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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對照。與他的父親福王不同。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卻高瘦如一棵枯松。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但這一次卻感覺格外惡心,格外可怖。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茉莉今晚逃過了一劫。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個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對這精瘦卻欲念勃發的身體嗎?還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誰能來解救她?月娘悲觀絕望地想到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著朱由菘壓上來的身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許是豁出去了。她知道此時自己應該百依百順,千嬌百媚地去討好他,化解他的怒氣。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體,她沒來由地一陣陣惡心。似乎,比王春生的強jian更為惡心。「賤貨!你是第一次被我cao么?還跟我支巴什么?裝什么烈女節婦?還是說,你就是個見不得好的賤骨頭,非要人把你吊在樹上干,你才舒服,嗯?!」朱由菘看著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體動作,想到初見月娘時,她就那么精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著那處小小的菊xue。若不是他的出現,或許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時今日。可她現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還咬傷了他。「簡直就是條養不熟的狗!」朱由菘一面憤憤地罵著,一面將月娘的手攏在一起,反綁在她身后。「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無需跟你客氣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你這yin賤的身子瀉火。記住,這可都是你自找的!」朱由菘看著月娘閉著眼睛只是哭,似乎連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他心中的火便燒得更旺,哧啦一聲,撕開了月娘原本就很單薄的紗織裙衫。「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看著她恐懼的眼淚,看著她因緊張而劇烈起伏的胸脯,還有那雙徒勞緊閉的大腿。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層快感,覺得這樣的感覺似乎也很新鮮。作為呼風喚雨的親王子弟,他從不缺少女人,也沒有哪個女人敢于違逆他。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間幾乎沒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眼前這副嬌艷的軀體,第一次讓他儲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讓他有了一種強jian才有的刺激快意。以為他總以為,把一個平常女子變成一介yin娃蕩婦,是件很有趣的事;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掙扎反抗,也能有這樣驚心動魄的美感,他才體會到,原來他以為的yin娃蕩婦,猛然間又變成了節烈女子,也別有一番風味。他yin笑著,攥緊了月娘兩只纖細的腳踝,又猛力向兩旁一分。月娘無論怎么努力,也拗不過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開自己的雙腿,任由他的一雙眼睛,yin邪地看著自己的兩腿之間。「看來你對強jian,倒是情有獨鍾???,這yinxue,竟然又濕了。月奴,你聽——」朱由菘殘酷地用言辭去摧毀月娘的自尊。一面又騰出一只手,來來回回地抽弄著月娘的xiaoxue。月娘因高度緊張和恐懼而濕潤的xiaoxue,幾下便被他插得水聲連連。世子府的催情飲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這些個男男女女,都調教出一身極敏感的媚rou。月娘深深痛恨這種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就是為了能讓茉莉逃脫這種命運,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訴她真相,并協助她逃離世子府。茉莉臨走時還天真地問:「月jiejie,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個好人?!?/br>月娘只能苦笑著,讓她走得越快越好,越遠越好。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她留下,無論如何,朱由菘還有她的身體可以發泄。如果她膽敢私逃,朱由菘也許就會把主意,打到衛子卿和衛子璇的身上。她已經是這樣了,又何必連累她最重視最親愛的人?正如現在這樣,朱由菘明明讓她覺得惡心。可他的手,還是把她可恥的身體,撩撥得越來越熱。聽著那一聲聲嘰咕不絕的水聲,月娘別過臉去,恨不能立時死去,免得再被他進一步羞辱。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她的心。他骨節明顯的手指,褻玩的也不止是她的rou體。那手指帶著殘酷的溫度,用緊緊慢慢的頻率,褻玩著她哀痛的心。「怎樣?又發情了?月奴,你還真是一只sao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自在?!怪煊奢坷^續用言語侮辱凌遲著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條腿,用月娘身體上殘余的布條,把那條腿緊緊捆縛在貴妃椅的鏤空雕花椅背之上。貴妃椅有著妖嬈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條腿,就被那弧度撐著,被迫高高地抬起。另外一只腿,則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將她的身體,折成一個扭曲不堪的姿態。雙腿間羞人的風景,就這么一覽無余。「呃……」月娘被這yin蕩又生硬的姿態,弄得渾身酸痛。她的兩只手,還被反綁在背后。可這一次,她卻總也不肯低頭求饒。她只是默默忍受著折磨,既不多說一句軟話,也不肯喊一聲痛。「浪蹄子,你還來勁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頭可吃?!怪煊奢坷湫σ宦?,將她的腿折得更低,膝蓋幾乎都貼在了椅面上。他的身體更向前湊了湊,將碩大的guitou抵在她的xue口上,卻只是一味研磨,并不真地深入。他一面觀察著月娘痛苦的表情,一面看著她高抬的屁股,看到那羞澀惶恐的菊xue。他很少用自己的那根龍陽,去玩弄她的那個小菊xue,是因為他有花奴。他在這一方面,有著屬于自己的固執。他始終認為,女人該玩的地方,就是那處xiaoxue。而男寵,則以后庭見長。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對月娘的玩弄,就僅止于那處緊窒的花徑。今天則不同,今天的月娘,讓他簡直有點刮目相看。既然她敢于挑戰他的權威,他也不妨給她一些格外的刺激。抬眼又看看月娘緊閉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龍陽緩緩下移,移到月娘的后庭xue口上。「不——」月娘終于開口說話了。這刑罰比她想象的更難以忍受。那熱燙的丑陋的龍陽,侵略性地壓在她的后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會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