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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印上那副可怕的景象:爹娘不分晝夜地在城門高吊著。朱由菘抱著昏昏沉沉的茉莉,兩人一起跌倒在內室的大床上。當他扯開茉莉的衣襟,那帶著涼意的手指讓茉莉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她猛然坐起來縮至床角,一只小手抓著枕頭上的流蘇玉穗子,另一只手掩著胸前那一片凌亂衣衫之下的白玉胸脯。當初月娘給她洗澡的時候,她還羞得了不得,更何況朱由菘是個男人。剛才那狂暴一吻,讓她失魂落魄。她現在才算是轉醒過來,哀戚地望著朱由菘說道:「主子,我……我怕……我才11,還小呢。您別……「「呵,???茉莉,你若不是這么鮮嫩,我也未必一定要你。11又如何,12,3歲就嫁人的女孩子,不也有的是?你跟了我,自然有你的好處。何況,你的爹娘,我能抓他們一次,就能抓他們十次。你還不明白嗎?你的命都是我世子府的,何況是你這小身子?」朱由菘一面邪笑著說道,一面不疾不徐地扯落自己身上的蟒袍,露出精赤的上身。繼而,又褪去月白絲緞里褲,那古怪壯碩的嵌珠龍陽,也跟著一起跳了出來。茉莉啞口無言,又不敢細看朱由菘。不僅是他的言語嚇到了她,他那根東西更讓她驚懼不已。她漲紅了臉兒,別過頭去不看,滿室內只聽得她緊張局促的氣息。朱由菘自知美食當前,又向來不喜歡潦草了事。她已是他砧板上的rou,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細細品嘗。他不僅要占了她的處子之身,更要摧毀她的自尊,讓她的心也跟著一起淪陷。他慢條斯理地爬上床,一只手溫柔地撫弄著自己的龍陽,安慰它迫不及待的欲望勃發。「別惹我生氣。把衣服脫了,一件一件地,脫個干凈?!顾畹?。茉莉猶猶豫豫地,兩只手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剛想照他說的做,內心又實在掙扎。「數三個數,若還沒有脫光,我就找戴淳,就是接你回來的那個。去把你的弟弟抓回來,做宦官。你知道什么是宦官么?就是把這東西切掉,讓他不男不女?!怪煊奢啃蕾p著茉莉的掙扎,把玩著那根躍躍欲試的陽具,冷酷地笑道。這可以只是一句恐嚇的話,也可以變成事實。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他并不在乎用何種手段。「一,二——」他數著,還不及數到三,就看到茉莉飛快地自已扯落一身的衣物,如初生孩童般,光溜溜地展現在他眼前。茉莉怕,她的怕戰勝了羞恥心。她還有什么可牽掛的?她已看到了地獄,她不能讓家人也一起看到。「這才乖巧。過來,把手放下,哪也不許遮,讓我,好好看看你?!怪煊奢渴忠粨],外面便進來幾個侍婢,把內室里的燈燭,都一起燃點起來。她們有條不紊地將每一盞立式宮燈輕手輕腳地擺放在大床四角,又將兩面巨大的琉璃鏡抬過來放好。如此一來,燈火映照在鏡子上,反復照射,竟將幽暗的內室照得亮如白晝。溫暖的橘黃色光線,照在金絲銀線的被褥上,本是極奢美的一幕。只是那床上的人卻實在怪異,一個瘦且精壯的男子,一個弱且嬌小的女童。茉莉別無他法,只得聽命。且羞且懼地爬到朱由菘腳下,低著臉只敢看那床上的錦褥。手腳也不知道怎么安放才好,咬著嘴唇,縮著肩膀,兩條腿緊緊地并攏在一起。「躺下去,腿張開。眼睛,看著我。不許閉,不許看別處?!怪煊奢坷^續命令道。茉莉不知道這樣的煎熬到何時才是盡頭,可她除了照做,也沒有其它法子。緩緩躺倒下去,接觸到微涼的錦褥,她的手臂就浮上一層雞皮疙瘩。咬咬牙,將兩腿纖細的腿兒打開。此時她很想暈厥過去,很想閉上眼睛裝作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但朱由菘不肯,他要她清醒地面對自己的貞cao被毀。朱由菘兩只手各架起茉莉的一只腳,將它們分得開開的。童稚女孩的私處,光滑無礙,細細的幽縫,將一切神秘誘人的細節都包覆在內。大腿根處也白凈無暇,他貼近了那里,鼻尖蹭著那嫩薄的肌膚,貪婪地嗅著女孩的下體。茉莉一陣顫栗,兩條腿在他手中打擺子一般。他在做什么?怎么會有這么羞人的事?那里根本看不得,又怎么可以那樣輕???茉莉忍不住閉上眼睛,將兩只小手攥成拳頭,指甲狠狠地摳入掌rou中,抵抗那種難耐的痛苦。朱由菘此時卻偏又放下她的腳,一只手開始從她圓圓的肚臍,漸漸上移,蛇一般蜿蜒地游弋到她的胸脯上。那是茉莉還嫌太平的小胸脯,只兩粒比龍葵果還略小些的rutou,淺淺粉粉的,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茉莉只顧著自己不能平復的緊張,卻不知這樣急劇的呼吸,讓那對小小的rutou上下起伏,更強烈地刺激到朱由菘的yin念。他大手一把覆上去,茉莉「啊」地驚呼一聲,又嚇得趕忙收聲。朱由菘先是用手掌來回撫弄著茉莉的前胸,由輕及重,一點點地搓弄著,幾乎弄痛了茉莉。她只是撐著,不敢嚷嚷,怕他生氣。很快,茉莉的胸脯就整片地變成了粉紅色。朱由菘的手心,也有意無意地反復摩擦著那對小小的rutou。他在挑逗她。他知道,只要方法得益,女子的身體總會有些反應的??v使她內心里千百個不愿意,身體也會誠實地說明內在的欲望。茉莉年紀雖小,但若經他好好調教,總會出落成人間少有的尤物。比起月娘來,也是絲毫不遜色。月娘遭逢他之前,畢竟已深諳床事。無論在他身下多么yin蕩也罷,他也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這賤人也許在那衛家兄弟身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心,早已野了。可茉莉不同,茉莉是完完全全的處子。他要她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和方式,變成他獨有的禁臠。他的龍陽,會第一個洞穿她孱弱稚嫩的身子,也順便收擄了她的心,讓她不敢再做他人之想。他的挑逗見效了。茉莉兩顆柔軟的小rutou,終于在他的搓弄揉捻之下,亭亭玉立起來。兩顆彈力十足,俏皮靈動的小豆,隨著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內攢滾。茉莉口干舌燥,她覺得自己也許是要死了。胸前隱隱地痛,又漲又痛。那雙手帶給她的痛,之前她竟從未體會過。她的額頭發梢仍濕著,但卻不止是之前的雨水,更多了她的汗水。她努力遏制著自己的氣息,卻是越想遏制越難平復。她的小腦袋無力地向后仰去,頭發松松亂亂地,散在床沿上,一綹一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