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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回去,軍裝筆挺,找不出一絲褶皺的痕跡,表情嚴肅,近乎生人勿近。陳碧睡得昏天暗地,啥事都不知,反正她睡得安穩,天都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被張放那么一說,她索性啥也不愁了,愁再多解決不了事,還是不愁的好。屁/股后有什么頂著——這是她還沒張開眼睛時的惟一感覺,堅硬的、隔著薄薄的底褲頂著她,剛醒來還有點迷糊,沒反應過去,等她張開了眼睛,也就反應過來那是什么玩意兒了——都說一柱擎天,還真是,早/勃這事兒,她不陌生。她一動——腰就讓人扣住了,身后挨著火熱的身子,也不能說身后,身后還有張放身上的夾板擋著,雖說不能貼得找不到一點縫隙,可也貼得差不離了,他的呼吸聲,都近乎粗喘了,都往她脖子那里灌,熏得她肌膚都能細細地沁出汗來。“別動,讓我摸摸你——”古人說“飽暖思/yin/欲”,真是誠不欺人,睡了一晚,昨晚還老實的跟柳下惠有得一比的張放,一早上就不想讓人清靜了,當然,他有這個想法也沒啥,這是他老婆,誰都比不得他名正言順,他跟自個兒老婆“短兵相接”,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陳碧還沒回答,他的手,就從她的保暖內衣底下進去,那手呀燙得她都打了個機伶,真跟在火中被燒得guntang的烙鐵一般,她有點怕燙壞了自己,肌膚又忍不住想挨著他的手,真是進退維谷之間,整一個叫難受的。“你輕點……”她縮著身子,眉頭蹙一起,沒推開他手,軟弱無力地那里求他輕點,即使再輕的動作,與那火熱一起上來,都叫她覺得分外難安。張放的手跟蛇信子一樣,往她身上走,光滑的后背,叫他流連著不肯收手,要不是動作按他現的狀態做起來實在是難度太大,他定要一寸一寸地吻遍那里,就跟第一次那樣子,他吻她的背,在她光滑的背上留下細細的痕跡,而衛嗔在前邊,啃得比他更用力,綻開的花骨朵都硬是叫他啃得跟鮮艷的玫瑰花瓣一樣,血紅的都透著一股妖冶感,把人的眼睛都迷了去。香艷的畫面一涌入眼前,到讓他身下越疼,腫脹得都快從內褲里蹦跳出來好逞兇斗狠一番,隔著薄薄的布料往她腿間擠,迫不及待地擠進去,光這樣子,都能叫他痛快地呼出聲來。他摸她,不肯松手,弓著背,盡力地往她那里湊,尖利的牙齒都放出來,湊她脖子間,啃咬著她那里,滿鼻間都是她的馨香,叫他更是蠢蠢欲動,“轉身、你轉身過來……”他畢竟不是平時,現在身上可打著夾板,那么一弄,自己到是興奮得都快不能自己了,身上是真疼,疼得他直抽抽——一重呼吸都疼。他的手跟彈琴一樣,在她后背,酥酥/癢癢,叫人不能自持,她縮著身子,不躲也不迎合,就那么任由他一個人在那里弄,被他一要求,那臉色頓時都臊紅了,壓低了聲音,“這里是病房,你別亂來……”還能聽到外邊走道的聲音,她本就讓他摸摸就算了,哪里想到他得寸就能進尺,現在還么要求,哪里肯答應了,后臀處被硬塞入個物事,抵著她那里,她都能敏感地察覺到自己的底褲都濕得糊糊嗒嗒的。都是冤孽哪!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詞,就這么飛進她腦袋里,讓她一時都信了這個,人到是慢慢地起來,被硬塞腿間的物事都跟著脫離了,都有那么一點空虛的勁兒涌上來,叫她覺得羞恥得都快沒處躲了。“我哪里亂、亂來了……”他反駁,身上空得很,那里疼得真叫更抽氣,再跟她掰扯下去,估計他就只有疼死的份了,想的這叫一個明白的,索性就耍橫了,“你想要疼死我呀,我這么疼,你都不曉得要疼疼我,還說什么要跟我一起,就話說得好聽了!”耍無賴,張放要是認了第二,都沒誰敢認第一的,不擇手段,不怕丟臉,勇往直前,逮著一次是一次,管別人怎么想,都不在他考慮范圍里,他要對誰好,那準是往死里好的。這無賴樣,要落在別人身上也許就不吃這一套,可陳碧吃呀,她還傷心呢,瞅瞅他上半身,想著那里斷過兩根肋骨,又想起上次他那里被張磊嚇得疼死了——她這腦回路,絲毫都不記得分明她給嚇著了,順手把人家捏疼了。她心疼呀,真是心疼呀,哪里還能那什么個糾結的,眼睛瞅了瞅那病房門上的小框框,她一下床,就把床邊的衣架子往那里搬,剛好用衣服把那里遮起來,誰要是往門外一走,這里要是不遮點,豈不是叫人全看了?這還不止,她還把房往里鎖了,叫別人從外面進不來——做賊心虛,大抵就她這樣的,一走路,都快夾著腿,身上還殘留著他的觸感,明明是再舒適不過的保暖內衣,此時叫她的肌膚都有點刺刺的,當著他的面,她到是脫了去,飽滿的rou坨坨兒叫胸衣給包著,硬是能叫胸衣給擠出個溝溝來,奶/白色的肌膚,明晃晃地落在他眼里,那漂亮眼睛里的欲念怎么都遮不住,跟要活活吞了她一樣。要是平時,她還真沒這么配合,主要是心疼他,她還真沒有心疼過誰,也就他一個,現在真讓她心疼了,一句一句的把她繞進去了,也就心甘情愿了。主動這事得看緣分,真的,張放就得了這個緣分,誰能想陳碧也有一天自個兒撇著兩條細撩撩的腿兒,把自個身兒貼著人,自動送上門去了,誰都沒想過,都認準了她就是后面推一把她才往前走一步的主兒,于是——全都看走了眼,也就張放吃準了。她側躺著,不再是先前那么背對他,現在面對面,還拉起那么一點被子,試圖把兩個都遮住,蒙頭蒙腦地遮住,仿佛那就能把一切都給擋了。張放由著她,給她十足的自由度,任由她在那里作,作得越厲害,他越得意,都有那么點想當年的意味在,她就是他掌心里的寶,恨不得能時時都含在嘴里,他這里還沒有動手,她到是動手了,把他往她身上一拉——“把那也摘了吧,我不方便——”他要求,絕對不夸張,讓他撐著身子再去她身后的那小小扣子,估計能疼得他發暈,話要直白,她才能聽得懂。兩個人都在被子里,一呼吸,被子里熱騰騰的,熏得她臉都紅撲撲的,跟蘋果那色兒一樣,雙手往后,把扣子一放,胸前就沒那么可觀了,頓時都有點心虛,“喏,你不許說我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