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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們沒這本事,除了奶孩子,還會喂宦官!」客氏忍無可忍,好歹也做了幾十年的威福,老虎牙齒雖拔了,可慣性養成的余威還在。她將大木盆一推,站起來說道:「你別欺人太甚!我現在失了勢,你就這樣作踐我!我勸你客氣著點,等老娘哪天又上去了,可別說我沒氣量!」李嬤嬤沒想到她居然還真有脾氣,被她一頓搶白,還真有些心虛了。朝中這些個人物今兒下去,明兒又上來,也不是沒有過。萬一真讓她說準了,她還真是吃不了兜著走。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忽聽得一聲:「犯婦客氏可在,現要提她受審去!」對李嬤嬤來說,這可真是個好事。俗語說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獄。無論是多好個人,審完一堂就得脫一層皮。到時看她還咋呼什么。忙樂顛顛地說道:「在,在,就在這兒呢?!?/br>客氏卻是完全懵住了。竟然這樣快!不知道老魏在哪,還能不能想法子救救她,把她救出這個火坑去。轉念一想,老魏也是自身難保,又怎么會顧著她。于是站在那,帶著一手的胰子沫,嚇得眼淚和著汗水,流了一臉一腮都是。「你們都回避吧,圣上要我們單審此犯婦。沒有雜家允許,誰也不得踏入這院子一步?!垢汕鍖m管事趙本政,也是崇禎皇帝的人,看著李嬤嬤吩咐道。「是?!估顙邒呲s緊應承著,揮揮手把這院子里其它洗衣的宮女,都像攆雞般地哄了出去,又小心地把院門關好。「趙管事……我………圣上要審我?審我什么,魏忠賢做的事兒,與我無關哪!」客氏自知大難臨頭,忙忙地撇清和魏忠賢的關系。趙本政命人搬了把椅子,緩緩坐下笑道:「姓客的,你別跟雜家打這馬虎眼。你和魏忠賢那點事,還有誰不知道!他的事,跟你關系可大了。雜家勸你,還是早招了吧。何必自討苦吃。你知道,這板子和鞭子,可不認人!」「我………我,我沒做什么,可要我招什么啊?!箍褪蠂樀霉蛳?,一時自己都不知道從何招起。趙本政身后那些人,都是宮中的錦衣衛。那些人的手段,她比誰都更清楚。過去她整治別人的時候,那慘象還一一在目,如今竟就沖著她來了。「咳,不說,可以。這樣吧,雜家也知道,要人認罪,不容易。讓他們幫幫你吧?!冠w本政陰陰地笑笑,一揮手,身后幾個錦衣衛便沖上前,將客氏按倒在地上。客氏的手還是鮮血淋漓的,此刻竟被其中一個男人踩在硬邦邦的靴子底下,痛得她大叫不止。兩手兩腳都被人按住踩住,已是動彈不得。只剩下胳臂和大腿,都疼得直抖。「饒了我吧,趙管事,趙管事,我……我真地什么也沒做,什么也不知道??!你們去問,問那魏忠賢!」客氏一邊大哭,一邊大喊著。她做過的事,她不敢承認。一旦承認,她就沒法活了。趙本政也不說話,他只想盡早交差?;噬戏愿懒?,客氏一案今天必須結案。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要讓她把罪行交待清楚明白。趙本政也知道,客氏不過是個幌子。說到底她畢竟是個女人,皇上心里那根大刺,其實是魏忠賢。要他審客氏,不過是要客氏咬出魏忠賢,好給皇上更多理由,讓魏忠賢死無葬身之地。于是他只是笑著點點頭,那些行刑的錦衣衛,便開始了他們的拿手絕活。首先是踩著客氏兩手的兩個人,微微地挪開了腳,讓客氏松了一口氣兒??蛇@口氣實在是松的太短,轉眼間那兩人便從腰間各掏出一個布袋來,從里面又掬出一大把粗鹽粒,盡數倒在客氏受傷的手指上。一面按著她的手,一面倒,一面還笑笑地說:「給夫人消消毒,夫人就忍著吧?!?/br>客氏的手因為洗衣磨掉一層皮,里面的嫩rou還暴露在外,血跡尚且不干。剛才又被生生踩得那樣,如今又加了一把粗鹽,自然是苦不堪言,只有嚎啕大哭,十指連心的疼痛,讓她恨不能跳起來。可這也并沒完事。兩人撒完了鹽粒,又繼續把那曾經雙最嬌嫩的手,毫無憐惜之意地踩在靴子下,還不斷地用力碾磨。客氏覺得,那兩只手竟不能再是自己的了。她那么痛恨洗衣,可現在看來,這雙手,今后竟是要殘廢。他們踩的那么大力,碾的毫不留情,她自己都聽到了手指骨頭一根根斷裂粉碎的聲音。「不?。。。。?!放開我,饒了我吧!求你們了!趙管事,趙管事??!救救我,我要見圣上,要見圣上??!——」客氏哀絕凄慘的聲音,在這寂靜空曠的浣衣局大院里,顯得尤為慘烈。「想不受罪,容易,說出你們那些罪過,你就可以歇著了。想面見圣上?我勸你還是休想。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介犯婦。擺在你眼前的,就兩條道。說,還是不說?!冠w本政似乎覺得那聲音有些刺耳,半捂著耳朵說道。客氏滿臉淚痕,頭發也早就送散散地垂落在地上。她還在猶豫,不說,這皮rou之苦難當。說了,這條命恐怕難保。就在她猶豫的當口,趙本政卻根本失去了耐心。他皺著眉頭,一揚臉,按住客氏的四個大漢,便將客氏像翻魚一般地翻了個個兒,讓她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了。而她的手,則緊緊地蹭著土地,仍被死死踩著。「沒想到,你還真是有點剛硬??磥磉@幾十年的夫人,也不算白當??梢彩?,過去,你也沒少折磨別人家的女孩?,F在輪到你了,自以為可以扛過去是不是?!冠w本政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揮揮手,身邊便又上去兩人。客氏在疼痛中,看到又多出兩個人,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心中的驚恐,更讓她的心里抽成了一團。那兩人蹲下身,一把扯開了客氏的衣襟??褪媳徊赌翘?,穿的就是這身。她來不及穿上里面的小衣,就被送進這浣衣局。如今,在這瑟瑟的秋風里,一對飽滿白皙的大rufang,便白花花地隨著敞開的衣襟,整個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水?!冠w本政冷冷地命令道。那兩人便從浣衣局的屋里,提出兩桶水來,一筒冰冷,一筒guntang。客氏緊張得說話都說不清了,她支支吾吾地問道:「做,做什么………趙管事,別……別………我受不住了?!?/br>「呵,不見得吧。若真受不住,怎么還挺著不說?你還以為這是先帝在的時候?別做夢了?!冠w本政接過小宦官遞上來的香茶,喝一口,慢悠悠地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夫人也該清醒清醒了?!冠w本政看那兩人還沒動作,似是慍怒地罵道。于是其中一個先拎起那筒冷水,劈頭蓋臉地照客氏身上猛倒下去。一大筒冰冷刺骨的井水,便澆在客氏的頭上和身上。客氏語不成聲地「啊啊」叫著,那些水激得她頭皮發麻,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