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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好意的刺客?!雇醭卸鞑坏靡堰M諫道。作為皇帝身邊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個有責任的,就是他王承恩。「他敢!若被朕察覺她們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讓他們個個身死族滅,挫骨揚灰!」崇禎皺皺眉頭,有點討厭王承恩的羅嗦。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這皇帝是個執拗脾氣。還來不及說些什么,竟聽得緊挨著干清宮的西暖閣那邊,傳來一聲響動,竟像是木頭板子砸在地上的聲音。這里是皇家禁苑,這干清宮更是皇帝處理國務之地。若沒有經過批準,任何人都無法接近。西暖閣里明明沒人,怎么會有聲音?王承恩命殿中侍衛過去檢查,又叫了更多禁衛過來,保護皇帝的安全。崇禎也覺得事有蹊蹺,這聲音來得不早不晚,難道王承恩無意中竟說中了事實?不一會兒,禁衛們竟押解著幾名女子走了進來,毫不留情地將她們一律按倒在地上跪著。她們個個花容慘淡,嚇得臉上竟都沒了血色。「秉皇上,這幾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閣夾壁中,卻不知為何碰倒了機關,以至于行藏敗露,必定是圖謀不軌?!菇l指揮使跪下說道。崇禎此刻除了震驚,更感覺到一陣眩暈。他終于又再見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渾身輕抖著,一雙長長的睫毛,蓋不住眼神之中的驚恐。她這樣的女子,怎么可能會是什么刺客?他說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護她,只想讓她在自己的龍床上綻放妖艷「好大的膽子,你們是怎么進的西暖閣,說!」王承恩大聲叱問著。「沒有,我們冤枉,沒有啊?;噬?,皇上,我們絕對不是什么刺客,我們只是九千歲送進來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如畫拼命磕頭辯解道。王承恩剛要繼續發問,卻被崇禎制止了。他命人將其它三人暫時押下去看管好,卻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麗的女子?!鸽?,只想問她一個。只問她一個,便夠了?!?/br>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著。她說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魏忠賢讓她們進來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讓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這皇帝分明是個勤政的好皇帝。本以為這樣也就沒有她們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那魏忠賢又傳話進來,安排她們今夜躲在西暖閣,每人裙帶里都裹上幾顆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藥。那迷魂香并無什么特別的氣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燒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覺察,卻能讓人在無形中著了道。她們幾個人躲在薄薄的夾壁中,本就擁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強烈的藥力,對她們也是一種摧殘。穿過板壁細細的縫隙,月娘一邊看著崇禎的痛苦,一邊忍受著自己身體里傳來的,更濃烈的煎熬。那個陰毒的朱由菘,早將她們幾個女子都變成了不折不扣的蕩婦。身體是有記憶的,當那樣一副身子遇見這樣歹毒的藥性,幾個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悄地在狹窄的夾壁中,無聲無息地自瀆著自己的身體。月娘大口大口地咽著唾液,從縫隙里望著那年紀輕輕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時間深恨自己被魏忠賢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樣一個好人,她卻偏偏要把他弄到癡傻。她從來沒有這樣痛恨過自己的身體,因此就強忍著。不像其它幾個女子,已經把纖纖玉手,伸進了衣襟里,伸進了裙擺中。「sao貨,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難受。你裝什么,明明比誰都賤?!拱ぶ履锏娜绠?,卻偏偏靠近了她。她聲音雖極小,但卻字字清楚地鉆進了月娘的耳朵。那熱熱的呼吸,掠著她薄薄的耳廓,進入她細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螞蟻鉆心般難過。她強忍著不去理她,但如畫吃準了她不敢聲張,便趁機更去羞辱她。如畫異常豐滿的胸脯,緊壓在了月娘的胸脯上。兩對軟綿綿的rufang緊靠在一起,互相擠壓,如畫又刻意把rutou蹭過月娘的,形成了更強烈的瘙癢。「你別這樣…。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月娘已經退無可退,她的后背已經挨著板壁的最末端了??蔁o論她怎么躲,如畫都似乎不打算放過她。「為什么,你還不明白為什么?世子原本對我不是那樣的!可自從你來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個陪襯!若不是因為你,世子怎么會冷落我!還有那個九千歲,把我們弄到這里來,其實也是為了陪著你充數。為什么,為什么無論是有jiba的,還是沒有jiba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如畫妒意沖上了頭,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小聲恨道。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釋的好時機,只好忍氣吞聲,別過臉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v然這夾壁里幾乎沒有什么光線,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對眼睛里濃重的恨,竟似可以灼傷她。「別裝清高了。這香就緊貼著咱們的裙子,我們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這么個sao貨,居然可以忍得住?!谷绠嫴徽`諷刺地說道,一邊說,更一邊把舌頭湊上去,細細地舔著月娘的耳廓。月娘剛進世子府的時候,如畫便已經在朱由菘的指示下,從頭到腳地舔弄過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體是多么地不堪一擊了。月娘的手狠狠抓著裙擺,她很想一把推開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聲響。另一方面,如畫濕熱的舌頭帶著口水,舔得她渾身戰栗,幾乎一瞬間,便讓她的腿間濡濕泛濫。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畫的咄咄逼人,又有些享受。如畫看著月娘喘得越來越急,胸脯起伏地越來越快,更加不懷好意地將手探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樣,濕的一塌糊涂。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說的,格外地黏濕。如畫一股腦送入了三根手指,在月娘的花徑中快速抽插,月娘咬著自己的手指不敢出聲,嗓子眼里卻還是溢出了幾聲呻吟。「讓你再裝,看你還怎么裝!」如畫也是yuhuo焚身,緊壓在月娘身側,將高高隆起的恥骨,緊貼著月娘的大腿來回磨蹭,借以發散yinxue中傳出的無可抑制的瘙癢。正在此時,不巧外間大殿上,王承恩與崇禎正好說到所謂「刺客」的事,崇禎便撂出那句「身死族滅,挫骨揚灰」的狠話。那聲音那么大,無論她們如何難受,都清楚地聽到了。于是如畫急忙推開月娘,讓她如魏忠賢所教的那樣,時機即已成熟,便趁著這大好機會,說什么也要想辦法在皇帝面前出現。這倒不難,只要她們悄悄退出那夾壁潛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給她們引路。可誰知因為那段話帶來的驚嚇,又剛從欲罷不能的欲望中強行掙扎起來,她們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誰踩到了誰的裙帶,便一個絆一個,一起栽倒了。薄薄的夾壁承受不了這種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