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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具體教你做的事,我遲些會交待給你知道?,F在,你還得再過上一關才算夠格?!?/br>月娘弱弱地點點頭。只要他的口舌饒過自己,別再繼續折磨她最嬌嫩的地方,她也無所顧忌了。魏忠賢從袖里掏出一把碩大的碧玉陽具,將其頭在月娘xue口處滑動了幾下那東西冰涼滑潤,減輕了一些熱熱的痛楚。「這是上品碧玉簫,其質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測你yindao的耐力和緊繃程度。你就夾著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內,自行夾住他,且要丟了身子,事后此玉簫又不得從體內滑落。你,就試試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這千歲府內,伺候我一輩子了?!?/br>魏忠賢說罷,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簫插了大半根在月娘剛剛崩潰過的花徑內。月娘欲哭無淚,聽到魏忠賢所說的「伺候一輩子」,更讓她毛骨悚然。僅僅這一個時辰,她就已經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輩子?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氣,小腹用力吸氣,xiaoxue也同時猛鎖。只是那碧玉簫確實是滑,她只有用盡所有的力氣,集中在自己的下體。只有一個念頭,收住這東西,夾住這東西,不要讓它掉了。狠狠地收緊,讓冰涼的玉棒深入花徑深處?;◤絻鹊拿恳粔K肌rou,都全神貫注地吸納它,包圍它。多一點,更多一點。月娘只恨自己的雙腿全然大張,不能幫忙將這東西一體納入。有心微張花徑,讓它進入得更深一些,又怕這泥鰍一樣的重物掉下去。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賢,后者卻絲毫不為其所動,反而看好戲一般地,仔細看著那碧玉簫與月娘之間的撕扯。再無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著她,她手腳不能動,所幸腰還可以動彈動彈。于是她水蛇一樣地,前前后后地擰動腰肢,兩片圓鼓鼓的臀瓣也跟著用力。進來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為了夾緊碧玉簫,到了中途,便覺得熟悉的瘙癢感從花徑里散發開來。要丟了身子,丟了身子……月娘甩甩頭上的汗珠,卻發現自己的發絲早已黏在了上面。盯著面前燒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還要可恥地丟了身子。她咽口唾沫,狠狠閉上眼睛,假裝面前的這些人都不在,假裝花徑中的假物是真陽。絕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衛子卿和衛子璇的身體中間,被他們愛撫著,被他們戲弄著,沒有人逼她,是他們在逗弄她戲耍她。是他,是衛子卿,他粗壯的長長的陽具,頂住她的花xue,不斷蹭刮過那朵花心;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彎彎的長刃,她又何曾忘情?他總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她如臨仙界。他們的roubang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終于溶為一體,他們一起抽插著她,挑逗著她,讓她欲罷不能。碧玉簫被死死夾住,再多的yin水,也無法讓月娘的花徑放松。yin水順著碧玉簫點滴而落,碧玉簫卻隨著月娘高潮的瀕臨而節節攀援。魏忠賢驚異地看著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實這考驗純粹是他為觀yin而設,之前從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這難題給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成。可沒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瞇著眼睛,湊到月娘的身下??粗菑洸贾旱谋逃窈?,在月娘的體內,隨著月娘收縮而顫抖,卻又像生了根一樣地,扎在月娘的花徑間貪戀不出。「天生尤物,禍水妖姬?!刮褐屹t喃喃自語。這,無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選。6自作孽,不可生 宮心的計算十四帖:雙淚落君前衛子卿最近比較煩。兄弟衛子璇每日里在耳邊念叨月娘,好像天下關心她惦記她的人,只有衛子璇一個。而他衛子卿,每天都只能帶著同一副面具生活。裝作灑脫,裝作不經意,裝作流水行云。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備好了一份厚禮,準備去參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琢磨著,就憑這份禮,足可買上百個面貌絕好的丫頭。況且這東西就算是有錢,也未必有緣能遇到。想那朱由菘愛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風雅,憑這大禮把月娘贖出來,應該并非難事。只是最近俗事纏身,他也一刻不得閑。先說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據說都是天災鬧的。老百姓吃不上飯,索性跟那流寇一起鬧起來?,F在也只有京一帶還算安穩,還看不出那末世的景象。按理說,這樣的情形,衛家的生意應該深受其害。沒想到,不僅沒變壞,反而比升平年月更好一些。原來衛家主要經營的木材和藥材生意,越逢亂世越是緊俏。打仗就需要制造軍械搭橋造棺,打仗就離不開治病仙丹苦口良藥。衛子卿自此算是見識到,何謂大發戰爭財了。由此,他每天都要幫著父親打理生意,應酬場面,總也不得閑。好容易忙完這一陣,滿以為可以妥善安排月娘的事,誰承想家里又出了事。那個沒眼色的李玉臻,竟于此時有了身孕了。衛夫人為了這件事,高興得酬謝了幾次神恩,當然也少不得提醒衛子卿,要對媳婦多加照顧體恤,不可委屈了她云云。從他心里說,他真不想要什么孩子。李玉臻那樣的木頭,娶她就是權宜之計。如今她有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今后想休了她,也沒了借口了。衛子卿嘆口氣,回頭看看,母親仍在廳里坐著假意喝茶,其實那對眼睛仍盯著自己的后背呢。無法,他必須裝出一副孝子賢夫的樣子,挑起門簾子,走進了自己那間久未踏足屋子。「大少回來了?!剐〈錃g快地喊了一聲,又覺得有些太過明顯,壓低了聲音又說:「最近忙壞了吧,快屋里歇歇,少夫人正養著呢,寧小姐也在這陪著她呢?!?/br>衛子卿只是點點頭,也沒搭理她。這小翠,自從那夜自己喝醉了,與她春宵一度,她就有些不知高低深淺了。小翠看他一臉冷漠,也覺得無趣。只是她不明白,明明那晚,那晚他瘋了一般壓著自己,在花園里弄了半宿,讓她既痛且快活,怎么現在又像根本不認識她,甚至有些厭煩她似的。果然俗語說的沒錯,癡心女子負心漢。虧她還每晚那么樣地想著他,可他——小翠頭一低,認命地去倒茶了。想到那晚那情形,最近每晚又春夢頻頻,總夢到他那根粗大的東西在xue里進出,快活得她幾乎不愿醒來。如此,小翠只覺得裙子里一熱,里褲竟不覺濕了一大片。黏黏的,熱乎乎的,糊得她大腿根處既愉快又難過。小翠初試情欲滋味,又怎能受得了這樣的冷落無視??纯此闹茉贌o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