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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地揉/弄著他觸手可及的rou坨坨兒,那軟嫩的rou兒,叫他還再想含含——可他不敢了——真的,瞧她那個臉色,確實是那么個春/情未消的味道兒,他要是再讓她爬身上,再來那么一回,估計她真不會理他,于是,他是個再現實不過的人,索性使喚她起來,“身上難受,給我擦擦?”話沒亂說,是真難受,冷汗與熱汗都一起了,渾身都粘糊糊的難受,分分鐘都躺不下去,想洗一□子,可也得看看他如今的硬件設施,真不具備自己給自己擦身子,除非他想疼死自己。一說疼,他還真是疼,說她在上頭動,他在下頭真免不了頂/弄那么幾下,情/動了,真是不管不顧了,現在下來了,覺得后勁來了,疼得不是一丁點,“總不能這樣子把醫生叫進來吧?”陳碧還沒累成這樣過了,真想把身子平癱了,什么都不理,在那里兀自喘著氣,還沒緩過來,他的手就又來了,在她身上作弄著,讓她的呼吸聲怎么都平不下來,聽著她自己都覺得沒臉沒皮了。“啪——”她一下子打下來,聲音有點響,連她手心都有點疼。“都怪你,非得……”她瞪他,烏溜溜的眼睛染著點不悅,到底沒把話給說明了,反正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疼死你活該……”嘴上的話是這么說,但她到底是起來了,把早就滑到腳踝的底褲往下拉,抓起保暖內衣往身上套,也不撿那文胸,直接往垃圾桶里一臉了事,走入浴室,拿起個盆子,往里放熱水,那熱氣直往她臉上暈,暈得她那臉更紅,索性再兌了點冷水,手往那里一試水溫——剛剛好——熱毛巾水里那么一浸,撈起來,慢慢地擰干,不是太干,還有點水意,一抖開,燙意兒就散開了點,溫溫的,剛好,她對著鏡子擦,——這是擦自己,腿間都是粘糊糊的,還有股味兒,讓她蹙起眉。鏡子安得太上,她對著鏡子,剛好那里看得不真切,低頭把毛巾往自己那里一碰,溫燙的毛巾剛一碰上,叫她全身的毛孔都跟著舒暢了,呼——確實舒服,那表情,跟吞了白面兒一樣,如身在云巔,微瞇著眼兒,唇瓣叫他啃得都腫了,艷得跟血一樣紅,卻是個嬌艷欲滴的,保暖內衣有點小緊,不是太緊繃的,一裹著身子,——胸前的那兩點到是遮掩不住地頂在那里,恨不得冒出頭來。她的手在下邊,仔細地把下邊擦了擦,剛想換把水,身子才一往下,腿間掉出些東西來,又是粘糊糊的一片,叫她頓時就青了臉,半蹲著屁/股,直接弄著水洗那里——“好了沒?”天可憐見的,她在里面洗,外面的張放可難受著,從他這邊,看不到那里的動靜,光聽見水聲嘩嘩的那么想,就是不知道她在里頭搞什么鬼,聲音一拔尖,就叫嚷了出來。陳碧總算是消停了,再擰一把毛巾,把那水沾著的濕意都給擦了去,底褲終于往上拉,包住那羞羞怯怯的嬌艷花朵兒,又換了盆水,總算是捧著水出來,走的路那是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床邊挪,也不知道怎么了的。張放在床里躺著,被子早讓他掀開了,露出個身子,泄過一回的物事兒此時精神頭還不錯地挺在那里,她一出現,還跟著顫呀顫的,個頭大的都叫人心驚,上邊還殘留站點兒晶亮的濕意,瞅著那物事更光滑。她莫名地咽了咽口水,擰著熱毛巾的手都有點抖,怎么都不敢想自己剛才怎么吃得下那物事,身下那還敏感著的地兒,一個抽抽——抽得她手里的濕毛巾,那擰得出來的水都往她袖子里流,趕緊的垂下,讓水喘著手腕再往下滴,才算是松口氣。“記得你那回亂喝酒不?”張放瞅著她那個小心翼翼樣,眉眼間全都是笑意,笑的叫一個壞心眼模樣,“喝得那個醉的,都快把我跟衛嗔給氣死了……”她的手包著毛巾,往他身上擦,擦得還有模有樣,真像會照顧人的架式,輕輕地印上他的臉,動作可輕柔,一點都沒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一對上他回憶的目光,手就不自覺地停了下來,“還說以前那些事做什么……”她話才說完,動作繼續了,毛巾往他小/腹間擦了擦,這還不夠,再往下,動作更輕了,瞅著那里,她都有點害怕,手都有點抖,到是還沒收手,再把毛巾往水里擰了擰,溫熱的毛巾往他那里包——擦得可仔細了,一絲一毫的地方都沒有錯過,烏溜溜的眼睛認真的都近乎妖魔化了,盯著那里一直都沒有移開過視線,原就是精神頭十足的物事兒,叫她越擦越來勁。“你吐了衛嗔滿身,他把你都往浴缸里丟,結果你濕了一身,就跟今天一樣,我把你都擦干了……”張放不松口,一貫是這樣子,非得把事情給說出來,瞅著被她影響的一點兒自制力都沒有的物事,一點都不覺得自己不知羞,反倒是以這個為榮,一手按住她的手,“你還跟我鬧,把我都弄濕了,哎,我疼——”她被他說得惱極了,那時候真夠天真的,還以為三個人真能夠在一起,如今三角缺了一個角,又被他提起,索性讓他側身,毛巾往他后背擦,擦得老重老重,“疼死你活該!”“真是沒有同情心?!彼斡伤诤筮吺沽?,不時地喚上兩聲“疼”,以抗議她的“深情厚誼”,“對,就那里,那里重一點,不,輕一點,要輕一點,嗯,舒服——”陳碧一聽這話,臉都快由紅轉黑了,這都叫的什么話,都個叫Y蕩的,連她的耳朵都聽不下去,把毛巾往他臀/部抹下去,再是兩條腿,再沒有那精細的動作,也就是一抹帶過?!澳闶鞘裁雌涌炊嗔?,叫成這樣子,想叫我耳朵不舒服?”張放動作困難地抬起腿,讓她幫著把內褲往上拉,一直把那還不肯死心的物事都包在里頭,緊得有點難受,他委屈地暗了臉,“哪里有,我哪里敢看什么破片子,就算是看了都打磕睡,哪里有什么叫的——”她不耐煩去戳穿他的那點心事,他哪里還沒能見識過什么,甭說片子了,就是真人秀他也見過,見著他一臉委屈,那漂亮的眼睛,都叫她快移不開視線,跟被粘住一個樣,“你認識陳喬?”冷不丁的,叫張放疑惑地看著她,嘴巴那是張口就來,沖著她,就是一個利眼,口氣也不好聽了,“誰呀,你哪認識的人?難不成你又在外邊勾搭了個我不認識的人來?”“誰勾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