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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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承皓看著她一臉堅決的模樣,沒有再多說。他向后懶懶的靠在沙發上,隨意抬了一下手,面前站著的兩個保鏢就退到了一邊。 方雅茹幾乎以為他要放過她,可抬眼一看,這才發現剛才被兩個保鏢擋住的地方后面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綁著一個人,他的四肢被繩子緊緊的捆著,嘴巴也被塞住,此時這人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桌上,一動不動。 方雅茹看到小兒子這幅樣子,不禁大驚失色,她站起身,向前沖去,卻被樸承皓緊緊的拉住,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顫抖出聲:你要做什么?他是你的弟弟。 弟弟?樸承皓盯著面前驚惶不安的女人,不過一個雜種。男人說出的話冷酷無情,他兩只手緊握著方雅茹的手腕,幾乎要貼到女人的身上,你要是沒有拋棄我,我根本不會有這么一個弟弟。男人的神情中滿是不甘心,憑什么?憑什么他就可以 男人的話沒說完,女人的痛哭打斷了他,方雅茹被他嚇壞了,眼淚一大顆一大顆的滾落在腮邊,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女人語無倫次的懇求著。 我說過,只要是你求我,不管是什么,我都會答應的。男人的話像是被風吹過的嘆息,他緊緊的注視著女人,眼神中帶著絲篤定,仿佛料定了女人一定會求他。 方雅茹受不了男人這副陰晴不定的模樣,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她知道樸承皓話中的含義,求他是要付出代價的,她怎么能看著他這樣錯下去。 男人看著女人這副模樣,沒有說話,只是冷笑著點了點頭。他松開了女人,從保鏢的手上拿起了一個鐵棍,方雅茹剛想上去阻攔,就被身旁的兩個保鏢架了起來。 女人不住的哭喊,可樸承皓卻充耳不聞,他打量著這個破舊的客廳,靠在墻邊的柜子上立著不少相片,這些相片都是張佳豪這段時間拍出來的,里面不乏母子二人親密的合影。 樸承皓猛地揮動著鐵棍將它們砸的稀巴爛,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暴虐情緒令人心顫,照片被砸得稀里嘩啦的摔在地上,鏡框碎了一地,木制的柜子不一會兒也變得破爛不堪。 保鏢們架著方雅茹向后退了幾步,以免飛濺的碎片傷到她。 將這個屋里帶有兩人生活痕跡的東西悉數抹去后,樸承皓又提著鐵棍來到了被綁著的張佳豪身邊,莊奎站在旁邊,有些不忍看,但也沒有阻攔。 方雅茹已經哭得快要暈厥,眼看著樸承皓對著張佳豪的腦袋舉起鐵棍,下一秒就要將小兒子的腦袋開花,方雅茹終于顫抖著叫出口:不要,我求你,求你 樸承皓因著女人的哭求止住了動作,他扭過頭,因著剛才瘋狂的打砸,他的臉上被劃出了一道痕,血從劃痕中滲出,更增添了幾分可怖的味道。 求我?樸承皓輕笑出聲,他或許是真的瘋了,母親想要拿什么求我呢? 方雅茹的嗓音幾近沙啞,她緩慢的開口,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過他。 樸承皓得意的笑了,他走向方雅茹,我要你永遠待在我身邊。男人的語氣不容拒絕。 方雅茹點點頭,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她的眼睛早已通紅一片,臉上淚痕未干,一副再也不能承受的模樣。 樸承皓讓保鏢們放開她,在女人幾乎昏倒之際將她抱在自己懷里,又揮手讓保鏢們都出去。 女人呆呆的看著莊奎把張佳豪解綁,看到張佳豪身上沒有受傷,她稍稍松了一口氣,卻只能任由他們把小兒子抬出屋子。 她沒有同樸承皓說一句話,只是呆望著這一地的殘骸,她的腦子里仍是一片空白,眼淚不自覺的涌出眼眶。 樸承皓看著女人靠在他懷里默默垂淚,心里不禁發疼,他嘴上忍不住輕哄,鬼使神差般的湊近她,想要吻掉她面上的淚水。 女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她狠狠的推開了他,男人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一點都不帶隱藏,她本能的只感覺惡心。 啪的一聲響起,兩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方雅茹的右手垂在身側,微微顫抖著。自己竟然真的打了他,痛苦,怨恨,后悔,不可置信,所有的情緒排山倒海般撲面而來,狠狠地折磨著她,快要將她淹沒。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將樸承皓的頭打的偏向一側,他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后,不自覺的摸了摸被打的那半邊臉。 女人稍稍后退了一步,她有些顫抖,可說出的話卻很堅定:你不能這樣對我。方雅茹強迫自己鎮定,還想要說什么,卻見男人咧著嘴笑了起來。 他對她百般呵護,小心照顧。是她主動在他面前哭著說要補償他,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會給,她會永遠陪在他的身邊。 可她卻食言了,一次,兩次,三次。無論什么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拋棄。 他有些神經質的大笑起來,他愛她愛的要死,倘若她肯開心的對他笑笑,他便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壓抑許久的絕望在此刻突然沖破束縛,山呼海嘯般噴涌而來。 樸承皓不顧方雅茹的反抗,將她攔腰抱起,扔到臥室的床上。 你瘋了嗎?方雅茹或許是意識到了樸承皓想要做什么,臉色蒼白,不可置信的尖叫起來。 男人騎到方雅茹的身上,女人揮舞著胳膊,不斷地掙扎,像是一條垂死的魚兒。 樸承皓將腰帶抽出,將女人的手腕綁在一起。接著俯下身,不管不顧的吻著她的面龐。 樸總發瘋了,mama跑不掉,這晚注定會很粗暴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