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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猶如魯班再世。他親手打造出來的這些木件家具,確實也賞賜了不少,給他周遭的那些得寵的人們。可若說這個普通的太師椅,就是皇帝賜給堂弟的東西,似乎又有點不太對勁。這皇帝平日賞賜給朱由菘的寶貝,每一件都比這個看著更珍貴。何以朱由菘唯獨對這么個東西,顯得格外器重喜愛呢?「月奴,坐上去?!怪煊奢恳煌圃履?,把她從魂游天外中喚醒。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發生過的事。包括王大和鐵牛的死因。她已經墮入阿鼻地獄了,她不想衛子卿和衛子璇也一起墮進來。于是,為了滿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價去討好他。可她剛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著說道:「不對,不是那樣坐。把兩只腿搭在扶手上,撐住你的身子,懸空著坐?!?/br>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戲,但也只能選擇聽他的。那椅子兩側的扶手,都有一個凹陷的弧度。月娘坐上去,發現那根本就是為了這樣的姿態而設計的。她的兩條腿搭在上面,剛剛好都落進那個凹陷中。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兩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測凸起的扶手。這樣,在她大敞的雙腿幽縫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塊空隙。春生娘還在悲悲戚戚地哀求著,不斷地磕著頭。后殿光可鑒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額頭的血跡。「好吵。你,真地想讓我饒了你的兒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生娘的下巴,冷冷地問道。「王爺,王爺,那個不爭氣的東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兒子。求您,您就大發慈悲吧,饒了他,給他一條生路。賤婦就算是做牛做馬,也一定會報答王爺的恩情。求您就讓我見他一面吧,求您開恩饒了他吧?!勾荷锟薜脽o比哀戚,淚水把連衣服的前襟都霪濕了。「賤婦,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子府的一條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處,反復撩撥著她的襟口。春生娘的衣襟,經過之前在衛府的一陣撕扯,已然有些松脫微敞。現在經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領口開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頸。春生娘雖然是個普通村婦,但也并非一無是處。如今她四十歲不到的年紀,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階段。如果純粹論長相,她雖然算不上美艷,但也大概說得過去。尤其是她之前給人家做過一陣子奶娘,所以那對rufang沈甸甸的很豐腴,就像兩顆熟透的木瓜。如今,她那高聳深邃的乳溝,也暴露出來一點。那條幽深的rou縫,探出來一小截在衣襟開口處。隨著朱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溝左右涌動,還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紅暈,格外引人矚目和遐想。她見朱由菘這般輕薄,以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樣伺候他。可為了兒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王大已經死了,她已是個寡婦;如果再沒了兒子,她就真地再也沒有活下去的目標了。所以她連忙哭著表態:「愿意!王爺,就算您讓我做豬做狗,只要能救出我兒子,我都愿意?!?/br>朱由菘惡毒地一笑,拍著巴掌說道:「感人,的確感人。那好吧,我就成全了你。就讓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條狗?!?/br>春生娘看他那種陰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慶幸自己的兒子,終于有了一線生機。她怔怔地跪在那,鬢發凌亂,豐胸半露。朱由菘向戴淳耳語了幾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怎么,你那身卑賤的衣服,還要我親手為你脫不成?我問你,你看看哪間府邸的狗,是穿著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羅漢椅上,斜著眼睛斥罵著春生娘。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滿心希望可以見到他把春生帶過來。于是只遲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快點!我沒什么耐心?!怪煊奢勘涞穆曇舸呙粯拥拇咧?。春生娘生怕他變了主意,只好心一橫,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現在,她終于赤身裸體地跪在那了。亮如鏡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對木瓜似的大rufang和下體濃密的陰毛,都照得清清楚楚。她就那么羞恥地跪在地上,被迫讓殿內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體。月娘也心驚膽戰地,懸空騎在那椅子扶手上。她永遠都猜不透,朱由菘時好時壞的脾氣,那鬼神莫測的個性,到底會做出多么瘋狂的事情。王春生明明已經死了,可他卻騙春生娘,說他還活著。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她真想告訴春生娘事實真相,可她不敢。雖然她恨王大,恨春生。但她沒辦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同為女人,月娘此時倒真地有點同情她。盡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的命和衛氏兄弟的命,其實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她又有什么資格和膽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謊言。因此她也只能緘默無語,看朱由菘貓捉老鼠那樣的戲弄春生娘。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低沈的狗吠聲。只聽那聲音,便知道是一只兇猛的大型惡犬。除了朱由菘,這殿內的每一個人,臉色都變了。月娘驚恐地望向朱由菘,卻見他歪起一邊銳利的唇角,笑得越來越莫測。而春生娘,則瑟瑟發抖,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一只棕紅色的大狗,抖著一身豐滿厚密的皮毛,終于出現在大殿上。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鐵鏈子用力地拽住它。這只狗向大殿內虎視眈眈地掃視了一圈,口中發出不明確的,發怒一般的呼嚕聲。唯獨看到朱由菘,才搖起尾巴,一個勁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掙命一般要脫離那鐵鏈的控制。朱由菘笑著走向它,愛寵地摸摸那狗的頭,笑著說道:「阿狼,乖,不許叫,我有好東西賞給你?!?/br>扭頭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紙色。「王爺,這是……」她嘴唇顫抖著,壯著膽子問道。「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條母狗,居然也會說人話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笑道。看春生娘嚇得幾乎要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