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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張揚的蝴蝶結——簡直就像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這里受傷了一般。端王自始至終都良好的充當了一個旁觀者,眼神漠然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夜長留按理說或許應該不爽一下的,但自從見識多了端王的麻煩之后,對他的要求頃刻間降到了極點,甚至覺得對方沒有亂說亂動,搞出更多烏龍,她就該心滿意足謝天謝地了似的。夜長留仔仔細細的檢索了一下對方使用的武器和穿著的衣料,武器的質量不錯,卻平凡的令人看不出來是出自何方,連鐵匠鋪最基本的字號都無跡可尋,其用心已經不必再猜。她放松的喘了口氣,心知這地方不能久留,將唐刀收入鞘中,拉著端王繼續遠遠的潛行起來。端王此時還好,只是臉色有些發白,而夜長留的體力消耗很大,她現在已經開始在心中感謝事發前吃下去的那幾塊甜膩的令人牙痛的蜜餞,雖然不及巧克力那么大的威力,但至少補充了她相當一部分的熱量。半個時辰后,臉色慘白的端王與面不改色的夜長留藏在一顆擁有巨大樹冠的大樹下,對著一只已經撥皮拆骨,洗凈鮮血的死兔子對坐發呆。夜長留深感自己的打獵技巧不如以往,可又不得不為接下來的拼殺節省體力,一只兔子也很難滿足兩個成年人的胃口,但眼下不是可以無限度做好人的時候——端王要走路,消耗很大。她要殺人,消耗也很大。于是唐刀利落一劃,將整只兔子分成平均的兩半,夜長留捏著一縷粉紅的兔子rou,若無其事的往口中送,同時謹慎的調整好了呼吸,慢慢地平息心跳的頻率。再看端王一臉茫然的與那半只放在干凈葉子上的兔子對視,就是沒有去吃的欲望。夜長留咀嚼的動作漸漸緩慢,末了頭痛不已的停了下來:她身上是帶著火折子不假,但若是在這里生火烤rou,一定會被隱藏在密林中不知多少的對手發覺,無異于自掘墳墓。但是夜長留很快就松了口氣,同時放棄了卡住對方脖子硬塞的方式。端王此次難得的并非不通情理,只是因為沒享受過這種吃生食的待遇,跟兔子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片刻,也學著夜長留的樣子,拎起一只兔腿,湊到唇邊小心的咬了一口,沒咬斷,于是順勢撕了下來。陽光透過樹冠的縫隙傾灑下來,溫度適宜的令人昏昏欲睡,空氣中彌漫著好聞的樹木氣息,大概正是午后時分,萬籟無聲,氣氛寧靜而又美好。坐在樹冠下努力的端王臉色慘白,于是就顯得薄唇特別的紅,唇紅齒白的端王叼著一縷粉嫩的兔子rou,面帶難色的嚼了兩下,迅速的吞咽下去,然后拿著夜長留的水囊一通猛灌,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躺在不遠處的夜長留側過頭來看他,一身墨黑的男裝雖然有些褶皺和點滴的血跡,仍然穿的瀟灑俊朗,反觀發冠散亂,衣擺早就被夜長留一刀削短,活像被人欺凌了的端王則顯得楚楚可憐。夜長留抱著唐刀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有心提醒對方要多咀嚼才能獲得更多力量,畢竟下一頓在哪還不知道呢,但一看端王那心肝都要咳出來的咳法,只能轉過頭去閉口不言,權當看不見。端王的咳嗽聲慢慢平息了下去,蒼白的臉上多了兩抹血色,猶猶豫豫的學著夜長留的樣子躺了下去,然后又被從他頭上大方路過的、不知名的蟲子嚇得翻身坐了起來。夜長留又在心中嘆了口氣,自從她對端王有了那種說不出來的似愛非愛的感覺,嘆氣的次數就與日俱增,她在袖子里掏了半晌,掏出一個精致的瓷瓶,剛想隨手扔給端王,又怕對方接不住摔在地上,只能起身湊了過去,直接幫對方灑在四周的土地上。端王挪啊挪的湊過來看,瓶子里是一些黃褐色的粉末,聞起來有種非常奇怪的味道,這是小紫衣獨家秘制的驅蟲散,保管蛇蟲鼠蟻一次跑光光,用在端王身上實在是委屈了。夜長留一邊腹誹,一邊抬眼看向端王,猛然發覺對方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那種邪氣的笑意旁人極難模仿,幾乎成了端王的招牌,這在以往的端王身上是絕不可能發生的。大概是這種逃命的感覺令對方壓力很大吧——夜長留嘆了口氣,說不上是恐嚇還是安慰,沉吟道:“我還活著,你起碼暫時不會死?!?/br>長留天下第三十三章命懸一線(下)端王不置可否的、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瞬間拋棄了方才的乖巧形象,看的夜長留一臉莫名,實在搞不清對方這是要鬧哪樣?亦或是純粹賣了個不太成功的萌?短暫的休息過后,夜長留拉著端王再度起身,踏著腳下濕潤的蘚類植物,朝著之前居高臨下時窺到的小路靠近。“堅持一下的話,大概黃昏之前能到達吧……”端王跟在夜長留身后,不動聲色的用腳尖在地上敲了敲,為其中傳來的隱痛大皺眉頭,只是在夜長留看過來的瞬間又恍若無事——在這種情況下成了拖累,是個不能暴露的弱點。夜長留由于二十一世紀的職業特點,方向感好的堪比指南針,對路程的估計很少出現誤差,卻沒料到這不過千米左右的路程,二人竟整整走了兩天。打斗的聲音順風傳出很遠,夜色朦朧,月華如練,樹林中風聲微弱,傳來稀稀疏疏仿佛有人走過的聲音。夜長留心急如焚,明白自己已經被這些接連不斷出現的人逼得遠離了那條小路。端王藏在不遠的樹上,眸色深沉的打量著樹下的一切,這幾日消耗下來,夜長留的劣勢并不明顯,只是左手刀再用不得,月光清冷慘白,毫不吝嗇的灑在夜長留笑容恍惚的側臉上,將她的身影拉得很長。夜長留知道端王正在不遠處旁觀,于是越發不愿示弱,揮手劈出一刀,圍在左側那人痛呼一聲,抱著肩膀倒了下去,鮮血的味道引來了幾雙瑩綠色的眸子,卻隱忍不發,在黑夜中閃閃發亮。不妙,不妙啊……難道敵人環繞還不夠,怎么連狼群都來湊熱鬧了……夜長留此刻全靠意志力強撐,唯一吃過的食物就是兩天前的那半只兔子,追兵卻從未停歇,體力一直在臨界點上徘徊。原本迅速犀利的刀法漸漸遲緩起來,步伐也不再輕盈詭秘,時不時還得拼著挨上一刀,于是丟掉端王的心思又開始躍躍欲試起來——作為二十一世紀殺手中的佼佼者,她自然清楚這代表了什么。可是怎么就下不定決心呢……刀光閃過,面前的黑衣人如韭菜一般又倒下去一茬,可還有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