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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用力地抬住她的半邊屁股,那roubang卻始終不知疲倦地,在小翠體內進出。衛子卿今夜喝多了些酒,心情又很郁悶。跟父親和兄弟玩了一會兒投壺,便借口尿遁出來走走透透氣。在這后園子里,他漫無目的地閑逛著,就看到遠處有個女子,閃身躲進了假山石中。衛府的下人們,此時都已經睡下了。她一個人在這里做什么?于是他不動聲色地靠過去,越走越近,就發覺越不對勁。這婢子喘息的聲音,竟如同女人春情泛濫時的情形。而當他看到她的樣子,她咬著唇抑制聲音的,那種既痛苦又愉悅的表情;再看到她的那只手,竟探入那褲子中聳動不止。她的下身,就坐在那凸起的一塊石頭上,不斷地扭著身子磨蹭著。他就知道,這婢子,之所以晚上睡不著,原來是想男人了。她,不就正是那個小翠。曾經那么近地,親眼目睹過李玉臻發情樣子的丫頭。「你在干什么?!剐l子卿的聲音,讓小翠突然間頭皮都麻了。她的手就停止在兩腿間不敢再動,那里早已是濕濕的一片。等她回過神來,衛子卿高大的身影,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大公子……奴婢……奴婢……」小翠滿臉通紅,又無從解釋,只好跪在衛子卿的影子下面瑟瑟發抖。她心知不妙,如果被夫人知道,她就會被趕出衛府。如果再背上這個yin婦的名,她這一輩子,也就完了。「不敢了……大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別告訴夫人。求您了……」小翠低泣著,生怕大公子揪著她去見夫人。衛子卿看著小翠六神無主的模樣,自然就想到了當初的月娘。她也曾經這樣驚惶過,自己最初抱她回房的時候,也曾經過這樣的一片水榭假山。現在,什么都沒變,只是月娘不見了。他頭痛欲裂,聽著小翠的哭聲,就像是聽到月娘的悲泣。那個讓他瘋狂的月娘,那個讓他忘記了自己是衛府公子的月娘,那個一去不復返的月娘,都在他眼前轉著,晃著。她即便不在這里,她的影子她的魂,也還在繼續勾著他,讓他心神不寧。他不堪忍受那樣的折磨,不想再聽到像月娘一般無助的哭聲。于是他一把拽起小翠,搜到她的嘴唇便吻了下去!他帶著濃重酒氣的吻,嚇呆了小翠。她經不起這樣的驚嚇,幾乎整個癱軟在他的懷中。她沒有半點反抗的意識,她甚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狀況。大公子平時對她甚至不曾多看過一眼,可就在今晚,他竟像一個深情的戀人一樣狂吻她。很快,他的大手便扯開了小翠的前襟,探入她的衣服,揉弄著那對并不豐滿的椒乳。緊接著,那大手又撩起她的裙擺,掖在腰帶中。把她本已松脫的褲子,又用力向下扯落更多。小翠也醉了,茫了。那天她見到李玉臻的樣子,回去后便經常輾轉反側睡不著。她不了解那是什么滋味,她只覺得李玉臻那樣做,似乎很快樂。可身邊躺著其它的侍女,她不敢嘗試。于是她趁著夜色跑出來,本以為不可能有人發覺,偏又被大公子所見。她一身的欲望并不是自然消退的,而是被嚇退的。經由衛子卿沒頭沒腦的一頓撩撥,那些熱力又漸漸從小腹升騰起來。他大手碰過的那些地方,都好熱,好癢。下身那處幽xue,更是讓她悸動不已。隨便吧,隨便他怎樣,她只想有人幫她把一身的yuhuo泄出去。再說他是大公子,這府中又有哪一個丫頭不想搭上他?月娘莫名地出了府,他身邊只有一個不受寵的李玉臻。若她能頂上月娘的位置,又有什么不好?于是小翠任由他給自己寬衣解帶,任由他的手指劃過她的rutou,又滑入她的幽xue。那指頭比她自己的粗長很多,幾乎一下子便插入了她的靈魂。她的身體深處在叫囂著,讓他進入的更多,她需要的更多。于是她嬌喘著,扭動著難耐的身軀,開始用唇舌去回應他的狂吻。衛子卿一半清醒,一半又如墮迷霧。這情形多熟悉,這感覺多迷醉。當初月娘就是這樣回應著他,緊緊抓著他,求他的一個吻,一個痛快的插入。可他無論喝得多醉,頭有多痛,也知道這女人不是月娘。她只是一個替身,一個誤闖到自己眼前的,春光乍泄的女人。算他卑鄙也好,無恥也罷。他只想借由她的軀殼,去懷念那個他心里的月娘。于是他的手指,更深入地探尋小翠幽xue里的風景。但只進入了一點點,他就遇見了阻礙。他要搗碎那層阻礙,那樣,她才更像他的月兒。小翠于歡愉中,突然察覺到那種撕裂的疼痛,于是她想掙脫他。她不知道,原來女子被破身的痛,竟是那么劇烈。竟能讓她一身燃燒的欲望,瞬間冷卻下來,讓她整個人都想縮起來。可衛子卿固執地,把她壓在一塊相對平坦的假山石上。他用力撐開她的一雙腿,把三根指頭并攏,一起插入那未經人事的幽xue,一下子穿透了她。小翠痛得冷汗直流,她好想大叫出聲。可她不敢,再痛她也必須吞下去。她的幽xue緊張地緊繃著,箍著衛子卿的手指。緩緩流出的血液,浸潤了衛子卿狂熱的目光。他放開她的嘴,退后一些,盯視著小翠的幽xue。在晦暗的月光下,那幽xue中流出的血液,竟也可以像月娘的愛液般可愛。他不能再等,他已經等得太苦了。他掀開衣擺,掏出早已憤怒勃起的roubang,另一只手按住小翠的腰,不由分說便捅了進去。「唔……」小翠剛剛被破的幽xue,體會到比手指更狂暴的沖擊。她狠狠咬著自己的手背,借由那疼痛,去緩解和轉移幽xue內壁的刺痛感。「爺……輕一點,求你……疼……」小翠的告饒,卻激起了衛子卿更多的欲念。他眼前的,不再是小翠,而是最初那個躺在桌子上,任他采擷的月娘。他深皺著眉間的川字,現實的痛和回憶中的甜,讓他的表情也扭曲了。他狠狠地撞擊著小翠的陰戶,粗長的roubang探尋著內壁里的熱度,探尋著回憶里的,月娘的那些無處不在的媚rou。小翠的身體,半躺在假山石上。一條腿被他高高抬起,隨著他的每一次征伐,她的身體便帶著那對小巧的椒乳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