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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這女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數日後,當鬼冢將臣快要忘了這件事的時候,相源次郎跑來,驚慌的報告,說那個女人快要不行了。眉角一抽,將臣揮開一屋子的下屬快步走向禁錮那個中國娃娃的船艙,才一打開門,就被滿地的血跡冰凍了眼眸。挽香胸口的起伏幾乎已經無法察覺,玉白色的臉蛋上雖然帶著被催情藥性給激發的紅暈,卻冰冷而沈默。她的手臂上,小腿上,全是她自己用尖銳物品劃出的血口,血流了一地,粘膩的緩緩流淌,仿佛血紅的火焰,襯托著傷痕累累卻圣潔白嫩的嬌軀,浴火蓮華。傷口一旦凝固,她就再割開一道,她的血毫不停歇的流淌,堅決不向齷齪的催情藥物屈服,饑餓使她沒有力氣,卻依然倔強的虛軟舉著瓷片。瓷片的銳角抵在手臂肌膚上,卻無力的一滑而下,柔若無骨的小手低低垂落,竟然連自殘的氣力都沒有了。“這……這……”血淋淋的恐怖景象讓相源次郎張口結舌,鬼冢將臣冷沈沈的瞇起眸子。“來人,給她注射鹽水和葡萄糖?!?/br>低冷男嗓緩緩說,長指在身側緩緩握緊?!鞍阉o我救回來,帶回日本!”“大人!這人是寧華雍的太太,帶回日本恐怕────”將臣冷冷的綠眸掃過來,相源次郎噤若寒蟬的閉嘴。“把她的身份完全封鎖,當初辦這事的人全部滅口?!?/br>將臣冷冷垂眸,陰魅眼瞳涼涼從相源次郎身上掃過,“天皇準備大舉兵,召我即刻回日本拜見御前鐮倉大人,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情你給我閉緊嘴?!?/br>說罷回頭,看著血泊里的沈默玉娃娃。她氣息冰涼,幾乎已經喪失了意識,卻在血腥中生出了一種干凈的明亮來,雪色的皮膚黑絲的長發,緊緊咬合著嘴唇。柔軟倔強的眼神里含著一種溫婉風情,那種靈氣被壓抑在白玉皮囊下,偶爾透出,能教人心魂俱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他瞇起眼,注視著她,幾乎忘了身邊還有人。這個女人和那晚的模樣甚為不一樣,她究竟有幾種面孔?那一夜,她機巧靈辯,討巧的模樣讓他很感興趣,本來打算弄來玩個一晚上就扔,哪知道她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這樣一番外柔內剛的模樣,讓他幾乎有些著迷。不假思索的,鬼冢將臣決定將她帶回日本,帶回他在神奈川的臨海府邸。海水擺蕩,巨大船艦在深深碧藍中擺蕩,在星光下向著日本航行。挽香被囚禁在狹窄逼仄的船艙,鬼冢將臣有時候來看她,有時候不來,她一個人躺在陰暗的床鋪上,房間里安靜的傳來清晰的吊瓶滴答聲。她靜默的躺著,長睫下明燦美眸緩緩冷淡,變成煙花灰燼一般的死水。不知道日子過了多久,巨大的人潮伴隨著船艦拋錨的震動,挽香面前的艙門打開,吹入帶著海風的微咸氣息。她緩緩睜開眼,細瘦手臂被人拖著,拉出船艙,久違的陽光刺得挽香眼睛發痛。櫻花色的浴衣,嬉笑著的人群,繚亂迷眼的和服。一個陌生的國度。她的手被扣著,被人拖在鬼冢將臣身後,進入一個種著青青翠竹的日式府邸。完全陌生的地方。沒有寧華雍的地方。遙遠的上海,已經翻天覆地。打挽香失蹤那一天起,寧華雍徹底瘋狂。%%%%%%%%%%%%%%%%%%%%%%%%%%%%%%“夫人在永豐商廈失蹤,幾個月過去了,還是找不到任何消息!”“唉,少爺都鏟平了永豐商廈,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少爺幾天都沒吃睡,把上海搜了個遍,可根本沒有人影!”“我看這事兒,懸了啊……”上海的洋房里,傳來小心翼翼的低聲交談聲,人人小心翼翼的抬頭張望三樓書房,里面的東西被砸的粉碎,一地暴怒痕跡。前來探望的挽燈心里緊了一緊,連忙抬腳沖上三樓,推開虛掩的房門。寧華雍疲累過度,額頭抵著冰冷桌面睡著,眉心緊皺,長發披散,在肩背上閃著冷冷的光。房間里如同被暴風雨刮過,凌亂不堪,唯有檀木桌面上錦盒中的紅珊瑚發簪安然靜臥,寧華雍如玉一般潔白的修長手指緊緊抓握在盒子上,一地殘破陰影。“姊夫……”挽燈心疼的驚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觸摸他柔軟的長發,還沒碰到,寧華雍就已經醒來,幽淡眸子冷冷看著她。“姊夫,我好擔心你……”他冷笑,“擔心我?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姊姊?”“我、我當然擔心……”挽燈心底一沈,扭著手有些猶豫。華雍派了這麼多人滿上海搜人,卻毫無人影……會不會和那個什麼鬼冢有關……她幾日來輾轉反側左思右想,不得安寧,卻又不敢對寧華雍開口。如果,如果說了前因後果,華雍一定會恨死她了,她那是只是一時嫉妒上頭,并沒有真想要置姊姊於死地的惡毒意思??!如果說出口……不,不能!她心底狂亂,驚慌的扭著衣角,絕對不能說!說了,華雍會恨死她的!寧華雍懶得看她磨磨蹭蹭的模樣,連日的擔心焦灼已經快要逼瘋他,他完全無法睡眠,一遍遍在腦海中過濾所有可能。有人尋仇?不可能。他做事面面俱到滴水不漏,處理事務異常利落干凈,且講究雙贏,獲利的同時也從來不讓對手吃虧,所以,他在上海并沒有任何一個明面上的仇家,任誰人膽子再大也不敢挑他的人下手。那麼是誰?到底是誰?“姊夫,你的身體這樣熬會撐不下去的……”挽燈心疼的看著他瘦削的臉頰和眼底陰影,淚水盈眶,從手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溫蠱,“姊夫,我替你做了點粥,快來喝了才有體力去想jiejie的事情────”話語未落,扶著額頭的寧華雍突然揚手揮來,將小小的瓷蠱揮開,摔碎在地。雞湯的誘人香味傳來,枸杞桂圓烏骨在地上滾落,冒著瑩瑩白汽。挽燈垂頭,看著那一地狼藉,白煙嫋嫋四散,她的心也仿佛被扯成了無影無蹤的氤氳。華雍冷冷看著站在書桌前的挽燈,突然開口,“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事,惹上什麼人?被人誤認為是挽香找她尋仇?”心虛和巨大的憤怒襲上身軀────原來,在他心里,挽香就什麼都好?……連出個事也是別人的責任麼?誰知道挽香是怎麼失蹤的?她只是和鬼冢將臣有過幾分鍾的糾葛,挽香的失蹤只有很小的幾率是因為那個男人!“姊夫你怎麼會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