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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了。李御史又氣又怒的瞪了夜長留一眼,心說端王也是個英俊神武的美男子嘛,能在美男子手下效力還百般推辭,偶像實在太不上道,想著想著就忍不住伸手在對方腰間推了一把,非要把答案逼出來不可。夜長留并非自愿的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之中,心知不妙卻控制不了身體,被這一推之下立刻現了原型,先是一頭撞上了身前朱紅的柱子,而后又緩緩栽倒在地——看起來就跟死了也沒什么分別了。朝堂之上說不上落針可聞,但在下面嚼舌頭的大家起碼還是把分貝控制在一個老皇上不會龍顏大怒的范圍之內,夜長留以頭撞柱的壯舉引發一聲巨響,登時引得文武百官紛紛回顧,在發現撞柱之人乃是近段時間名聲大噪的夜長留之后,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一個個似笑非笑忍得非常辛苦,總歸是個不懷好意的德行。夜長留這一下撞得頭昏眼花,通過疼痛找回了一點神智,剛剛勉強的抬起腦袋,就聽龍椅上那位很有威嚴的老皇上沉吟道:“夜愛卿,你……”老皇上頓了頓,很是煩惱的皺了皺眉頭,身邊大內總管立刻附耳,二人唧唧喳喳的商量片刻,才又繼續道:“端王的婚事是倉促了些,朕心中也有很多考量,既然夜愛卿如此不滿,不惜死諫,就先放一放再說罷?!?/br>夜長留迷迷糊糊的領旨謝恩,等到緩過神來,朝上的人都走了個七七八八,紫衣滿心擔憂的被大內總管拽去跟皇上敘舊,連狗腿的徐大人都不見了蹤影,唯有李御史一副萬死難辭其究的表情在大殿門口磨蹭著,望向夜長留的眼神非常驚恐,好像防備著自己會被突然咬一口一般。夜長留萬分疑惑的歪著腦袋,左思右想的回憶著之前自己到底是領了個什么圣旨,還沒等想出個名目,就聽見一聲戲謔輕浮的冷笑。夜長留沒想到大殿之內還有第三人,循著聲音抬頭望去,登時訝異的睜大了眼睛,她想她是看到了大萌主口中的女主角——云驚鴻。至于那聲讓人脊背一寒的冷笑倒不是云驚鴻發出的,她正忙著滿臉淚花,揪著手絹苦大仇深的將夜長留望著,一副明顯恨她不死的模樣。而與她一步之遙卻并不顯親密的男子才是那聲冷笑的主人。夜長留一眼看去,心中大叫不妙,男子著一身朱紅的四爪蟒袍,顏色鮮艷的像是浸透了人血,眉目如畫,眸子里卻帶著一絲攝人心魂的妖異,這抹異色落在他的俊顏之上,使得他笑起來冷艷邪肆,周身更透露出一股nongnong邪氣,他唇邊含著一抹嘲笑,居高臨下的走到夜長留身邊,作勢要去踩她的頭。這種胯下之辱夜長留是萬萬不能受的,當即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還是沒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了對方,還讓云驚鴻連自己都恨上,只能標準的學著之前徐大人的樣子行了一禮,謹慎道:“端王千歲?!?/br>端王自然不可能善良的跟小白兔一般,他一把揪住夜長留的衣領,掐著對方的下巴來了個近距離對視,末了又一把將夜長留推開,出手如電且聲勢浩大的甩了夜長留一個嘴巴,而后似乎感到非常愉快,唇角的冷笑真誠了些,趁著夜長留頭昏腦漲的當下,一把將對方推到在地,手腳并用的一頓暴捶。夜長留在這疾風驟雨般的拳腳中縮成了一團,期間巧妙的閃開了身體要緊的部位,由于疼得極其有限,除了剛開始那一個巴掌外也沒覺得怎么憤怒,忍著酸痛哼了兩聲。能惹的端王親自上場充當打手,心中明白自己八成是耽誤了對方大事,再一見端王打的滿頭是汗、非??鞓返哪?,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癡心妄想!誰給你的狗膽?也配覬覦本王?”此言一出,夜長留膛目結舌,想要反駁都不知該從何說起,想著自己這回真會如映月威脅的那般,被樓三抽筋扒皮,頓時感覺自己受到了驚嚇。還沒等夜長留表示自家后院已經亂的很了,近期并沒有擴充人數的念頭,就聽親手出氣完畢的端王指著宮中侍衛恨恨揮手:“來人,把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本王五花大綁,送到端王府去!”紫衣剛剛回朝不久,對于朝中局勢并不熟悉。他本以為此刻身在宮中,端王區區一個王爺,又非太子,是無論如何不敢對夜長留一個朝中大臣下手的,哪知實在低估了端王無法無天的本質,等他收到消息把皇上扔到一邊,夜長留已經被手腳奇快的綁成粽子扔進了馬車,一路疾馳的向著端王府的方向飛奔而去。夜長留沒與侍衛們動手,倒不是怕引出更大的亂子,而是在被人抓住之前就已經先睡著了,直到被人蒙著眼睛粗魯的扔進地窖才醒轉過來,夜長留無可奈何的躺在潮濕的草席上,雙手在背后悄悄摩挲著繩結,還是感覺自己有些委屈。她知道大萌主等人肯定在外面想辦法營救她,但她委實不是只能等著別人營救的弱者。就這么努力的摩挲了半晌,直到食指指甲都被磨損的翹了起來,繩扣上染滿鮮血,差一步就要成功的時候,睡意鋪天蓋地而來,夜長留無語的努力把一雙狹長的鳳眸瞪成貓眼,還是一點點的萎靡了下去。這一覺睡得很短暫,因為被人叫醒的方式很暴力。午后溫暖的陽光傾瀉在端王府內,端王吃飽喝足又想起了今天新抓到的俘虜,立刻著人將夜長留推進房中,馬鞭沾了水劈頭蓋臉的一頓狠抽,直到抽碎了鞭稍才算出了口惡氣。這回等到端王發泄完畢,時間已近傍晚,夜長留就是這時幽幽轉醒的,見端王累的面如芙蓉、汗如雨下,苦中作樂的揣測著對方腎虛的具體情況,自身感覺疼到不是很疼,就是很渴。“渴?!?/br>“滾!”要求被拒,夜長留委屈的嘆了口氣,偷偷在背后揉搓繩結,收斂了目光不再說話了。對于這頓毒打夜長留仍不是很在乎,二十一世紀學功夫的時候被師父打的更厲害,相比之下這不過是些小菜。況且她這輩子還沒因為被誰打而生過氣,她的腦回路完全是按照強者的思維塑造的——挨打只能說明自己實力不夠,或者因為有愧與人。無論哪一樣,都不是有資格生氣的。端王在自己房中享用了精致的晚飯,故意吃的聲音極大,饞的夜長留欲哭無淚,于是他心情很好,當晚特地多用了半碗米飯。期間端王手下的門客進來了一二三四五六次,每次面色都不好看,然后被面色更不好看的端王隨便抄起身邊的東西兜頭砸了出去。夜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