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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你不許再動!”她突然覺得頭好疼,像是針扎一般,突如其來的暈眩令她幾欲昏倒。察覺到她的異樣,風暝急忙胡亂就拔出匕首,扶住她,“蜜兒,你怎么了?”“頭好疼……”“好好的怎么會頭疼?”風暝不知所措的用手指按摩著她兩邊的太陽xue。“好好地?”陶小蜜反問,她那是好好的嗎?還不是被他刺激的!“好好,不是好好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太激動了。我不該刺激你的!”他如此低聲下氣地賠罪紅了她的眼眶,她努力睜著眼睛不讓它闔上,只怕一閉眼眼淚就會止不住地流淌。美目由于過度酸脹而輕闔,淚終究還是滑落。“蜜兒,不要哭!”他的安慰卻換來她更加洶涌的淚水。“暝,你娶她吧!我不該礙了你的未來,你的前程!”她說這話不是賭氣而是發自內心。冷靜下來想想他身為風國的四皇子婚事本來就是不能自己做主的。即使他真正喜歡的人是自己又怎樣?她的放棄讓他更加驚慌,她連爭取一下都不愿意就直接將他讓給別的女子嗎?“我的未來沒有你還有什么意義?你真的要這樣把我推給那個公主,連爭取一下都不要?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嗎?”剛才比手劃破她的心口時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痛過。“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再強求也是枉然!”她不敢去看他眸子里的痛。搞什么!現在受傷的明明是她好不好,怎么被他一說就覺得是她欺負了他,拋棄了他一樣。“是嗎?我只知道如果那個人值得,我就會傾盡所有得到她!”他的聲音有些冷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直都在努力推掉這次和親,之所以瞞著你是不想你胡思亂想?!彼j廢地做著最后的解釋,如果她再不相信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向來是個不喜歡解釋的人,就算被誤會他也絕對不屑解釋,但是偏偏是她,是他最在乎的女人。為了她他幾乎已經做到了無數破例的事。誰讓他就是“屑”她呢!“我還能相信你嗎?”她低著頭,頭痛緩和了下來。“當然,我根本就沒有騙你的理由不是嗎?”看她開始松動了他急切地繼續解釋。是??!根本就沒有理由,他若是真的要娶那個公主就不會讓她在這里壞事了,為什么還要費盡心思和她解釋甚至用傷害自己這個激烈的方式,“天!你的傷!被你氣死了,哪有像你這樣的!我隨便說說而已的!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陶小蜜突然反應過來又生氣又心疼,真想捶他兩拳又無處下手。“沒事?!彼约盒厍包c了兩下,毫不在意,接著笑得春光燦爛,“你不生氣了?”他那樣的微笑讓她還怎么氣得起來,“不氣了!”直到她說出這三個字,他緊張多時的身體才放松下來,將她的身子攬進懷里,“我好累,讓我抱一下……”這些天他真的好累,一方面要費盡心思彌補當初一時沖動犯下的錯,一方面又要擔心今天這樣的情況出現。還好他沒有失去她,還好她不生氣了。看著他疲憊的俊顏,她仰起頭,微撐起身子貼上他的唇,安慰似的親吻。他震驚地看著懷中親完他后便一副若無其事樣子的陶小蜜,“為什么親我?”“沒什么,忽然覺得你很帥,情不自禁想輕薄一下?!彼槻患t心不跳完全是理所當然的口吻。其實她是想讓他放松一下。他哭笑不得地看著懷中閉目養神的陶小蜜,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他忽然想起自己以馭天身份夜探錦園那晚,她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還順勢用他的懷抱當暖爐。失憶后的她性情大變,變得極易受驚,膽小害羞,每次都是他死皮賴臉的索歡,她唯一一次的主動還是趁他睡著了的時候??墒?,不管是什么樣子的她他都愛到無藥可救。如今她好像漸漸有恢復原樣的跡象了。“蜜兒……”他躊躇著問道:“剛剛頭痛的時候你有沒有想起什么?”“沒有?!眲偛盘鄢赡菢幽倪€能分心注意當時腦子里面想的是什么。他擔憂地看著她,現在的他就如驚弓之鳥,她一絲一毫的不適都足以讓他方寸大亂。只要她不在自己跟前他就會心慌。什么時候自己居然變得這么小男人了。“今晚我可以留下嗎?”他留戀地貼近她的耳側,沒有她在懷里真的不習慣也不安心。“不可以!”陶小蜜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將他推開了,“你的傷沒有好之前只能一個人睡!”“我的傷已經好了!”“嗯哼?好了?腹部的傷是好了,可是你剛剛又把自己弄傷了!”于是乎,在陶小蜜的強烈要求下自作自受的風暝乖乖回去孤枕難眠了。*半夜,陶小蜜睡得極不安穩,噩夢連連,很多很多陌生而又熟悉的人和事情在腦海立交雜轉動著。有仙人板的男子,有咿咿呀呀的寶寶,又可愛的少年呢,有……懸崖上那雙修長的手……“哥——”她驚恐地從夢中驚醒,背后的冷汗涔涔而下,浸濕了整件褻衣包括她自帶的小可愛。開玩笑!要是用古代的肚兜不胸部下垂才怪呢!那東西除了好看,其他實質性的用處她實在是不敢茍同。毓秀告訴她這種內衣是她當初帶來的,當時她還讓毓秀照著樣子請做衣服的師傅做了好幾件換洗。額前的劉海濕答答地糾結在一起,不舒服地黏在臉上,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她正想起身換件衣服就看到對面的桌邊赫然坐著一個人影!這人什么時候來的?是小偷,刺客,還是采花賊?正思量見她忽然聞到一陣熟悉的氣味。這樣獨特的樂事櫻桃番茄味薯片的氣味無論什么時候都是那么的……秀色可餐??!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她對他的氣味總是相當敏感。就說嘛!這暝府也是隨便什么小賊都能進的嗎!她立刻安下心來,懶懶地重新靠回床上故意說道:“風暝殿下,這半夜三更的你不在自己房里好好呆著睡覺,跑我這干嘛來了?”黑暗中的人影依舊靜坐著沒有動靜,她也不理會,說道:“喂!我要換衣服,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那家伙還是沒有反應。“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天!他知不知道他這樣大半夜跑到她房里一句話也不說坐著是很恐怖的。反正黑漆麻烏的誰也看不見誰,她干脆就當他隱形,自顧自地從床頭拿出一套干凈的褻衣來。若無旁人地解開褻衣的盤扣,雙手伸到背后,正要揭開胸罩的鉤子……“你的內衣很奇怪!”“什……什么?”“我說藍色那件!”我的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