我猜錯了?“侯爺恕罪,妾身愚鈍了,還請侯爺明示?!蔽夜蛟诳簧?,低眉斂目。這時,傅雁竹的臉更加的冷了,他也不說話,只把我當空氣似的,緩緩閉上了眼睛。我手心里都出了汗,他究竟想要我怎麼做?他不允許我掀開他的被褥,也不允許我拿衣服來給他穿上,更不穿他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y道……難道他是要我隔著被褥給他捶腿?我的天哪,這被褥這麼厚,我隔著被褥幫他捶腿就是名副其實的拳頭打在綿花上,用再多的力也是徒然啊。突然,他猛的睜開了眼睛,嚇得我瞪圓了眼珠子。傅雁竹悶哼了一聲後,冷冷道,“還不快捶?!?/br>“是?!蔽夜Ь磻?,溫順乖巧的像只小狗狗。於是,我隔著被褥,在他大腿的位置上捶了起來。“使點勁?!备笛阒竦?。“是?!?/br>“再使勁!”傅雁竹的聲音很冷。“是?!蔽乙Ьo牙關賣力的捶。……畢竟是經歷了一場歡愛,我的體力在歡愛過程中早就透支,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