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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決定的成就感,他應該生氣,對她的冥玩不靈,可他十分享受。扯開臉一笑,他笑得到好看,邪氣得好看,生生地能迷花人眼睛,朝她搖搖頭,很慢,手覆住她的手,“我堅持送你去,還回去干嘛呀,直接跟我走,一切我包了,這不好嗎?”他的手明明很滑,滑得都讓她自慚形穢,偏是讓她覺得壓力巨大,快要壓垮了她,神經緊繃的都快要斷了,咽了咽口水,她仔細斟酌著字句,“還、還是不麻煩你了,我一個人去沒事的,真不麻煩你了?!?/br>她還笑,笑得一臉諂媚,試圖打動他。“笑得真假——”他搖搖頭,手更握緊她的手,“我看你對葉蒼澤笑得挺好呀,怎么也不對我那么笑個?”“怎么會?”她笑得更熱烈了,心里忐忑不安,試圖抽出自己的手,卻讓他重重地按住,怎么也抽不出來,她試了下知道不能如愿也就沒再堅持,不滿地微仰起下巴,“我怎么可能那樣子?!?/br>“就是那樣子,”他也笑咪咪的,很好說話的模樣,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目光到是銳利,仔仔細細地盯著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薄唇湊近她的眼睛,見她下意識地避上眼睛,瞬間,她的表情真實多了?!班?,閉上眼睛好多了,沒了假面具,哎喲喲,小四兒,多好聽的小名,小四兒,小四兒……”跟玩兒似的,他一直這么叫,叫得她臉都紅了。她都恨不得堵住耳朵,堵住他所有的話,可那聲兒哪里由得了她,一聲聲地都擠入她的耳朵,讓她不得安寧,“別、別叫了……”一開口,她的聲音都低了,低了好幾個階,都快要以為她自己都失聲了,許是知道自己態度太軟,根本沒可能得到他的首肯,她不知道哪里滾出來的勇氣,對上他的視線,“柳東澤,我求你,求你讓我走,我得去找張放,他在醫院里一個人,我不放心?!?/br>她是是真不放心,哪里還想得了別的,心心念念的就是在病房里面的張放,生怕他受一點兒委屈,根本沒去想,到底都是誰弄出來的結果。“你不放心他,那我怎么辦?”他問得直接且犀利,目光灼灼,燦如星輝。陳碧給閃了眼,差點兒叫他引得走神,那個心虛的勁兒,讓她認為挺對不起張放,被他一問,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那震驚的樣兒,比知道他對她那什么的還要震驚,她向來不往自己臉上添金,這會兒,難道真要添了?“……”但是,她終究不適合張揚的性格,話到嘴邊又給期期艾艾地噎回去,烏溜溜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平日里跟張玲玲之間彼此打趣到是舌頭厲害得很,現在到是跟鋸嘴的葫蘆般。再沒有比這個時候更尷尬的事了,他一直看著她,看得她全身不自在都是輕的,她完全是坐立不安,手叫他按住,下巴又讓他的手扣住,姿勢有點怪異,呼吸之間全是他的熱氣,熏得她頭暈腦脹,連想法都不那么清明。“你說呢,把我往哪里放呢?”話音剛落,他就兇蠻地吻她,跟啃咬似的,發了狠,跟她對上了。她一驚,人想往后躲,被他順勢壓倒在車里,她在下面,他在上面,居高臨下,絕對優勢,笑意是那么明顯,那么邪,都邪性的邪了,邪的都近魔了。他抓著她吻,吻得不放松,吻得叫一個深入的,她到是給吻疼,那一點都不知道跑到天邊的急性子跑出來,趁著他一個放松,手給抽了出來,掄起個拳頭,就想打人——打人不是沒打過,她剛才還打過一回,打的人臉都紅了,現在嘛,她到是故伎重施,還想把人打開,可她呀,那動作怎么叫他給攔了正著了,將她的手壓制在身下,不叫她亂動。她在底下給壓得的不能動彈,堅硬的胸膛抵著她的胸/脯,堅實與柔軟,總是那么互補,唇瓣給他啃咬得疼死了,又被他的舌尖闖入嘴里,滑溜溜的舌尖,跟蛇信子一樣,竄遍她嘴里。那么點反抗都讓他打壓了,簡直都沒辦法,毛衣讓他不安分的手給往上撩開,里面的保暖內衣都露了出來,衣角邊都往上卷,小半邊肌膚裸在那里,他的手到是好,沿著那里往上,絲絲順滑,叫他愛不釋手。“小四兒……”他叫她,叫得情深無比,真跟叫入他心間一樣了,死死地刻在他心頭。她一睜開眼,那一雙情/欲/交織的眼睛,讓她都顫抖了身子,他的手指,比燒紅的烙鐵都要燙,落在她身上,燙得她不能夠自己,想蜷縮起身子護住自己,卻半點不能夠,烏溜溜的眼睛巴巴地瞅著他,想讓他放手——到嘴的rou能放得開,那還是他柳東澤嗎?肯定不會的。他的手摸過去了,清清楚楚地感覺她在顫栗,多少年了,他都不敢想這么個畫面,一點都不敢,手下根本沒放輕力道,揉/弄著她的肌膚,一下一下的,隔著內衣包住她的rou坨坨,□,再揉搓,死死地不肯放開,那手幾乎要長在她身上了。她知道沒得退路,兩個貼得這么近,底下抵著她的物事,隔著褲子,都能叫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雙腿愈發地想要并攏。哪里有這么容易的事,他把拉下她那條打底褲,把人撈起來,分開她兩條細撩撩的腿兒,讓她跨坐在身上,一手還忙著把自個兒褲頭解開,她那薄薄的內褲,到是好拉,一下子就往下拉了,將自個兒抵入她那里,抵得深深的,一進得里面,他狠狠地撞擊起來。那么一沖擊,她控制不住地發出“嗚咽”聲,身下給脹得滿滿的,融不下一絲別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他的脖子,明明是疼,可又是脹滿身子,酥了半邊,里頭更是清泉細細流,濕軟了她全身。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活兒好的女人,碰得更多了,哪個不是自個上來求著他碰,到她這里,全是他來動手取悅她,完全是反了個,往上一下下地將他自己奉獻給她,她在上,她是他的女王,永遠都是——“小四兒……”他還叫,呼吸都不穩了,濃重的粗喘,純男性的性感聲音,都能人的感觀都挑起來,挑得人都酥軟了全身。“嗯……”她不自覺地應著,眉頭微微皺起,剛發出聲兒,就被他狠狠地一撞,那口氣活生生地卡在喉嚨里,讓她差點都呼吸不過來,到底是受不住,腦袋趴在她肩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