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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答話,掛斷了電話。“怎么樣?”見格蘭特掛掉電話,漢森急忙來問。格蘭特冰冷的灰眼珠閃著執著的光,“官方的力量不能用,我們必須在官方和A國人之前,找到傅銘和薄如藍?!?/br>漢森一愣,官方的人不能用,難道是指,雇傭兵?雇傭兵,是游離在軍隊系統之外的特殊力量。他們只認錢,不認人,只要給錢,上刀山下火海,殺人放火偷盜搶劫什么都干。由于大多是美國本土和其他國家的退伍軍人,實地作戰經驗豐富,且多是兇猛難以拘束的個性,因此又有流氓軍人的稱號。他們有用,同時極其危險。格蘭特想用這幫人,漢森不禁為他捏一把汗,“當局能同意嗎?”格蘭特道,“也沒有反對?!?/br>“但他們知道了,絕不會負責?!?/br>格蘭特冷冷道,“我這是為了國家?!?/br>秦天得知東西居然在傅銘那里,眼皮直跳。他原以為,找到傅燃就能找到傅銘和薄如藍,所以在聽說傅燃乘坐的直升機爆炸的剎那,他自己的心臟差點也爆了。好在苗輝下一句話及時安撫了他,“他們不在里面,傅銘和薄如藍,他們不在飛機里,美國人把他們分開了?!比欢乱痪湓捰謱⑿奶岬缴ぷ友蹆豪?,“但是傅燃臨死前說,情報在傅銘手里?!?/br>靠!這樣幾秒鐘的時間里,心提上提下的,神仙也受不了。秦天大吼,“他們在哪里,你們那有消息嗎?分別關押,他們攻破了傅銘,會不會殺人滅口?”苗輝繼續道,“你別急,我們已經通過外交部和美方交涉。美方給我們的答復是他們確實被分別羈押,但美方說今天凌晨他們兩個從羈押的地方逃出來了,還殺了看守的特勤?!f到這不由贊嘆,“這妞猛??!”“然后呢?”“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我們必須快點找到他們?!?/br>作者有話要說:看來部分同學還是滿關心周奉的幸福滴么,俺覺得吧,那廝作惡久矣,讓他再抻會兒吧~6060、賊喊捉賊(下)...薄如藍怎么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動用雇傭軍。車窗玻璃已經被擊碎,外面五個人,嘰里咕嚕的說的應該是東歐的語言,身形也像,一個臉上帶疤的,正掏出照片往車里打量。她知道逃不過,轉過頭,“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傅銘不說話。從幾小時前定位儀上顯示的代表傅燃信號的圖標不再閃爍時,他就保持著沉默的狀態,如藍明白了,“shit!”這幫人顯然不準備殺他們。被分別捆綁好,塞到一輛箱型卡車里的最后排座上,如藍警惕的看著前面。他們仍說的是自己語言,一個字也聽不懂。一共五個人,那個臉上有疤的顯然是頭兒,發號施令的都是他;一個黃毛扎馬尾的負責開車,話不多;一個手臂上刺有希特勒頭像,截車、把她逼到墻角的就是他,如藍自認車技不錯,但對方明顯技高一籌;第四個總叼著煙,綠眼珠里滿是邪光,剛才給他二人捆綁時,趁機偷摸自己的腰部,如藍想到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和yin邪的目光,真有些作嘔。最后一個負責放風,是個女人,就坐在她和傅銘身邊。那個香煙男突然回頭,看看如藍,朝她身邊的女人說了什么,那女人顯然很不屑,冷冷地和他對了幾句,香煙男又說了什么,那女人本不愿意,但見旁邊的頭兒并沒有說什么,便貓起身子,一個錯落,香煙男便坐到了如藍身邊。如藍保持著木然坐立的姿勢,眼睛直視前方。身邊的傅銘仍然呆楞著不說話。香煙男看看她,像是在瞧一件有趣美麗的瓷器,一手扶在后門壁上,用生硬的英語問道,“會英語嗎?”如藍不答,那人伸手來想摸她,她往后一揚,平板回視。香煙男笑,撓撓頭,向著前面說了幾句,像是在調侃,沒人搭理他,他似乎頗有些沒趣,一把拽住薄如藍頭發,把她扯過來,“老子在和你說話,沒聽到嗎?”如藍直視,慢吞吞道,“我只聽到一直豬在吼?!?/br>她聲音很清亮,發音也很標準,前面有人笑,香煙男惱羞不過,一個巴掌過去,薄如藍被抽得偏到一邊,她立刻轉回過來,沖前面的刀疤頭兒喊道,“老板,沒教過你的手下規矩嗎?”香煙男還想打人,刀疤頭兒轉過來,吭了一聲,他立馬不再動彈,咻咻的喘著粗氣。在刀疤頭兒的眼睛里,女俘虜個頭嬌小,短短的頭發,大而亮的眼睛,洗白的肌膚有如東方最上好的瓷器,不怪惹得毛躁的Peter發情,然而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的神采,和大膽的勇氣。他看著她慢慢道,“Peter,先給我坐好,”頓了一下,又緩緩繼續,“等事情完了以后,你想怎么樣都行?!?/br>香煙男立刻不再吱聲,毛胡子掩蓋下的大嘴咧開,看著如藍,得意而囂張。如藍不理會他,她看向車窗外,行動隱秘,這幫人不敢走大路,兩邊的數目參參,他們應該是想繞過一片森林,回過頭,香煙男仍盯著她,那雙綠眼珠里不知有多少骯臟的幻想——起碼他暫時不再會sao擾她,但,怎么逃出去?秦天第一時間從苗輝那里得來消息,A國政府已經和美國白宮達成一致意見,A國不追究美方情報機構唆使傅燃販賣情報一事,對外只稱傅某系貪腐成員,赴美后意外身亡,美方協助A國找到隨逃的傅銘和薄如藍。但他隱隱總有不好的預感。從不久之前的爆炸、到曉春的死,再到如藍被傅銘再次帶走,一個接著一個的意外,已經讓他不能再期盼有意外之喜。所以雖然有苗輝的保證,和蘇偉在旁不斷的安慰,他就是寬心不下來。——況且傅燃死到現在已經有5個多小時了,如藍并沒有半點消息。秦天擰緊濃眉,車窗外冬日灰白,樹木枯干的枝椏一個接一個閃過,像永遠也不會結束的灰手,直直的要扼到咽喉上。撲棱一只烏鴉突然飛過,他像是真被卡住了,咳嗽起來。蘇偉有些擔心,探過頭,“哥們,沒事吧?”秦天搖搖頭,用左手接過蘇偉遞過來的煙。早晨的沖突,他雖然沒有直接參加,但座車在閃躲時差點側翻,右手扭到了,不知有沒有骨折。蘇偉看著他的臉色,不敢調侃,正色道,“放心吧,不會有事?!?/br>秦天搖搖頭,沒見到她,怎么可能放下心來。突然想到什么,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到美國后,手機一直是關閉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