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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個最徹底的轉變——葉蒼澤有沒有三條腿,那也得他自己知道,當然,還有個人也知道——陳碧窩在床里老半天,身子兒突然一顫,她打了個寒顫,屋里頭暖氣十足,她跟著回暖,突然間像是被什么刮過一樣,叫她一冷,冷得打了個噴嚏——不對!她坐了起來,身上的蕾絲裙這邊看得好好的,底下全擋在被窩里,看不見,全擋了,她臉兒紅,這會是熱氣給熏紅,晶亮的眼睛都透著水氣,“人走了?”她輕輕地問——不止輕,還問得小心翼翼——這一問,臉更紅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她都忍不住譴責自個兒,怎么就那么樣了?葉蒼澤正在脫衣,外頭是大衣,早就脫了,掛在她床頭,里面就單單一件軍用襯衣,潔白到如雪,扣子解得快,露出堅實的肌rou,堅實而不賁脹的嚇人——再往下,軍褲子也得脫了——他毫無保留,在她面前,就跟首長一樣,毫無保留——掀開被子,她揪住,他再掀,她放手——拉鋸戰,她不善抵抗,不善堅持,放棄的總是她——登堂入室,不過如此,她的床讓他占去大半邊,她的被子也讓他占去大半邊,她的領土漸漸淪陷,最后再沒可守的領土——她的腿被抬起,他擠了進來——但是——她瞪大眼睛,看著他——“睡吧——”他說的,下巴枕著她頭頂,說得溫情脈脈,底下到是抵著她,明明是氣勢洶洶,卻是裝巧賣乖,“好好睡一覺,什么事都沒了——”門戶大開,敵人守在門外,熱燙的抵著她小腹,叫她忍不住一抽抽,想往前一點點,腰肢兒被扣住——她動彈不得,缺水的魚兒般,仰躺在他懷里——是人都有性子,陳碧不是沒性子,她的性子真不好說,推開他,用力推開他——她亂蓬蓬的頭發都不顧,連人都是亂蓬蓬的,固執地坐在床里,瞪著他,“你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出去——”你看看,你看看,她現在不發怔了,她現在有反應了,還知道叫人走,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與他似乎是一點都不認識,兩個人是陌生人——天生沒心沒肺的人,看看她就知道了,跟人要撇清,仿佛真是清清白白,沒染過半點塵埃,連他都是叫她難以忍受的人,那眼神多傷人,要說有多傷人就有多傷人,跟你沒半點關系,從頭到尾什么都沒有——這叫人揪心——葉蒼澤默然——只管自己睡,沒理她——她到是急了,趕緊下了床,拖著人堅實手臂,想把人拽下來——哎喲喂,就她那點力氣,哪里敵得過葉蒼澤,拽了半天,僅僅把人移動了一點,那還是人家配合的距離——她滿頭大汗,終于全身都熱了,再不冷了——氣喘得厲害——“睡覺——”葉蒼澤依舊兩個字,沒有太多反應,以不變應萬變,這是他的做法,從來沒有改變過——只是,向來強勢的命令在她這里打了退票,沒有半點功用——8008“不行,你出去——”她固執——固執地叫人頭疼,天生有種本領,那叫“驅吉避兇”,許是覺得葉蒼澤會容忍她,于是她特別固執,“你出去,叫我媽看到了怎么辦?”她太扯,把秦女士都扯出來,其實她不知道,秦女士為毛要走呀,為毛不待在門外使勁敲門?還不是葉蒼澤在這里,秦女士放心極了,巴不得把女兒往葉蒼澤名下靠。吃定他的小狡猾?葉蒼澤不得不認定她是有點小狡猾,尤其是知道他能容忍她的前提下,她一貫表現得很到位,小嘴抿得死緊,半點軟意都不見,甚至那眼睛,都是烏漆抹黑的,對他就跟陌生人一樣——這裝的小樣!他甚至是樂了,雙手在被子底下剝她要掉不掉的蕾絲裙,當然,首先是那條打底褲,完全沒有什么功用的打底褲,叫他夾住她的腿,一抓就下來了——但是,全在被子底下,這么一用,被子頂起來了,風可就進來了,盡管房里暖氣十足,她還是打個哆嗦,雙手抱著自己腦袋,根本不看他,“你出去,別碰我——”她真固執。她呀——腦袋叫雙手抱住,跟個鴕鳥一般,趴著身子,蕾絲裙下半截跟上半截分得極開,都是出自他的手,黑色的內衣肩帶從她的肩頭下來,貼著奶白色的肌膚,絕對是一種映襯,叫人口干舌燥——再往下,臀瓣兒并得緊攏,根本不敢開,兩腿繃得更緊,生怕一絲風從腿間滲進來,她仿佛嫌這個不夠,被雙手抱住的腦袋忍不住連手一起往枕頭底下鉆,但是——她的動作停了,死夾著腿,估摸還不夠——太濕了——不動還不覺得有多少濕,這一動,她尷尬了,這作死的身體,讓她沒臉見人,剛才也不疼,主要是首長同志剛進去過,那里還軟著,都沒有自動恢復過來,現在更軟了,臉一下子紅得能滴出血來——你說她不害羞,她害羞的,就是反應慢一點,現在才知道有害羞這么回事,她咬著唇瓣,死死地躲在枕頭底下,只咬住一句話:“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決心強大,沒有反悔的余地。“鬧什么別扭?”葉蒼澤這話還真是了解她,就恨她這個小作死樣,出了事就跟鴕鳥一個樣,說她像鴕鳥都是貶低了人鴕鳥,“剛才不踢人,現在跟我撒氣呢?”這話真真是說到陳碧的心上了,戳得她老疼,可勁兒的疼,這一疼,她膽子大了,索性坐了起來,這一坐,她又慫了——上半身還好,下半身就光著的,她再膽子大,那也是給戳出來的膽子,本身這膽子小的去了——“你別看——”她氣呼呼的盤起腿,把破短蕾絲裙子使勁往下拽,試圖擋住前邊,不叫他看見,但是太短呀,遮得了這邊,又擋不住那邊,她臉更紅了,仿佛一碰就能滲出血來,“把頭轉過去呀——”她都帶哭腔了——仿佛是葉蒼澤給她委屈了,其實根本不是,那是混賬柳東澤做的混事兒,她這個人恩怨不分明,現在都算到葉蒼澤頭上了,要不是他開車把她接過來,到這里來參加老爺子的喪禮,她用得著出這種事?聽聽,這便是她的破理由,人都說“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如今葉蒼澤在這個小沒良心的人心里可就是成了個害她的人,這路歪