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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濕濕粘粘的,讓她的頭發都濕了。“唔唔——”她火燒火燎的難受,整個人不甘寂/寞地扭動著,雙手探出來,試著靠近惟一的能靠近的人,巴住他的脖子,似乎碰到清涼的源泉,讓她的雙手都不肯放,連帶著身子都要起來,貼向他——只曉得難受,還不是一直難受,就跟浪潮般,一陣又一陣地朝她涌過來,讓她不得安寧,極需要冰涼的物件兒來消熱,越靠近他,越涼快,貼著他,貼著他,她的內心在瘋狂的叫囂。“沒事,沒事……”他曉得她身上的藥效全發作了,將她的手給弄下來,迅速地將休閑服的兩袖子將她的雙手輕輕地綁住,不讓她再胡亂動彈,原因無他,就那么輕飄飄,甚至都是很粗糙的動作,都能讓他尷尬地支起帳篷。但是,他安慰她的神情,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情脈脈,“沒事的,一會就沒事,等會到醫院就沒事了……”那藥效很霸道,絕不是他輕巧的綁她雙手就能克制的,也不是他輕巧的幾句話就能控制的,她熱得不行,全身都像被燒烤了一樣,身上哪里都癢,癢得像是被螞蟻咬過一樣,就連雙腿間,都糊塌塌一片,讓她無力抵抗。忽然間,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她居然掙脫了,跟泥鰍一樣滑溜,身子跟蛇一樣纏在他身上,通紅的嬌嫩唇瓣,不顧一切地映上他的脖子,那一碰觸,似碰著千年寒冰,她到是不覺得冷,只覺得沁涼,通心的涼。再往下,短袖衫的領子擋住了她,她不管不顧地想要去撕開他的領子——簡直是窮兇極惡了,便是葉茂都幾乎愣了,但終歸只是“幾乎”,還沒有真正愣了,他長嘆一口氣,盯著她被欲/望沾染的小臉蛋,離醫院還有點路,起碼讓她在路上別這么難受——完完全全突然起的那么點溫柔,他向來專注于自己的事業,從來沒有任何女人能落入他的眼底,得到他的青睞,偏就是她,普普通通的少女,竟然讓他起了那么一點異樣的心思,在軍校那一碰面,她逃走的身影,竟然讓他還能清楚地記住。他抱好她,讓她跨坐在他身上,隔著薄薄的衣料,他沒能與她直面,卻還是用最原始的方法,試圖讓她慢慢地好受些。陳碧沒躲,火熱的身子沒可奈何地被他的沁涼所吸引,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曉得身下的強勢,盡管腿窩處讓他撞得生疼,還是涌起一陣陣快/意,再也找不到一絲理智。半個小時的車程,到了軍總醫院,直接是急診室。情況不算太糟糕。陳碧整個人陷在病床里,不知道清醒之前都發生了什么事,醒來時只曉得腿窩處很疼,走入衛生間一看,那兩側都是紅的——難道她與葉則真那樣了?她想不起來了,就曉得喝了葉則的東西,難不成那樣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僅僅這里的疼?外頭都這么疼,里頭應該更疼吧?她想當然了,也許是葉則放了她一巴,頓時高興了,可還那小臉蛋還沒有高興透,她又繃起了臉,生怕衛嗔回不來。“好點了嗎?”從門口走進來一個成熟的男人,身著軍裝,肩章代表著的涵義,她根本看不出來,只曉得人家是軍人,他那么一問,聲音柔和的叫人心安,尤其是在她慌亂無主的時候,兩眼巴巴地盯著人家。“你誰呀?”她想了想,還是問出口。來的是葉茂,他手里拿著溫熱的粥,還是頭一次這么親力親為地照顧人,昨晚一直襯在病房,現在中午了,他是趕著出來的,生怕她醒了,餓著了,這種感覺還蠻新鮮,真是頭一次,“我是葉則他大堂哥,昨兒個我在他那里看到你了,就把人送來醫院了,你別擔心,藥效都解了?!?/br>她不擔心這個,就擔心衛嗔,于是,她就問了,“那、那葉則有沒有、有沒有把衛嗔弄出來?”一臉的期盼。讓她去打葉則,不就是為了衛嗔的嘛,腦袋也就記得這一件事,別的都不愿意想起來,即使這么一張陌生的臉,為什么能讓她安心,她反而沒空去想了。作者有話要說:哈哈葉則沒吃到rou,強中自強中手,哈哈??!早上醒來發現收到牌子了了,估計是有點太大膽的字眼了——78080葉茂眼神深遂,且不動聲色,伸手將她身上滑落的被子蓋好,并輕輕地將她按回床里,“你與葉則談的就是這件事?”他問得很輕,臉上嚴肅的表情到是沒減去半分,甚至有點不贊同,“小姑娘,你腦袋里都想的是什么事?”他的動作讓她有點意外,有那么點想躲的意思,卻讓他鎮定自若的神情給弄愣在床里,然后——被他一問,陳碧訥訥地說不出話來,此時,才抬眼仔細地看著人,那目光有點疑惑,慢慢地,眼前到是一亮,手指著他,“喏喏,你就是那個穿軍裝的?”“嗯——”葉茂應了一聲,拉過條椅子坐在床邊,“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她沒反應過來,不是反應遲鈍,是沒想到這個人會這么問,小臉蛋露出不太好意思的表情,都不帶掩飾的,“不麻煩了,我還是自己去吃——”那時,她還不怎么會說謊。她一說,還真想下地了。結果,葉茂還是攔住她,“你要是不吃,這里都浪費的?!?/br>浪費這種東西最要不得,她也真餓,雖說人家的好意讓她有點不自在,還是拿過他盛好的粥喝起來,一喝,她才曉得這粥味道真不錯,胃口大開,一下子就喝了兩碗半,喝得肚子飽飽的才曉得難為情地微紅了臉。“那個,那個我以前不是能吃這么多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說,想起以前剛升入高中時,同學們一起吃飯,結果她說自己能吃兩碗,有個男同學主驚呼她這么能吃的窘事來,她當時也沒讓那男同學太好過,直接說了句“嗯,還挺瘦的呀,這都算是男的呀”。葉茂瞅著她暈紅的臉,手心里涌起種沖/動,想摸摸她的臉,想著送她過來時車里的她,一個勁兒地膩在他身上,跟小貓兒一般,連帶著他都跟著難受,不是沒接觸過女人,而是沒有那種勁頭——他才三十幾,卻發現自己的心態老得跟什么似的。“吃多一點,身體能吸收——”這種歪理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