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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身子,一下下的,幾乎把她的骨頭都撞散架了——她動了動,叫他抓得更牢,撞得更兇狠,似乎要撞到她的心上了,叫她牢牢地記著他,時時刻刻都記著,別叫人一忽悠就什么都忘記了。一想這個,他把她的腿兒分得更開了,兩眼赤紅地盯著他出入的地兒,那方嬌嫩兒,叫他撞得都通紅了,紅艷艷的一片,跟盛開的嬌艷牡丹花一般,吃力地吞吐著他的欲/望,濕漉漉的、晶晶亮的色兒,沒了那里一片,連帶著上頭黑色的毛頭都沾了點濕意。他的手,把握著那兩方rou坨坨兒,揉來捏去的,還連帶著把她的身子都支起來,一低頭,一張嘴,剛好把柔軟的rou兒含入嘴里,含得一滿口,都恨不得吞入肚子里頭,還“砸砸”有聲的,真像是能從她身上吸出奶來似的。她給啄得疼,眉頭那么一皺起,身子跟著一顛一顛的,哪里還能勾得住他的腰,整個人都叫他給一手控制了,身下又跟著給撞得太兇,讓她都沒了主心骨,嗚咽聲都梗喉嚨底里,怎么都出不來,神魂俱滅的,都由著他來折騰了。熱,悶熱——熱得人醒了,睜眼一看,天就黑了,滿滿當當的滿眼都是黑,連點光亮都沒有。陳碧動了動,還沒動成功,定眼一看,自己給人抱得滿懷,他那雙手還橫在她身上,恰恰地擱在她胸前,那rou坨坨兒,都叫他握在手里。她輕手輕腳地將他的手給拿開,開了燈一看,居然都是快八點了,到底是早上八點還是夜里八點,她還是抽出張放的手機看了看,才算是安下心,晚上八點還沒到,想著跟柳東慧約好的事,還得趕著去。一下床,她才覺得全身骨頭都快散了,一手按住墻,她長吁出一口氣,氣吁得長長的,回頭看看已經睜開眼睛的張放,丟給他一記白眼,“回頭別叫我收拾你?!?/br>“干嘛呀——”張放支起身子,靠著床頭,看著她在那里換衣服,“咱們這是正事,夫妻的正事,誰敢說呀,你為什么要收拾我?”他是典型的占了便宜還賣乖,完全是那個語氣,叫人哭笑不得,就是陳碧都拿他沒辦法,只得瞪他兩眼,披上大衣也就出門了。鄭長生這邊,這一回就成了陳碧的司機,她去哪里都是他送的,他開的車再穩當不過,先送陳碧去接人,自然是接柳東慧,比起陳碧一身黑,柳東慧外頭也是一身黑,里面到是露出點鮮艷的顏色來,特別顯眼。她來得晚了點,柳東慧也沒說什么,直接去的目的地。“你跟張放那個渾小子真要辦酒了?不離婚?”還沒等陳碧松口氣,柳東慧直接把話攤明白了,讓她才松下去的那口氣瞬間就竄上來,梗在喉嚨底,不上也不下的難受。她不由得想軸了,別人都不看好她與張放了?“小年夜辦酒?!彼龑ι狭鴸|慧的眼神,很認真的說,“我們都準備好了?!?/br>“那我等著看,到底成不成?”柳東慧一笑,說得實在。她就那么說,跟看好戲一樣,讓陳碧的心都有點不踏實,嘴里到是倔強,“嗯,你看著吧,總歸是要成的,誰要是毀了我的事,我就跟誰過不去?!?/br>“嗯,這話挺有氣勢的?!绷鴸|慧算是稱贊她,“其實我弟弟真蠻好的,你真不想考慮考慮?”陳碧瞪她——她在手在嘴巴前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算是不說了,等著看就行,那幫人全來了,她到要看看,誰真能成事了,想得也挺樂。作者有話要說:5.1節的福利——————嗷嗷嗷嗷嗷嗷72074苦rou計這種東西,看著很好使,但是使起來真有點難度,說有點,還是輕了的,實在是非常有難度,葉茂的“忠臣”們聽到葉老六的拖油瓶要在小年夜時辦酒席時,都不由得看了看他們的首長,怎么看都覺得他們首長一個人的,天可憐見的孤單——但是苦rou計,他們都思索了好幾天了,覺得樣樣都不行,——把首長弄傷住院?主意是不錯,但怕出亂子!讓首長裝弱勢?誰敢去提?誰都沒有那么大的膽子!于是事兒就擱淺下來了,叫他們幾個最嫡系的,那個心里頭跟被貓爪子抓過一樣,都說首長有事,下面的都得服其勞,他們怎么就腦袋瓜子里頭的東西這么淺,想不出來一個好辦法呢?美人魚搶救計劃,在他們傷腦筋的情況下,暫時被束之高閣。幾個人聚在一起,胡天海地的,脫下了白天的軍裝,個個都是玩的個中高手,大大的包房,喝起酒沒有個節制,逗起女人來更是沒有下限,開著黃腔兒,都比開的黃腔兒更黃——包房門給一推,還有個晚到的,他那一進來,包房里的人都懶得給個眼神他,該喝酒的喝酒,該對身邊女人動手動腳的還是在動手動腳,有的到底是大咧咧的,褲子一褪,就讓女人坐在他大腿上了,上下起伏的,還有那種味兒,誰都知道他們在干嘛,誰都是清楚明白的,都說了同樣的人,才進得同樣的門,話說一點兒都沒說錯。可進來的人那個神秘兮兮的,“哎,你們曉得我見著誰了?”誰都沒理他,這種調調兒,不就想勾起人的好奇心嘛,偏就是這么一幫人不怎么給面子,怎么玩的還是怎么玩。來人長嘆口氣,對他們真是無語了,索性擠開一個人,自己大落落地坐下,神情弄得有那么點高深莫測,“我見著葉老六家的拖油瓶了——”這回,他說得慢了,一字一句地說,說完后,還伸手一抓離他最近的洋酒,往嘴里一灌,那酒量好的,大半瓶的都叫他給喝了,都不帶咽氣的,叫人看了都驚。葉老六家的拖油瓶?誰都停了下來,就是那位與女人正嗨著的人,也把人給推開了,也不管他自己是不是盡性了,拉上褲子,到是正兒八經起來了,把里頭坐陪的公主們都趕了出去,更把包房里亂哄哄的音樂都給關了。“誰,你說首長的女人在這里?”他到是問了,那神情都是驚喜的,張磊那個護犢子的,護短的要命,他們到想親自去醫院逮人,都叫張磊的人給攔了,他們那是不想與張磊撕破臉,真沒有真正出重手,沒想到如今到是有了意外之喜。作戰計劃——重新打響!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