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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就明白了花奴為什么這么反常。「花奴,你這奴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寵幸你,好,等我收拾完她,再說!」朱由菘冷笑著,眼睛看著花奴,身下卻依然沖擊著月娘。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達感謝。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不……主子,我,花奴……沒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習慣了被主子寵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嗎?」花奴一面說著,一面解開頭頂上的發髻,將發簪扔在一旁。讓一頭黑發披散在腰間,為白皙的肌膚,增添一抹勾人的顏色。看著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趕忙繼續湊上去,一雙手撫上朱由菘的大腿,輕柔地撫摸著。用他小小的rutou和結實的胸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濃密的小腿肚。「你……」朱由菘對著這樣的一個花奴,再看看越可憐就越覺得想欺凌她的月娘,覺得實在難以取舍。可花奴的唇已經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著他的大腿,在繼續向上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處侵略。「既然你這么想……好?!怪煊奢拷K于狠狠心推開了月娘,將他沒有釋放的欲望,塞入花奴的口中。「花奴,你很聰明,也很賤。不過你要知道,我不喜歡你的聰明……我只要你……夠賤!明白嗎?」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頭發,龍陽就開始在他口中聳動起來。花奴費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劇烈的沖擊感,讓他幾欲嘔吐。可他強忍著,眨著被刺激得淚光瀲滟的雙眼,哀哀地看著朱由菘。他明白朱由菘喜歡什么,他只能勉強自己去討好他,換來月娘暫時的安寧。月娘痛苦地躺在貴妃椅上,緊閉了眼睛只是一個勁地流淚。她聽得到花奴隱忍的呻吟聲,聽得到朱由菘的龍陽在他口中造成的水聲。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間?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還是他們身體的煉獄?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煉獄,何時才有盡頭?花奴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著朱由菘。他偷偷打量著朱由菘越來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賣力殷勤。他的唇舌在服侍著他似乎永無止境的欲念,就連他的心,也一并蜷縮在他權勢的陰影下。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個人。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兩個人的,所謂尊嚴和命運。尊嚴,他和月娘早已喪失;而命運,則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渺茫。「主子……主子,九千歲駕到,正在前殿候著您呢?!谷绠嫾贝掖业嘏軄?,跪在開著一條縫隙的殿門外稟告道。從那縫隙里,如畫的一雙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朱由菘已經到了最關鍵最緊要的時刻,他加緊了抽送的頻率,讓花奴更加痛苦難耐。那些要命的珠子,讓他的唇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來。朱由菘想盡快結束,他不想帶著一身的欲望,去見那個滿臉詭計的老權閹。于是他兩手抓住花奴頭頂和耳側的頭發,開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沖擊。花奴陣陣作嘔,口腔不斷地擠壓著他的龍陽。這種不適的反應,反而讓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終于在花奴口中,他散發了他的欲念。花奴認命而無奈地接納了他渾濁的jingye,又用唇舌去清理著他的龍陽。趁著當,朱由菘大喘著氣問道:「來了多少人,什么情形?」如畫低頭答道:「回主子,來得人不多,有幾十個,穿得也是便服。九千歲看起來,心情尚可?!?/br>朱由菘點點頭,示意花奴為他穿好衣服。花奴巴不得他趕快離開,第一次對這九千歲有了點好感。若不是魏忠賢,他和月娘,還不知道要被朱由菘折騰到什么時候。「主子……她……放她回去吧。她的傷……」花奴看著朱由菘走到殿門口,終于鼓起勇氣開口求道。「找大夫?!怪煊奢款^也沒回,不耐煩地擺擺手。這節骨眼上,魏忠賢來干什么了?這老權閹的出現,必定不會只是來跟他閑話家常。為了這樁煩心的事,他也懶得與月娘多做計較。只是他頭一遭有種感覺,月娘這玩物,似乎不再完全屬于他了。她的心,反了。「未知九千歲駕到,有失遠迎」,朱由菘面上堆著笑,不及進門,便高聲寒暄著。一腳剛踏進會客廳,便忙對著負手背立的魏忠賢拱拳致意。只是臉上雖笑的毫無破綻,心底里卻恨透了這老閹貨。自己才是正兒八經的龍子龍孫,卻要奉迎這沒了男人物件的老妖怪。無奈形勢比人強,即便先皇駕崩了,這老閹貨仍是高高在上的九千歲。據聞新皇帝對這老家伙也算是禮敬有加,所以朱由菘也摸不準這老貨還能猖狂多久。魏忠賢正負手對著客廳內的一副徐渭的沈吟,此時也不過略轉過身看看滿臉笑容的朱由菘,略微點點頭算是答禮。他也不是不想笑,只是多年來殺伐決斷出自他一人之口,早已習慣了周遭人們對他的諂媚奉承。如今先皇一去,他便轉變態度,倒容易令人心疑他魏忠賢失了勢。這種未敗先怯的表現,在這新舊交替的時刻,尤其要不得。于是他牽動著麻痹的嘴角,要笑不笑的,只是直直地看著朱由菘。朱由菘心里沒底,忙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魏忠賢上座,又忙不迭地試探:「您老今兒怎么這么有空?您能來我這,好歹先說一聲兒,我好叫奴才們準備迎您的駕。早就想請您過府一敘,無奈您貴人事忙。前一段兒先皇大喪,尤其離不得您老cao持。雖然是國喪,但您老還需多多保重,否則又豈是國家之福?」魏忠賢眼見這親王世子也需對自己畢恭畢敬,更體會到權力一物的可貴。他在小宦官的攙扶下坐穩了,方冷笑一聲,用他尖刻刺耳如垂死鴨子般的聲音說道:「世子這般說,倒是抬舉雜家了。雜家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雖然先皇念我忠謹,雜家虛稱了這九千歲的名號,也不過是大明之臣。頭頂的是大明的天,腳下踩的也是大明的土地。說到底,雜家也還是為朱姓大明的江山cao心使力。因此,今日前來,正是為我大明的新皇而來,向世子借樣東西?!?/br>朱由菘在一旁小心陪坐著,看著不陰不陽的魏忠賢,聽著他不咸不淡的渾話,心下一沈,臉上卻依舊堆著笑打趣道:「九千歲說笑了。天下任什么東西,豈有九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