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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們也都靜靜地退出殿外聽命。他臉上的笑容還未收斂,卻看到月娘一雙迷茫的眼睛。她雙眼含淚一般,水汪汪地看著他??伤难凵裼质悄敲纯斩礋o邊,就像穿透了他的身體,看著遙遠的某處。「怎么了?朕只顧著逗公主,月娘不高興了?」崇禎走過去,輕攬過她的腰身。天哪,她的身上一如既往地柔軟而富有彈力,如今又多了一層濃重的嬰兒奶香。那種混合著女人和孩子的香味,一起刺激著崇禎的感官,讓他忍不住把手伸入她的衣襟,開始揉搓起那對久違的豐乳。「哎——」月娘短暫的一聲驚呼,若不是崇禎這個動作,她還沈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她受驚一般躲了幾下,想避開崇禎的手掌。崇禎有些失望,暫時住了手,以為她只是不舒服。畢竟此刻她還是月子中的女人,身體尚未恢復。他也可以諒解她的不自在。可不知道為什么,在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似乎永遠都是驚惶失措,沒有愛人的柔情蜜意。當然,只有在房事中,只有在銷魂的rou身交疊的時刻,她才是那個狐媚放蕩的妖精。「在想什么?」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欲念,手掌輕輕覆在她的rufang上問道。「沒……沒事?!乖履镄氖轮刂氐鼗卮?。崇禎動動嘴角笑著說道:「對了,公主的名字,朕已然想好了。就叫——朱淑娖吧,是個很好的名字。嫻靜淑女,謹慎自守,是朕與月娘的女兒。還有,朕要封她為長平公主,愿她能見證大明的國泰民安?!钩绲濍m然口中這樣說著,心里也有點不自在起來。他喜歡這孩子,可偏偏是她,被人說是禍國之人。因此他才用了「娖」這個字,希望這孩子能謹慎齊整,不惹禍端。月娘心不在焉地聽著。孩子即將被封為公主,她又沐浴皇恩,本該是天大的榮耀,但她竟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孩子,就像不是她的。更何況這皇上,更不可能屬于她。她明白皇上喜歡她,可她除了感激他的寬容大度和不殺之恩,其它的感情根本沒有。崇禎有點失望,她竟這么淡然面對這件事??伤帜馗矚g她,正因為她的淡然。所有妃嬪,都渴望著他給她們更高的封號,給她們更多的獎賞和更尊貴的地位。只有月娘,才對這些事情不理會不上心,對著他的時候沒那種功利的諂媚。「還有一事,朕想……也是時候,該給你名分了。不若,朕就封你為……」她越是不要這些,他就越想給她。她連公主都生了,當然可以享有她的尊榮。他要封她為妃,封她為順妃。可他還來不及說出口,月娘就惶然失措地從床榻上爬起來,擺脫了他的手掌,跪在他面前嚶嚶而泣。「你……這是為何?怪朕太晚給你名分么?」崇禎想不到其它理由,能讓她這樣反常。「不是,不是?;噬?,皇上……民女求您了皇上。民女當初本就不該進宮,進宮之后更不該魅惑皇上。大錯既已鑄成又悔不當初,竟有了皇上的骨rou。月娘身下賤,根本不配伺候皇上,更何況是封為妃嬪?;噬?,若憐惜民女,請看公主的面上,放了民女,讓月娘……出宮吧?!?/br>月娘說著,悲從中來。眼淚似斷線珍珠越掉越多,胸中如千鈞大石越壓越悶。她知道圣意難違,知道皇上金口一開再難更改。于是她不得已冒犯他,打斷他的話,更要他收回對自己的加封。崇禎瞇著眼睛看她半天,心中酸酸澀澀。她話語誠懇,語氣哀傷至極。她不是裝的,她發自真心地不想做他的妃子。多么可笑,他還想封她為「順妃」。然而她不僅不領情,還如此劇烈地反應了她的不安和恐懼。難道她對自己,真地一點愛意都沒有?難道她的心里,還想著過去的某位情人?是衛氏兄弟,還是福王世子?這一瞬間,他忘了自己是皇上,他返璞歸真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妒意。他雖然是天子,卻無法得到天下每一個女人的心。尤其是,月娘的心。難以捉摸,難以取悅的心。「不,月娘……朕……朕不愿,不能,不可——讓你走?!顾蜕虻卣f著,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正如他與她第一次在西暖閣相見那般看著她。月娘痛苦地咬著下唇,不可置信地搖頭?;噬喜煌?,皇上竟這樣堅決?她的心涼了又涼。難道她真地要老死在這宮中?崇禎看到她眼里的慌張不安和絕望,他眉頭一皺,把她順勢壓倒在床榻上。她還是那樣絕望,眼睛里除了淚水,還是空無一物。沒有他,眼里心里都沒有他。這念頭折磨著他,促使他報復般地撕扯開她的衣襟,用力揉捏著她的rufang。月娘任由他動作,任由他把她胸前的軟rou捏得變了形。他很少這樣狂亂粗暴,他一定很憤怒。月娘睜著眼睛,望著高高的拱頂和房梁。希望,過去累積的那些全部希望,如今都在皇帝的口中粉碎了。他愛的,就是這該死的身體。隨他吧,由他吧?;蛟S這身體他看膩了玩夠了,就能把希望再還給她。崇禎大力地玩弄著那對白兔,不小心卻被那對rufang中充盈的奶水噴濺到臉上。他忘了,忘了她是個月子中的女人。她有奶水,溫熱的,白白的奶水。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樣收場。他不能碰她下面那處銷魂的禁地,他還能怎么緩解這妒帶來的澎湃情欲?下一刻,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俯身下去,吸住其中一只小小的光滑的rutou。那乳暈比之前大了一圈,卻不影響那rufang的豐美。她成熟的身體,對他而言更多了一種想要親近的欲望。那欲望中,不僅包含了男女之情,更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對母親的思念和懷想。他如今是皇上,可他過去也是個孤兒。四歲的時候,他失去了母親。十歲的時候,他又痛失了父王。十二歲的時候,他這小小的孤兒便成了信王??烧l又知道,他這王爺是多么孤凄,多么渴望有父母的照料。正因為他的幼年這樣凄惶,所以對月娘也有同病相憐的情愫。出身低賤的她,和高高在上的他,是一樣的可憐啊。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每每把周皇后的話拋在腦后刻意不想。災星,什么是災星?若說災星克人,他朱由檢,難道不是災星嗎?只因為他是信王是皇帝,所以沒人敢說罷了。他瘋狂地吸吮著月娘的rutou,像一個無比饑渴的孩童。用他的身,他的心,他的嘴巴和他的魂靈,去吸取著月娘身體內的女性味道。那奶水,腥腥甜甜,是他最眷戀卻又最無法講出口的味道。這時他才有些明白,為什么先帝對客氏會那樣恩寵有加。他們眷戀的,都是這樣混合了女人與母親雙重魔力的女體。他在她的兩只rufang上輪流肆虐,就似恨不能一時間吸干她,讓她在他口中徹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